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萸本来沉浸在刑罚的痛苦之中,这时忽然听见姜妘己的话,有些慌乱的神色掠过面容,被姜妘己瞧见。
她又问道“为何王上独独对你孟氏一族格外开恩,是不是与你说的王上的秘密有关?今日你不说,可要吃更多苦头了。”
孟南萸这时瞳孔微涨,痛苦夹杂着疼痛,还有那些心底的秘密全部交织在一起,她依然咬牙强撑着。
姜妘己见她这般死撑,道“春穗把纸笔拿过来。”
春穗立即去把准备好的纸笔拿过来,她以为姜妘己要让孟南萸写,便对那两个宫女道“住手。”
这两个宫女不是千秋殿的,是这冷宫中专门“伺候”孟南萸的,不过是谁的人,姜妘己不用猜也知道,这么恨孟南萸的人,除了她,还有很多,比如庄鸿菲,比如谢怀曦。
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今日见到这两个宫女这般娴熟的“伺候”孟南萸,她心底清楚,孟南萸往日必定是受了不少苦的,只是姜妘己一再说过不能杀孟南萸,庄鸿菲与谢怀曦这才强忍下,不过,家常便饭的折磨是少不得的。
“你们两个就这点能耐,本公主的时间可是金贵着呢,今日要是问不出所以然来,你们两个也休想活命。”姜妘己逼迫那两个宫女道。
这冷宫里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们会这些折磨人的法子也不惊奇,只是孟南萸不是普通人,她是当过王后的人,又知道尝羌的秘密,这点折磨和疼痛,她是能忍受的,不过姜妘己忍受不了。
一来她怕孟南萸撑不住就死了,二来,她逗留的时间越长,越危险,尝羌下过禁令,将孟南萸的冷宫列为禁处,谁人都不得踏足。
所以,她必须尽快问出答案来。
那两个宫女听说要处置她们,吓得跪倒地上猛扣头道“公主,我们还有别的法子折磨她,只怕她受不住死了可怎么办。”
“生死不由人,快些。”姜妘己又催促道。
那两个宫女立即起身去一处暗处取来一个夹子一样的东西,还有一根木棍,姜妘己不明所以。
这时两个宫女把孟南萸绑在床榻的帷帐上,用那个夹子一样的东西狠命的束缚在她的胸前,顿时她的**就被夹得呼之欲出,满是勒痕,接着其中一个宫女忽然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根金针,她的嘴已经被一截破布塞满。
一个宫女手里握紧那木棍,狠命地朝孟南萸的腹部打去,另一个宫女则在她的双**上扎金针,扎完金针又猛地夹她的shuāng_rǔ....
不多时,孟南萸的双目痛苦的瞪圆,仰天大喊大叫,冷汗涔涔,shuāng_rǔ已经布满血水,腹部已经淤肿不堪....
姜妘己这才明白,这个刑罚的厉害之处,这是专门针对女子的刑罚,**是女子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若是用金针反复的扎戳,必定痛不欲生,又忽然勒紧shuāng_rǔ,血流不畅,那种窒息般的闷痛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而腹部是女子的生育所在,宫女打在她的腹部,疼得却是里面的器官,那器官也是女子最脆弱的地方,姜妘己不得不服,这个刑罚真真的毒辣到极点,常人是忍受不住的。
才一刻功夫,孟南萸果然摇晃着脑袋,祈求的目光巴巴地瞧着姜妘己。
姜妘己摆手道“停。”
那两个宫女大喘着粗气停下折磨孟南萸,看来这个刑罚还是个体力活。
姜妘己忽然见到孟南萸的双腿下流出许多黑色的污血,好像还伴着一团浑浊的东西,看了直教人心惊肉跳,姜妘己嫌恶道“那是什么东西?”
其中一名宫女喘着气道“那是女子生养的器官,这刑罚的目的就是要将那东西打下来,女人受不住身子内外的疼痛,再也怀不上孩子,以后只能苟延残喘的等死。”
姜妘己暗道果然是长见识,这该是对付一个女人最毒辣的刑罚了吧,难怪孟南萸肯求饶。
此时孟南萸的腹部如火烧一般闹心挠肺,疼痛比生姜姒好的时候更甚,简直痛到无以复加。
她的胸部更是惨不忍睹,不忍直视,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现在已经血污一片,红肿异常。
姜妘己很是满意这两个宫女的手段,她俯视孟南萸道“我写你看,如果是,你就眨眼睛,不是就摇头。”
孟南萸的面容惨白如纸,双脚不停地颤抖,已然站立不住,那隐私处还在不停的滴血,教人见了厌烦。
姜妘己在纸上写到:王上有把柄在孟氏手里?
孟南萸眨眼睛又摇头,姜妘己喝道“是还是不是?“
孟南萸思索片刻只得眨眼睛。
姜妘己只得放弃这个法子,命令道“将她松开。”
之后孟南萸瘫软的躺在地上,姜妘己凑近她面前,递上白纸道“两件事,王上的把柄,王上的秘密。”
就在孟南萸颤抖地伸出手去接姜妘己的纸笔时,香兰忽然出现,呵斥道“你敢!”
香兰这一声,让在场的人吓得不轻!
姜妘己转头道“今日,我必定要知道真相,你休要阻拦。”
孟南萸见到香兰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慢慢地向她爬过去。
这时,姜白凤忽然出现,姜妘己不得不行了一礼道“太后。”
“妘己,你还真是教人刮目相看,差一点,这孟南萸就让你问出来了。”姜白凤的口气带着警告,目光扫视孟南萸一眼。
孟南萸此时浑身是血,全身的肝脏都在颤抖,灼热的疼痛感将她吞没。
姜白凤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