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得很温柔,其目的显然不是为了吓阻那些动手的男子,而是断章庆丰的后路:你丫的说出了事各负其责,那好,那我们孟文天打伤了人更一点麻烦也没有。
此时,那些大汉一齐冲向了孟文天,有几个赤手空拳没**的汉子抓起地上的石头砖块什么的,朝孟文天身上招呼。
孟文天眼里闪过一丝戾气,他见一个家伙举起木棒朝自己的脑袋砸下,故意没有避开,而是将身体稍微下蹲了一些,用脑袋生生接受了这根木棒的砸打,这根木棒敲在了孟文天的头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甚至他还故意承受了另外一根铁棍砸在了自己的背上,听任身体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就在那些男子以及章庆丰露出欣喜的神色,魏锐故意叹了一口气的时候,孟文天的身形陡然一变,双腿往后疾退,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又是一声冷哼:“找死!”
声音、神态跟打豹腿之前一模一样。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的感情,让冲向他的几个汉子忍不住心底微微地一颤,气势为之一滞。一个举着木棒正欲往孟文天身上砸的汉子稍微犹豫了一下,动作远没有举起来的坚决,眼神也不敢跟孟文天凌厉的眼神相对。
孟文天随手的一伸,一把抓住了这个家伙的木棒,稍微一用力,握着木棒的家伙顿时站立不稳,慌叫着朝孟文天面前跌倒
孟文天右手猛然将木棒夺在手里,然后往这个家伙胯下一插,右手抓住那家伙胸前的衣服,一下将他举了起来,迎向如雨点般砸来的铁棍、木棒、砖头。
夺棒、抓人、举起迎敌,几乎在一瞬间完成,直到自己同伙的身体到了眼前,嘴里发出惊恐的嚎叫时,这些人才看清局势,一个个慌忙避让。
虽然有些铁棍、木棒避开了,或者没有再用尽力量,但还是有不是凶器和飞来的石头落在这个倒霉蛋身上
一根铁棍砸在他的胸口、一根木棒砸在他腰肋、一个扳手砸在他大腿,还有两块石头扔在他脑袋上、屁股上。这家伙叫得更慌了,一边大喊着:“救命啊,是我,你们打错了,啊哟”
孟文天冷笑一声,将倒霉蛋的身子让旁边一扔,将两个慌忙避让的汉子砸到在地,三个身子滚成一团,翻滚到农舍的屋檐下,一个家伙的脑袋正好砸在屋檐下的石头台阶上,流出一滩污血,四肢颤抖几下就不动了,就如死了一般。
片刻之间,孟文天就解决掉了三人,让一群人不由得胆寒起来。
因为这三人不是豹腿的兄弟就是豹腿的徒弟,不但与豹腿的关系很铁,而且都是本事高强之辈,一下就这么被孟文天收拾了,这叫他们如何不震惊?
不少人心里在哀嚎,眼神在同伴的脸上溜达着:
“这家伙还是人吗?”
“他的身体难道是铁打的?他难道力大无穷?”
孟文天自然不会放过对方犹豫心虚的大好机会,只见他举着刚才夺下的木棒迅疾冲了上去,或砸或刺或捅或扫,木棒所到之处,一片血雨腥风,一片鬼哭狼嚎,只见一个个汉子或飞或倒或滚
随着一阵阵惨叫声传出,十来条汉子一个个仆倒在地,有的蒙头、有的捂腹、有的抱腿、有的抓胯,十几秒后整个打斗场地竟然只剩下孟文天站立,他将木棒扔下,拍了拍手,大步走到惊呆了的华弈跟前,伸出手说道:“起来吧!”
王小梅惊呆了!
魏锐惊呆了!
章庆丰惊呆了!
只有华弈好整以暇地看着、欣赏着,就如看戏一般,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章庆丰瞪大两只眼睛,呆若木鸡地看着孟文天,嘴巴半张着,舌头微微颤抖,但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至于那些鬼哭狼嚎的汉子,已经被他忽略。
一个举着铁棍的家伙不知道是真的吓傻了还是有意为之,只见他举着铁棍朝华弈冲去,嘴里嗷嗷大叫道:“老子要打死你这孙子!你去死吧!”
一边大喊着,他手里的铁棍一边朝华弈砸去。那模样似乎是他认错了对象,他真正想砸的人是孟文天而不是眼前的华弈。
孟文天正要过来相救,华弈却狡谲地朝他递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过来。
就在孟文天又担心又期待的时候,华弈故意装出华容失色的样子,一边朝章庆丰所在的地方跑过来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别打我,你打错了”
嘴里虽然这么喊,但她的右腿却悄悄地提了起来,只见她猛地一转身,身体往后一倒,右腿不知不觉间砸在那家伙的腰间,之后再倒在了地上,嘴里依然在惊呼着,那模样跟平日受恐吓的女孩表现一模一样。
那个举铁棍打她的家伙被她的右腿砸了一个趔趄,身体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下,手里举着的铁棍也不受控制地改变了方向,直直朝依然在得意的章庆丰砸去!
“啊”铁棍如华弈和孟文天所期望地砸在了章庆丰的脑袋上,一股鲜血噗地喷了出来,幸亏这男子开始砸的目标不是他,而且他也是被华弈的鞭腿带过来的,开始往下砸的力气到此时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否则的话,章庆丰可不是眼前这个样子,是死是活都难说。
不过,饶是这铁棍砸下来没有多少力气,但铁棍本身有重量,加上章庆丰是普通人,又不是如孟文天一样练过武功,他的脑袋哪里能受了一铁棍而没事?除了满头是血,他还被这一铁棍打得恼羞成怒,愤怒地冲上去,对着目瞪口呆的男子就是一耳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