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明心思电转。
他在狐疑。
他心想，如果郑哲凡没有十足的把握，是绝不敢开出十亿的筹码和自己赌吧？
可是，他为什么能有那么大的把握赢下这个赌局呢？这特么的不现实啊！就看现在网络上小白读者横行就知道，传统大作家网上发自己的新文，十足会扑街的！压根就不可能受到读者的喜爱。
但是，虽然张东明认定郑哲凡做纯文学网站行不通，他还是不太敢和郑哲凡赌。
他担心郑哲凡会有什么后手，他更担心自己会输。
十亿，可真的不是个小数目啊！
“张先生，您怎么说？”雷敏见张东明长时间沉吟不语，就又笑着问了一句。
“我不喜欢和人赌，我觉得这是个不好的习惯！”张东明在雷敏的追问下这才说道。
“那么，您也就是不想应战郑哲凡的这个十亿赌局了？看来，您骨子里还是认为郑哲凡的这个网站在一年内盈利的概率还是相当大的。”雷敏笑道。
张东明坚决地摇头：“不！我认为毫无可能。”
“如果郑哲凡真的做到了呢？”雷敏问。
“我把我名字倒着写。”张东明说道。
雷敏就笑了起来：“张先生很精明，但是，你们的赌注很不对等，郑哲凡开出了十亿华夏币，而你只肯拿自己名字做赌注。所以，你和郑哲凡之间的赌局就没有生效，我这么说，可以吗？”
“可以。”张东明脸上就浮现了一丝羞惭。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于怯懦了。
竟然不敢应战郑哲凡提出的十亿赌局。
但是，但是，谨慎一点不好吗？他辛苦经营多年的启点虽然已经在国内网文市场占据领先地位，奈何他本人并没有赚到太多的钱，十个亿，就足以要了他亲命了。
随后的采访就没什么意思了。
雷敏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采访就宣告结束。
然后，张东明亲自作陪，请雷敏和她的同事吃了个饭。
随后，雷敏就在次日回到了京城，并采访了多位文化学者和网文公司的总编级人物。
新闻便在腊月二十六日的央视晚间新闻播出。
这一晚，郑哲凡先是陪着潘璐一块儿看了一场电影，然后，两人又去吃了夜宵。
时间才不过晚上9点半。
“璐璐，接下来还想干什么？”郑哲凡笑着问潘璐。
“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说说话。”潘璐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道。
郑哲凡看她的样子，就知她在暗示什么。
就笑着说：“那好，咱们就找个地方，你陪我看电视好不？”
“看电视？”潘璐愣了愣。
“对呀，今天据说央视一套晚间新闻有关于我的一个报道，我要看看内容。”郑哲凡笑道。
“好呀！我陪你，看电视。”潘璐粲然一笑。
“嗯！咱们就去中州假日好了，那儿的套房电视尺寸够大。”郑哲凡说。
“其实，我自己有一套房子，虽然不常住，但是也是经常打扫的，还算整洁，我们去那里也可以呀。”潘璐目光熠熠，邀请道。
“也好。你的房子在哪里？”郑哲凡问。
“就在学校附近的天下城，距离这里几分钟的路吧。”潘璐道。
“天下城房子不错。”郑哲凡赞道。
“当年我来玉州大学上学的时候，我爸送了那里的一套房给我，我也没怎么住过。现在，就过去吧？”潘璐看了郑哲凡一眼。
“好，那就过去呗。”
两人就驱车直奔天下城。这小区有十六栋小高层，楼高二十六层，参差错落。这小区属于玉州的高档小区。
将车在地下车库里停好了，潘璐带着郑哲凡直奔8号楼，乘着电梯直奔顶楼。
潘璐的房子是顶楼，这里一梯一户，一套房占了整个一层，面积足有两百多平米。而且，还可以从室内登上楼顶天台。
进到屋内一看，郑哲凡很是吃了一惊：好大的客厅，这客厅足有七十多个平米了吧，都可以举办舞会用了。
屋内装饰很豪华，墙上挂着一个硕大的液晶电视，摆放了全套发烧级别的音响。
客厅里摆着一套宽大松软的磨砂皮沙发。
“璐璐，看来，你比较喜欢看电视。”郑哲凡笑道。
“嗯，我喜欢看点大片，经常带班里女生一块儿过来看电影。”潘璐笑着打开了电视。
“确定是央视一套吗？”她又转头问郑哲凡。
“应该，是吧？我记得那个叫雷敏的央视记者跟我说是一套晚间新闻。”郑哲凡说道。
“嗯，那咱们就看一套。你想喝点什么？”潘璐问。
“一杯茶就可以。”郑哲凡道。
潘璐就沏了一壶茶，又用碟子装了点点心坚果之类放到茶几上。
她脸儿绯红，眼神有一些不安又有一些期待。
她想了一下，又对郑哲凡说道：“哲凡，不如，咱们喝点酒吧，我这儿有一瓶朋友从法国带过来的人头马干邑，据说味道很不错呢。”
郑哲凡听得潘璐主动提出要和自己喝酒，他很是意外。
“璐璐，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他饶有兴趣地看她。
“就是想喝了，不行吗？”她扭了扭身子。
“当然可以！你想喝酒，我就配合呗，哈哈！”郑哲凡笑着说道。他看出来了她眼中的不安。
郑哲凡心想，这姑娘八成是想借酒壮胆吧？
真是个可爱的丫头。
“那我去拿酒，顺便再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