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荆长宁转身,合上门扉。
身体一软,顺着关紧的门扉坐到地面之上。
她的眼眸平静,抬手,抚在胸口之上,那里,烫烫的,正如这几日一般,跳得飞快。
嗯,是病,就得治。
荆长宁狠狠地将心口的衣衫攥紧,低头,脑袋埋到了臂弯里。
萧嵘安静地在门外静立了会。
“发生什么了?”黎夏从屋内迈出,不解地望着这一幕。
萧嵘不语,只静立地望着紧闭的门扉。
直到天色微暗。
他挪动了一下步伐,苦涩一笑,转身迈步,再不留恋。
“你去哪?”黎夏望着萧嵘的背影,出声问道。
萧嵘光棍而微带痞气地挥了挥手。
“小爷我刚想明白了一些事。所以,小爷我不陪你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