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紫桐安心的笑了笑。“那就好。”其实绝一那里也暗自有着联系,她想知道的是,冷风他有没有对他们兄弟不利,看来,他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存在,这样就好。“博弈,你和杨月如现在可都好?”
博弈不着痕迹的笑了笑,但那笑容似乎变的有些不耐烦。“我们还那样,放心好了!”
孟紫桐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很异常的,对他的了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问题。“是不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和我说说吧!”
这时医生已经进了房间,孟紫桐只好把这个话题放一放,紧张的走了过去,全程注视着医生的动作。她并不是不相信忠叔的实力,只是这个人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医生,怎么样?”
“小姐,放心吧!没什么大碍,我会把他的伤口擦些药的,明天就会醒过来的。”医生手中的药棉正一下一下的擦着岳子辰的脸颊,淤青肿胀的地方也擦了一些消炎的药。
忠叔将医生送出了房间,便安静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看得出,这许久未见的兄妹有很多话要说。
“博弈,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呢!说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孟紫桐坐到了沙发上,脸色暗淡了许多,话语里满是大姐大的气势,若是不把这个问题弄明白,就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三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对彼此的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都了如指掌,博弈的神色当然逃不孟紫桐的慧眼。“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只是她的父亲让我很头痛。哎!”博弈一声叹息,无精打采的坐到了孟紫桐的一侧。看在孟紫桐眼里,就是一副备受煎熬已久,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的样子,心不免有些伤感。
“她父亲?难道他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吗?”孟紫桐焦虑的问道。
“倒不是,我总觉得他很有问题,但问题出在哪?我一时查证不到。他现在每天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的,甚至连公司都要跟着去。不管月如怎样说他,他都一副痛悔当年犯下错的样子,祈求她的原谅!实在是甩都甩不掉了。想要对他动粗,却不忍心,毕竟他是月如的生父,不管他以前怎么对待过他们,这血溶于水的亲情是没办法阻挡的,真是遇到厉害的角色了。”博弈一口气说着这段时间的遭遇,总结的这么流畅,一看就是压抑很久了,终于可以倾述出来了。
孟紫桐听的有些头痛,这可是未来的老丈人,做狠了,怕杨月如有意见,什么都不做,还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这样长久维持下去,还真令人担忧。“给他弄套房子,送离你们的视线。”
博弈忙摆了摆手,摇头说道:“没用,都已经用过了,人家老先生说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要一直守在月如身边照顾她,这样他才能放心。可我就纳闷了,他不只月如一个孩子,他还有儿子,怎么就不去照顾他呢?”
“所以你觉得他有问题?”孟紫桐听出了重点,一语道破。
“是,所以我强忍着内心的暴怒,才留他在身边的。”
“他为什么要离开杨月如?”孟紫桐仔细的分析道。虽然那是他们的事情,但这其中会不会有一些联系呢?
“月如她也不知道,只说那个时候,她父亲赌瘾成性,每天都不去工作,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到最后抛妻弃子。”博弈仔细回忆着杨月如曾经说过的往事。
“你认为那样的品质,能改得掉吗?”
“现在看他的样子,丝毫没有恶意,反倒是处处都为我们着想。”博弈想到他的样子,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还真的很可疑,会不会冲着你的钱来的?”孟紫桐继续分析着。
“至少现在不是,因为给他的钱,都被如数退了回来,至于他是不是要的更多,现在还是无从查证。”博弈也是想了各种方法想要支开他,怎奈何都没能成功,真不知他是真心悔改,还是另有所图,真是遇到了大麻烦。
“以他之前的作风,应该不是悔改那么简单的,并不是不想给他这样的机会,只是如你所说,他确实古怪。不要再对他有堤防,让他放松警惕,不然永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孟紫桐知道博弈此刻需要旁观者的意见。
博弈满意的打了个响指,高兴的说道:“是个好主意!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吧!不然真怕他会对月如不利。”说着博弈已经起身,没有什么能比自己女人的安危更重要了。
“好,万事小心,不要打草惊蛇,有什么事随时联系。”孟紫桐安静的将博弈送离了宅院,这才慌张的来到床边。
此时的岳子辰正安然入睡着,对外界的干扰自然屏蔽着,看来这段时间这些烦心事确实让他既困惑又疲惫。
孟紫桐的脸上满是心疼与不安,这么大的身躯,她还真搬不动分毫,只好拿来剪刀,轻轻的剪开他身上所有的衣衫,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仔细的查看了一番,除了几道明显的红色痕迹,没有其他的伤口,这样便安心了许多。又端来了一盆温水,雪白的毛巾浸入水中,又轻轻拧了一下,这才开始擦拭岳子辰的身躯。从头部到手臂,颈下到腰部,腰部到脚下,全部擦拭了一遍,才将薄被盖在了他的身子上。
照顾一个人是件幸福的事情,但也会感到乏累,孟紫桐这才安心的躺在了岳子辰的身边,香甜的进入了梦乡。
而博弈从孟紫桐那里离开后,车子已经几乎要飞起来了,一股气的开到了他的别墅。进门就看到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