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就算再蠢,这时也看到了林冲眼中掩藏不住的杀气。
又看周围韩常、杨世荣、罗子秦、李如松俱都是一副忍耐不住想要动手杀人的样子,这矮子一下就怕了。
“不知好汉是甚么来路?你敢动我,我家哥哥必定叫你全家不得……嗷……”
林冲还没说话,韩常等人却不禁大怒,随手一鞭子就抽在这厮脸上,嘴角脸颊顿时抽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就听韩常冷冷道:“敢诅咒我家军主,便是你那丧尽天良的哥哥在我家军主面前,也是狗一般的人物!”
李如松也大骂道:“别说你那罪囚宋江,就是你们赵宋的皇帝,在我家哥哥面前,也不敢如此,更别说你这臭虫也似的人物!”
“军主,还跟这些盗匪费什么话,全部杀了也罢!”
林冲穿越以来,还是第一次因为自己一个脸色,就这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在自己面前表现,要为自己效力,想清了这些人热切自效的心思,林冲也是微微一笑。
“好,这两个为首的,那便杀了吧。”
却说王英和燕顺这两人死到临头也一下反应过来。
这京东之地有谁被称作军主,又有谁有如此彪悍的骑兵?
特别是看着十几位把骑射无双,一个冲锋就将他们彻底击败的高壮汉子,一个个甚至还有点罗圈腿,显然是长期骑马骑多了的,这样精锐的骑兵,也只有梁山军有!
“你是血踪万里林无敌林军主?”燕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惊声尖叫道。
王英反应却更快一下,他本来就被人押着跪在地上,这时竟一下五体投地,双手趴在地上,脑袋磕头如捣蒜道:“林军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你老人家来,还请饶了我们吧!我们愿降,我们愿降,愿意从此追随林军主保境安民,替天行道!”
这时韩常和杨世荣已经举起了手中长矛,正要刺下,闻言不禁望向林冲。
林冲只觉万分好笑:“你也知道我们梁山军的口号保境安民,替天行道?你们平日里劫掠客商,滥杀无辜,吃人心肝,现在又在这里烧杀抢掠。
你王英更是坏了不少女子清白,像你们这样的,就是我能饶得了你们,老天也绕不得你们!还说甚么追随我替天行道,就你们也配?”
林冲话音刚落,韩常等人就立即兴奋起来,当即手中长矛就要往下一刺,却一下又想到甚么,对杨世荣道:“杨兄弟,我们把这厮们提远一些,免得这厮们的狗血污了军主的鞋子!”
杨世荣闻言也收了手中破虏刀,拖着套住燕顺的套马索就往外走去,韩常也弯下腰去提王英的衣领。
王英吓得魂飞天外,危急关头也是爆发了巨大的潜能,眼见韩常正要弯下腰来,猛的就从五体投地的跪趴姿势一下弹身而起,双手一往往一分韩常的小腿,就从两腿之间钻了出去,撒腿就往外跑,还想抢一匹马逃走。
哪知没跑出几步,韩常恼怒这厮竟然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脱,转过身去猛的一矛就掷了出去,正好从后心刺入,从前心刺出,将他矮小的身躯斜斜钉在了地上,就像用鱼叉叉了一条小鱼一般。
另一边,燕顺也被杨世荣拖到一边,一刀斩下,一颗人头就骨碌碌滚了出去,颈血喷出去好远。
却说矮脚虎王英被一矛穿心钉在地上,竟然还没有死,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嘴里不停吐着血沫,兀自还在喃喃自语,似乎是在说:“怎么会这样……”,又似乎在咒骂自己。
不过林冲倒也不在意,乐得这厮在临死之前多受一些痛苦,至于咒骂,就当是狗吠好了。
这时梅嘉生、尉迟斌等人的救火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出了两处火势已不可控制的的房子,其他几处刚刚燃起的火点都被梅嘉生他们连同当地居民扑面了。
就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一位后生的的搀扶下,带着一群当地居民赶了过来,一见林冲,众人立即就给林冲跪下了。
“多谢林军主救命之恩,此次真是多亏了林军主路过此处,否则我等俱都惨死清风山红头子刀下矣!”
林冲连忙将带头老者扶了起来。
“都快起来,你们不必跪我,这事应该我对你们说对不起!这京东路的盗匪,我早就想清理一遍,只是一时不得其便,这才让清风山这伙盗匪如此为祸一方!
今天,是我应当向你们道歉。诸位父老乡亲,我梁山军自成军起就打出旗号要保境安民,替天行道,可是明知清风山有这么一群盗匪,却没能及时派兵剿除,这是我们梁山军失职了……”
众人在老者的吩咐下,也都站了起来,见林冲这么说,也都不禁惊讶起来。
想不到赫赫威名的林军主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梁山军又不是朝廷,真要说失职,也是朝廷的失职。
清风山距离青州城,清风寨这么近,朝廷驻扎青州这么多兵马都没能剿灭,不是朝廷的失职是甚么?
至于梁山军,虽然大家都听说过梁山军保境安民,替天行道的口号,也听说过梁山军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严格军纪,可毕竟青州距离梁山还有五六百里路,完全挨不上啊。
“诸位父老乡亲放心,我们梁山军这就去剿灭了清风山这伙盗匪,还青州以太平,希望这还不算晚……”
一听这话,众人一下就又跪了下来,完全不敢相信梁山军竟是如此嫉恶如仇,风风火火的性子。
真要剿灭了清风山这货盗匪,可是为当地除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