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解决阁罗凤?”
杨丰的亲亲好姐姐,欲罢不能般枕在他腿上,亲吻着那刚刚让她攀上了极乐巅峰的巨兽,喘着重重的鼻息说道。
“一个蛮夷酋长而已,我想让他什么时候死,他就得什么时候死!”
杨丰不屑地说。
他真没把阁罗凤当回事,南诏实际上就洱海西岸那点地方,其他各地的部落酋长都属于附庸性质根本不掺和这场战争,甚至还都乐于看见阁罗凤倒霉,直到安史之乱后唐军确实无力对付阁罗凤,真正意义上的南诏国才开始形成,这时候只能说雏形而已。
所以唐军的每一次进攻,在龙首龙尾两关以外都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全都是直接怼到两关然后硬攻,但问题是怼过去的这个过程中,唐军就已经累得差不多剩下半条命了,从剑南开始沿着四川至昆明再转大理路线,总计一千多里的亚热带山区徒步行军,而且还是负重行军,除非长期生活在那里的山民,否则再壮实的汉子走完这一趟也废了,沿途光病死加被毒虫咬死都堪比作战死的,更别说还得去进攻坚固的堡垒了。
对付阁罗凤其实很简单,常规的手段就是步步为营,不断建城向洱海进逼,同时以利诱使其他附庸加入到唐军阵营,这样多花几年时间一直把城建到洱海边上。
然后把阁罗凤圈里面就行。
外面什么物资也不准进,尤其是至关重要的盐。
南诏的盐除从外面获得,剩下主要就是几口盐井,楚雄的览睑井,云龙的诺邓井,昆明还有几口,这些盐井是后期南诏立国控制其他各族的主要依仗,但这些盐井都不在龙首和龙尾两关的保护圈內,唐军只需要步步为营锁死两关之内这片南诏的核心土地,控制住周围这些盐井,使其不能获得任何食盐供应,那么南诏自然就废了,哪怕连筑城时间也算上,十年足够彻底解决南诏。
说白了这就是光头佬第五次对付江西苏区的招数,连红军都扛不住何况阁罗凤。
这也是解决所有西南山民的最有效手段,城进则夷退,以城和路为囚笼,锁住山区断绝食盐供应将其逐渐困死。
但杨丰没兴趣这么玩!
他有更简单,更直接,更迅速的解决方法。
“来,来,查账!”
杨丰拍着他亲亲好姐姐的屁屁说道。
正在舔棒棒的虢国夫人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一招手,早就伺候在旁的侍女立刻捧着账簿上前,开始向杨丰汇报他们合伙的茶庄和商号这半年来的收益,至于虢国夫人则继续舔棒棒,她就像迷醉在这东西上了,很显然半年多时间,让这个女人对此物的渴望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虽说她肯定不会为杨丰从此变贞洁烈女,但经过了之前杨丰的熏陶后,再让她跟别的男人玩游戏简直就是折磨。
完全够不到快乐的大门啊!
一刻钟后,她终于筋疲力尽地停下,然后就那么平躺在杨丰腿上,脸紧贴着那最爱,充满爱恋地看着杨丰那张英俊的脸庞。
“看不出,你这个没良心的还真是点石成金啊!”
这女人颇为感慨地说。
这个冬天里杨丰的那些东西威力才真正得以释放,无论是绿茶,还是那些来自南方的水果罐头,白糖,还有更加保暖的棉布,碎叶来的玻璃制品,统统都如吸金的漩涡般,让财富从整个大唐帝国蜂拥而来,短短半年他们的收入已经高达三十万缗,哪怕杨家富可敌国,这个数字仍旧让她瞠目结舌。
要知道大唐帝国一年财政收入也才不过三千万。
“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杨丰淡然地说道。
接下来他的钱庄才是真正点石成金的东西,这个在玉环姐姐和杨国忠的内外夹击下,李隆基已经完全同意了钱庄的专营权,杨国忠这次叫杨丰回来也不仅仅是剑南,还有他们的钱庄如何建立,如何运作,股票如何印制,这些全都得杨丰来操心。毕竟他只给了杨国忠一个概念,具体如何运作并没有教,不过这钱庄还缺少一个合适的负责人,杨丰已经想到并向杨国忠提议了人选,杨国忠正招这个人进京,等他来了,这个钱庄计划才正式展开,而未来的钱庄实际主管人还是虢国夫人。
杨丰给杨国忠提议的负责人是这时候江南的一个小县丞。
须江县丞。
呃,其实是第五琦。
实际上这时候杨丰有好几个选择,刘晏,杨炎都在,可这些人都没法用,刘晏已经是侍御史,身份可不低,不可能官不当来给他们打工,杨炎是河西军的,哪怕河西节度使封常清也是股东,杨国忠也不可能用他,更何况人家还是著名文人,也不可能来干这个。剩下跟各方势力都无关,而且官职低微的第五琦无疑最合适,虽然唐朝历史对这个曾经的财政大臣拼命抹黑,但必须明白,他那些横征暴敛保证了唐朝赢得安史之乱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胜利,只是他的政策得罪的人太多而已,光一个榷盐制就让所有那些掌握盐业之利的豪门贵戚对他恨得咬牙切齿。
尤其他还是个寒门。
必须得明白,唐朝仍旧是世家与寒门泾渭分明的时代,科举制只是提供了解决方式,但解决的过程需要漫长时间,甚至还得有反复,实际上真正解决这个问题得上黄巢才行。
而这时候世家力量依然强大。
世家也把持着经济命脉,第五琦的经济政策专门挖世家墙角,后者不把他打倒踩着永世不得翻身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