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局。”裴珑听了向李老实投去一抹赞赏的目光,笑道:“不错,不错,果然还是当年的疯狗李忠,洞悉起来事情关键还是这么的敏锐。其实人家很好奇……”“好奇什么?”“你知道的人家最是喜欢你从海外带回来的黑玫瑰了。人家很是好奇你这么多年又琢磨出了什么新鲜玩意,不知可否悄悄告诉人家一下?”李老实哈哈一笑,说道:“若老子告诉你我做了十几年的烧鸡你信不信?”裴珑微微一愣,想着油腻腻的烧鸡,皱着柳叶眉仿佛有些不喜。这会儿李老实也问道:“其实老子也有些好奇……”“哦?不妨说给人家听听?”“哈哈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老子几十年,你他娘的到底是男是女!”裴珑面色一寒,脸上煞气尽露,手指上跳动出一簇簇明艳的红光。李老实单手化掌,比了个皇玘戏霞掌的起式。那条油腻腻的脏手巾却被手上渗出的汗水湿透了。与李老实的凶险相比,小狐狸此时终于理解了两句至理名言。第一句名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第二句名曰:“世上没有后悔药。”苦着一张被打的红肿不堪的小脸,望着一脸戏谑的梁妈妈,小狐狸一手握着苍炙一手握着三长老给的小匕首正懊恼不已。谁他娘的能想到与自己斗智斗勇多年的梁妈妈竟然如此深藏不露,现在想来这也应该是一个老早就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小狐狸心里委屈无限,他奶奶的,李老实,三长老,梁妈妈,甚至是寒玉庄的江珀和有琴小鲜夫妇都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是何道理?弄的从小到大就以为自己是个爹死娘嫁人没人管没人疼的野孩子,你们他娘的也忒狠心了吧。不求你们管我吃住,但既然知道实情能不能就不要这么死命的折腾一个小孩子?想混些瓜果点心填肚皮,好家伙,梁妈妈恨不得在曼歌坊布下天罗地网抓我小狐狸,老子不就是当年偷过你家小妖精的肚兜换包子吗,至于的嘛?要不是小紫心好自己只怕早而成枯骨了。啊呸!小紫,张小白也不见得是好人!自己好不容易想学个武功,却还得让比自己更凄凉的秋儿领入门是什么道理?绣玉仙子有琴小鲜和寒剑流影江珀就这么失踪了,没见秋儿带着自己偷偷爬回寒玉庄时哭的多可怜。偷些李老实的鸡鸭还要下mí_yào,老子抓虫子找老药罐子换mí_yào很辛苦的好不好。他奶奶的现在想来老药罐子也不见得是个好东西!还是薛寡妇让人心头暖暖的,回头一定帮着她弄死李老实!不过话说回来,小狐狸更怀疑自己的爹娘倒底是何身份,竟然能让这么多高人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看样子是只要自己死不了就是不会出手的。小狐狸按照《燃玦刀》刀谱一招一式的学着,稍有不对就会挨上梁妈妈一记耳光。“啪!”这是招式比划错了。“啪!”这是记恨我当年偷她家小妖精肚兜!“啪!”这是报复我把曼歌坊厨房的鸡鸭都卸掉了双腿!“啪!”哦,这是埋怨小紫是个没良心的二五眼竟然要嫁给张小白。他奶奶的又不是我做的煤,这关我鸟事!被打的多了小狐狸慢慢也就习惯了,望着梁妈妈早没了脾气:“我说臭老……梁妈妈啊,你这肯定不是报复我,你这是在拿我撒气呢。”梁妈妈梁月颜拿了秋儿洗脚时用的小板凳,坐在破庙院子里,一直盯着小狐狸:“你说的不错,我最近这几日胸中有一团怒火无处发泄,但每打一巴掌我就能舒坦些。”小狐狸都快哭了:“您老要是不想小紫嫁给张小白直接弄死张小白就是了,折腾我算什么道理?”梁妈妈远远的啐了一口,怒道:“那张卿好赖也算我的晚辈,我弄死他干什么?”“张小白人是蠢了点,但在小紫面前绝对就是一多情傻货,您老有啥看不上眼的啊?”“哼!养了十几年的闺女被张卿那畜生小指头一勾,就被拐跑了,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小狐狸至今还不知道梁妈妈闺名叫做梁月颜,这会儿突然想起那次带秋儿去曼歌坊,看到的那副书法,似乎是张小白干爹所写,紫沉又似乎对张小白的干爹颇有怨言,不由给梁妈妈出主意道:“张小白不是有个干爹吗,你去和他商量商量……”“啪”小狐狸震惊的捂着小脸,颤巍巍的问道:“这又是为了啥?”梁妈妈冷冷的说道:“你提了一个不该提起的人。”和小狐狸的凄惨相比,林瑶带着秋儿却玩闹的不亦乐乎。自从秋儿用驭灵术使唤一对小麻雀采了两朵野花送给林瑶之后,俩人的关系就变得万分亲昵。秋儿耳边隔三差五的响起“啪啪啪啪!”的可怕声音,偷偷看了一眼被梁妈妈折腾的凄凉:“林婆婆,小狐狸这样会被打傻的。”林瑶望着梁妈妈叹了口气,揉了揉秋儿的小脑袋说道:“不碍事的,我月颜妹子这两天心情不好,只是拿小狐狸撒气罢了。”秋儿眼睛瞪得老大,好奇的问道:“原来梁妈妈叫梁月颜啊?”“对啊,月亮的月,容颜的颜,是个很美的名字对不对?”秋儿这会也想起小紫屋里的那副草隶,不由喃喃的念道:“若得润月烟火色,画尽人间戚喜颜……”林瑶听了一愣,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们秋儿还是个小才女呢!”秋儿吱吱呜呜的说道:“不是的,不是的,这可不是秋儿想出来的,秋儿前些日子在紫沉姐姐的房里见过一副字,写的就是这两句话。”林瑶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凑到秋儿耳边问道:“落款可是‘雪夜醉客,酒后狂涂’?”“咦!林婆婆你怎么知道?”林瑶笑得十分豪爽,望了一眼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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