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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师长越看越是这么回事:“好小子,说的有道理!那你能不能猜出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啊?”
白峰有些挠头:“我只能猜出一部分,第三、四个字可能是别说,最后四个字是做好安排的可能性大些。”
马师长点点头:“如果你猜测得对的话,大体的意思就是,让蔡春华别说,她背后的人做好安排了。”
蒋新军接茬说道:“做好安排?做好什么安排了?是安排好怎么替她脱罪,还是安排好救她出去,亦或是让她认罪?”
朱志坚皱着眉头:“这可难猜了!要是蔡春华还活着就好了,这个答案就可以从她嘴里抠出来。”
蒋新军接着提出疑问:“那张纸条是怎样传到蔡春华手里的?门钥匙不是只有三名看守有吗,难道是他们中的一人?”
马师长呀了一声:“不对,门钥匙不是光三个看守有,法院应该有一把备用钥匙才对!”
因为又发现了新的情况,几个人正短暂思考呢,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推开,调查小组的另一个成员小刘冲了进来:“马师长,暖水瓶内丹的化验结果出来了,猜测是巴豆水。后来,为了把稳,又把钱大闯的水杯拿去化验了,他的水杯居然还剩了个底儿,这下可好了,纯粹的证据呀!最后化验确定的结果就是巴豆水,非常肯定!”
马师长摆摆手,让大家跟着他,去了院长办公室。
他开门见山地跟牛院长说:“老牛哈,暖水瓶和钱大闯水杯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之前喝的是巴豆水。如此看来,蔡春华的死基本上可以确定为他杀。”
白峰忍不住问道:“据我所知,巴豆水入口有辛、热感,跟白水的口感不一样,再说,巴豆水的颜色跟白水也不一样,钱大闯就一点没有发现?”
朱志坚目光炯炯地看过来:“你是说,钱大闯有嫌疑!”
白峰非常谨慎:“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在这点上觉得有问题。”
马师长一拍桌子:“现在就提审钱大闯!”
屋里的人都严阵以待,等工作人员有钱大闯带过来时,齐齐地盯住他,把钱大闯看得说话直结巴:“是、是有什么、什么事儿,要问、问我吗?”
朱志坚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钱大闯的脸:“你心虚了,害怕了?不然,怎么说话都不利索了!”
钱大闯急急地摇头:“不是,不是的,我没干坏事,为什么要心虚、害怕!就是你们都看我,我紧张。”
马师长直接问道:“钱大闯,你仔细想一想,你上班之后,喝水的前前后后经过。”
钱大闯哦了一声,把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想了好一会儿:“我上班之后,就习惯性地喝了一杯水,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就肚子疼了。”
小刘不耐烦地问道:“就是你喝水时,没喝出来什么特别的味道?”
钱大闯茫然地说:“没有特别的,就是茶水味哈。”
小刘提高声音:“你都把白水喝出来茶水味了,还不特别!”
钱大闯终于明白过来:“我一直都喝茶的,我喜欢喝茶,但买不起。我有个关系挺好的朋友,在茶庄工作,有碎茶要扔掉的,他就都送给我。我每天都喝。”
白峰插言问道:“那你倒水泡茶时,就没发现水的颜色不对?”
钱大闯咔吧咔吧眼睛:“我接了班,就习惯性地通过观察口,观察一下蔡春华的情况。等我回过身,赵旭已经帮我把水倒好了呀!”
“当时,我还说,我自己倒就好。他指指自己的陶瓷缸子说,正好给自己倒水,顺便就给我的缸子也倒了。”
马师长摆摆手,朱志刚把书面记录,给钱大闯看过,让他签字、按手印。
工作人员把钱大闯带走,马师长马上吩咐道:“提审赵旭!”
屋内的几人,没有说话,但从他们发亮的眼睛,可以看出,他们的内心很是激动,毕竟离着真相又进了一步。
工作人员把赵旭带进屋子,赵旭和钱大闯的紧张,形成鲜明的对比,他非常的镇定,还朝屋内的众人微笑示意。
小刘挺着急,直接开口发问:“赵旭,你在蔡春华被害的当天,你什么时候打的热水?”
赵旭皱起眉头,嘴里说着:“那天呀,那天我没打过热水呀。”
白峰觉得小刘的问话,实在是不妥,什么叫被害呀,这不是告诉对方我们已经发现了问题,让对方提高警惕了吗!
他截住小刘的话:“麻小利已经确认过,在他下班时,暖水瓶里就没有多少水了。而在钱大闯接班时,暖水瓶里却有许多热水。你说你没接过热水,那么,那些热水是自己冒出来的!”
说完话,白峰死死地盯住赵旭的眼睛。
赵旭立刻垂下眼帘,停了几秒钟,才抬眼说道:“因为孩子这几天有病,我白天忙着照顾孩子,到了晚上,精神头不足,可能接过水就忘了。”
马师长摆摆手,朱志刚就把书面记录,拿给赵旭确认后,签字、按手印。
等工作人员把赵旭带走,马师长问白峰:“你是在诈他吗?”
白峰开诚布公地说:“他表现得太过镇定,我觉得有些故意让我们看的意思在里面。另外,我在问话时,他的眼睛不敢直视我,说明他的心里有鬼!”
“他先说自己没有接热水,我一诈他,他马上改口,还不忘了给自己找借口,我觉得他的嫌疑比钱大闯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