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步,十五步,十步!
这陈羽也是艺高人胆大,眼见两人的距离已经拉得极近,几乎呼吸相闻,甚至连林冲脸上的胡须也看得根根分明,就在这时,陈羽动了。看小说到.l
只见右手有如鬼魅一般的从战袍里一下取出两支小戟,随手一扬,两道寒芒就如两道闪电一般疾飞向林冲。
如果用高速摄像头的慢镜头回放,就会发现,陈羽这两支小戟不是同时掷出,而是在在几乎不到0.1秒的时间间隔内分两次掷出。
并且目标也不是同一个,而是两个,前一支小戟稍微偏上,目标正是林冲的胸口位置,后一支小戟稍微偏下,目标则是林冲胯下坐骑踢雪乌骓马。
与此同时,两只小戟脱手,陈羽右手也握住了玉龙枪的尾部,一丈多长的长枪急切间抖出一个碗口大小的枪花,目标直取林冲的小腹。
而这个时候,林冲依然是双手空空!
整个战场顿时安静下来,几万双眼睛目瞪口呆盯着这一切,宋军指挥台上,梁方平完全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根本无法想象,同时又无比期待的想看到,下一刻林冲就会被飞戟击中胸膛,同时小腹被陈羽一枪洞穿。
指挥台下,林冲以前在汴京城的两位好友兼生意伙伴曹松和高忠武,同样满是不解又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手心里已满是汗水。
而梁山军这边,虽然对林冲有着几乎盲目的崇拜,这时也免不了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全都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的看着这一切。
然后,下一刻,他们就看到了奇迹!
只见两点寒芒将将就要飞到军主面前不足两尺时,军主的左手一举,手上已凭空多了一面半人多高的大盾牌,随后便见两点火花四溅,当当两声,两支飞戟已先后被盾牌弹飞。
众梁山骑军顿时微微松了一口气,望向林冲的眼神里又多出了几分敬畏和膜拜。
而在这时,陈羽的玉龙枪枪尖已经越过盾牌的边缘,直刺林冲的小腹,林冲眼疾手快,间不容发间右手轻轻一拨,玉龙枪顿时就失去了方向,擦着林冲的腰肋外的甲片刺出。
与此同时,林冲的左手的盾牌再次凭空消失,正在陈羽愣神的瞬间,林冲左手闪电般一抓,传承自初唐名将尉迟恭的空手夺槊手法一下将玉龙枪的枪杆牢牢抓住,同时用力向后一引,陈羽马上的身形就有些不稳。
随后林冲左手一松,双腿猛踢马腹,踢雪乌骓长嘶一声,奋蹄扬威一个加速,两人已错身而过。
林冲右手一抓已抓住陈羽腰间鸾带,单手叫劲一扯,右脚脱蹬轻轻一踢陈羽坐骑,借助战马的冲力,已一把将陈羽扯离马鞍,活挟过来。
随即林冲轻轻一扯马缰,踢雪乌骓便在宋军的目瞪口呆中,带着两人一道烟也似往梁山军阵飞驰而去。
“军主威武!”
“军主威武!”
梁山军骑兵军阵中,顿时响起如雷的欢呼声,林冲快马跑入旗门,将还在懵逼中的的陈羽交给梅嘉生,随即从得胜钩上取下丈八蛇矛,再次催马来到阵前。
“梁山军林冲在此,谁敢与吾决战!”
宋军阵中一片寂静。
这也难怪,陈羽和呼延灼两人已是这四万征剿大军中武艺最好的两人,两人也曾多次切磋都是不分胜败。
现在陈羽与林冲交手,才一个照面就已被生擒活捉,剩下的谁还敢上去,这不是明显的送菜么?
更重要的还是,林冲这厮到底是人是鬼,怎地空着一双手能凭空变出一面大盾牌来,又能凭空将大盾牌消失。
这种匪夷所思,灵异至极的事情,若非是大白天的就发生在四万多双眼睛面前,所有人共同见证,这要说出去只怕都没人会信!
直娘贼,这林冲也太邪门了!
呼延灼同样像是见了鬼一般,话也不说就疾驰跑入宋军大阵,来到梁方平的指挥台前。
“大帅,林冲这厮太邪门了,末将……”
梁方平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他一下想起当初林冲还是茶酒班的副指挥使的时候,在官家面前变戏法就显露过这个神通,当时还一下骗走小公相,高太尉,梁师成等人五十万贯的金银。
只是自己一下忘了这茬,也实在没想到林冲会亲自出阵……
眼见自己这边刚刚提振起来的士气再次消沉下去,而梁山军那边却一下变得士气如虹。
斗将肯定是没戏了;轻骑兵小规模接战又打不过对方;步兵也不可能主动进攻骑兵;若是轻骑兵全线压上,倒是有人数优势,可现在士气低沉,估计也占不了便宜。
看来只有使出杀手锏了!
“不必说了,林冲这厮会妖法,却怪不得你……”
顿了顿,梁方平抬头看了一眼远方梁山军大约三千人的骑兵队伍,眼睛一下有些红了,仿佛一个赌徒下定决心了一样,有些狂热地道:“呼延将军,现在就全看你的了,本帅要你亲自指挥三千铁甲连环马冲阵,可有把握击溃对面的梁山骑阵?”
呼延灼道:“大帅,三千连环马重骑兵击破对面以轻骑兵为主的梁山骑阵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如若梁山军不与我们交战,重骑兵却是追不上轻骑兵!”
梁方平的眼睛越发的红了,他看了一眼指挥台下的曹松和高忠武,咬着牙道:“曹将军,高将军本帅命你们各率本部骑兵出击,从两翼包抄梁山骑军,可有问题?”
曹松和高忠武一下想到时迁和马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