“姜妘己我不会放过你的!走着瞧罢!”姜梓蔻拼命地甩开姜妘己的手,却怎么也甩不脱。
“是么?我等着!不过现在...”姜妘己的左手卯足了力气扇了姜梓蔻一个耳光,震得她的手生疼,不过这一把掌非常过瘾。
姜妘己瞧见庄氏兄弟跑过来,提高声音道“妹妹你好糊涂,就算你喜欢表哥,也不能如此莽撞行事,教表哥知道你用药让他屈从你,若是他知道,定不会接受你,反而会恼怒你的!你怎会如此莽撞,你这么做真是丢进了我们王室的颜面!”姜妘己抬手又是一耳光猛抽上姜梓蔻另一边脸面,这样两边的颜色看起来对应了许多。
她心底十分舒坦,原来打人这种体力活,用在讨厌的人身上,会这么爽快!
姜妘己瞧见他们兄弟,“嘘”了一声道“他们来了。”
姜梓蔻抬高的手顿时又垂了下去。
庄少昕与庄少卿听完姜妘己的话,气得火冒三丈,原来这女人竟对庄少昕用了那种药。
庄少昕恍然大悟,他这时才明白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与她发生这种不齿之事!
原来她竟然用药对付他!
庄少卿年少冲动,第一个跑过来,伸手就要打姜梓蔻,被姜妘己制止,挡在了姜梓蔻的前面,庄少卿的手颓然地落下来。
“没想到金枝玉叶的千泽公主,竟然是这么恶俗的毒妇!”庄少卿的涵养再好,也架不住遇到姜梓蔻这般卑鄙无耻的女人,瞬间爆了粗口。难道他打不得,还骂不得?
庄少卿越想越气,她这副模样,此等为人,哪里配得上庄少昕一星半点,连他府里的侍婢都不如。
“眼下千泽公主想让少昕怎么做?”庄少昕明明被她算计,却不得不负责,因为他是男人。
说出去谁会相信,他被姜梓蔻算计,才做下这罪孽之事。
姜梓蔻面颊红如胭脂,鲜艳欲滴,有口难言,脸上火辣辣地生疼,却不得不强自忍耐着,毕竟不让这件事传出去才是上策,只能认了这件事,她怎么解释都是徒劳。
姜妘己如小鹿一般温驯地双眸紧盯着她,看你能怎么辩白!
“我无心嫁你,想必你也无心娶我,这件事我们都当做没发生过,让它烂在肚子里。”姜梓蔻从来都不想与庄氏家族有半点干系,此番吃亏也只得自认倒霉。
她说完,厉眸仇视姜妘己,她怎会识破自己的计谋?
庄少昕惊呆,她不是想嫁给自己,才想出这个下流的法子,教他屈从么?为何又不嫁了,难不成她有什么后招?
庄少卿亦是愣住了,她说什么,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不嫁大哥,她能嫁给谁?
“你有什么条件?”庄少昕绝不相信姜梓蔻布了这个局,只为图一时爽快,她必定有什么条件交换。
姜梓蔻思来想去,明明是自己吃了亏,不能这么轻易罢休,转眼望着姜妘己,语气森然道“你替我杀了她,这件事恩怨两休!”
庄少卿惊得后退两步,庄少昕更是难以置信,今日她们姐妹这般亲热的模样难不成是假的,果真是高墙深宫中无真心,可是为何要杀姜妘己呢?
“你们还不动手?今日只有她是在场唯一多余之人,若不杀她,她拿了今日的把柄,他日一定会威胁你我!”姜梓蔻逼近姜妘己,眸光杀意决然,可惜她手无缚鸡之力是杀不了姜妘己的,那就只有假借别人之手除了她。
反正,自始至终,姜妘己都是要死的,本想等她与庄少昕做下罪事,再治她一个该死的罪名。没成想,她竟然狡猾的识破。
那么,今日就是她的死期,否则难解她心头之恨!
“不行!你若要杀她,先杀我。你如此说,我也是今日多余之人,难不成你要教唆我大哥连我也杀了?”庄少卿闪身护在姜妘己身前,她是公主,若是此时无故枉死,王上势必会追查,到时候权利之下,怎能查不出蛛丝马迹。
“这件事我万万不能答应你!”庄少昕毅然拒绝,今日是姜梓蔻邀他们两人一同前来,她不过是一个无辜之人,他怎能取她性命。
姜妘己惊慌失措,紧紧地躲在庄少卿身后,颤声道“表哥,你信我,妘己绝不会说出去的,妘己晓得其中的厉害。”
姜梓蔻瞧着姜妘己这一副宛如惊慌的小鹿一般,瑟瑟发抖,气得火气直冲而上,怒吼道“姜妘己此时此刻你还要做戏?你不是一向逞能么?我有今日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装的这般样子,真教人恶心!”
“妹妹,妘己哪里得罪了你,今日是你邀我前来陪你玩耍,因为我撞破了你的好事,你就要取我性命,你真是狠毒!”姜妘己躲在庄少卿的身后,颤颤发声。
姜梓蔻恨不得现在就把姜妘己碎尸万段,真想揭穿姜妘己伪装的羸弱,她愤怒地冲上去,被庄少卿一掌击落倒地,痛得她眼冒金星,龇牙咧嘴。
庄少昕望着地上的姜梓蔻,厌恶至极,他怎会中了她的计!与这下贱之人有了肌肤之亲!
他恨不得扭断姜梓蔻的脖子,奈何姜梓蔻公主的身份,他强自忍耐心中的怒火。
庄少昕深吸口气,复又开口“除了这一件,你可还有别的事要我办?我们事先说好,我绝不会娶你进庄氏大门。哪怕事情败露,我断手断脚,我也绝不会娶你,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庄少昕决不能忍受往后要面对这样一个心思肮脏,算计他的女人,他宁死不从。
姜梓蔻像是受到奇耻大辱一般,张狂地起身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