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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村民见说,自然是感激万分,迎亲送亲队伍的一些小伙子也都拍着胸脯大声说好,受欺负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有人来替他们出头,除此大害,跑点路算甚么?
就算是要他们拿起刀枪一起上他们也干啊,只能梁山军能够说到做到,五日之内真的能踏平曾头市。
于是乎,当天下午和晚上,一道惊人的消息就这么飞也似的在曾头市方圆四五十里范围传播开来。
而杜壆所部两百背嵬骑军和后续厉天闰所部在三百骑兵也在黄昏之前,风驰电掣一般叫曾头市十里左近整个扫荡了一遍。
而且梁山军穿的又是宋军战袍,打的是宋军旗号,于是,所有外围这些完全没有防备的曾头市牧民和骑兵顿时就遭了殃,被打得完全懵掉了,死伤惨重。
而这个时候,之前还一直嘲笑梁山军一群鼠辈,怂货的曾家五虎还有曾弄,也终于反应过来——梁山军已经杀过来了!
他们从来没想过,梁山军会说来就来,真的突然就杀过来!
他们怎么敢?
不但如此,这梁山军竟然还砍掉了许多曾头市骑士的双手,割了他们的鼻子耳朵,让他们带话回来——明日一早,曾头市前,两军决战!
“干他娘!宋人就是狡猾,一面派人下战书麻痹我们,一面偷偷杀过来,卑鄙,无耻!”
“我要杀了他们,明日一战,我一定要杀光他们!”
“干他娘!杀他个落花流水,叫他们知道敢与我曾头市为敌下场……”
五兄弟一个个喊打喊杀起来,史文恭和苏定听了,却是皱着眉头低头不语。
曾弄是个有城府的人,见到两人这个样子,于是出言问道:“史教师如何紧皱眉头不说话?”
史文恭道:“曾长官,在下以为明日不宜出战。
曾长官请想,张都监已经回军去与梁山军交战了,若不是已经了战胜了张都监的兵马,梁山军怎么敢大老远杀到曾头市来?
张都监手下可是有十营兵马啊,梁山军的实力可想而知!
再者,梁山军一面不断派人给我们下战书,一面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就杀了过来,可知这一切都在他们的算计当中;
而且他们突然杀过来,我们的斥候竟然完全没有发觉,每一个回来报告,可想而知是被他们干掉了,想想就可怕啊!
现在梁山军的情报我们一无所知,我们的情报的梁山却被差不多被梁山军摸得一清二楚。
在下以为还是应该保守些,我们是主场作战,应当先谨守营寨,弄清敌方情报再出战不迟,若是明日贸然出战,只怕正中梁山军的下怀啊!”
却说史文恭话音一落,曾家五虎立刻就叫嚷起来,曾涂道:“师父,你怎地如此长他人志气?这伙梁山贼寇都杀到我们门口来了,若是不敢出战,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
老二曾密性情最是鲁莽,大叫起来:“干他娘!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我们还不敢出战,这不是缩头乌龟么?我曾密丢不起这个人!”
老四曾魁也道:“师父你太高估了这伙梁山贼寇,宋人的军队有多弱师父你不会不知道?
可我们却是女真骑兵,护步达冈之战两万女真兵马就大胜七十万辽狗大军,辽狗的军队还要远胜过弱宋的军队,要不辽国怎么一百多年都欺负得弱宋抬不起头来呢?
所以这伙梁山贼寇打败了祝家庄,打败了张都监的十营兵马有甚么稀奇的?可是只要一遇上我们女真骑兵,他们就只有丢盔弃甲大败亏输的份了!”
老五曾升也兴奋的大叫道:“好,就叫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活捉那个甚么豹子头林豹,我曾家生五虎,天下尽闻名!”
史文恭再次叹了口气,以前的时候,这几位徒弟对自己还算尊敬,虽说不上是言听计从,但凡事都会考虑自己的意见。
可是自从去年从东京汴梁传出辽国北境女真蛮子两万就大破辽国七十万大军,俘虏二十多万的时候,这五个徒弟就简直要飞起来了,处处表现出一种迷之自信。
其实在史文恭想来,两万生女真蛮子能大破辽国七十万大军,并不代表两万shú_nǚ真也能如此。
在史文恭看来,其实曾头市这些shú_nǚ真番子,跟辽国的契丹人,奚人也没多大区别。
虽然对女真和辽国的历史不太清楚,但史文恭却明白,同样是汉人,不同时期,不同地区的战斗力也是完全不同的。
比如西军和大宋京东河北之地的禁军,同样都是汉人,战斗力就有天壤之别;
再比如同样是汴梁的都门禁军,在宋初和五代时期,就是冠绝天下的强军,而现在却是一群酒囊饭袋。
可是自己的这五个徒弟,竟然因为听说那两万生女真大败了七十万辽国大军,就以为自己这支兵马也拥有同样的战斗力,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相比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曾家五虎,曾弄还依然还保持基本的理性,不过结合五个儿子两位教师的意见,他的意见也是明天一定要出兵。
梁山军实力到底如何,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吧!
当下他摆了摆手手,曾家五虎立刻都停止了说话,转头看向他们的爹爹,就听曾弄道:“史教师所说不差,梁山军这是来者不善,我们必须谨慎对待,切不可再有丝毫的轻敌!
然则,梁山军都打到家门口了,还杀了我们这么多的人,抢走这么多的马,更过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