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的强弱，一是看真气的质，二是看量。
所谓质，大概可以理解为密度、浓度。
修真的大方向，是将真气凝聚压缩，由气态转为液态，再转为固态，形成金丹，金丹之后再压缩，便成为常人无法理解的存在：既厚重无比，又虚若无物。
隐匿修为，则是反其道而行之，将真气稀释变淡。
戴岩刚刚学会这一技术，自己也没底。
倒是真气的量，这个可以随便他输出多少。
“咦？你这情况很少见呢？”旁边的少女拿着纸笔，面露惊讶。
“嗯，我瞎练的，是不是出啥问题了。”戴岩装傻。
“倒不像是练功出岔，只是……”少女偏着头想了想，“你真气的密度都相当于炼气六层了，而真气的量却只有炼气五层，难道你最近消耗过度？”
“我觉得会不会是这样……”戴岩解释了几句，少女点点头。
片刻后，戴岩拿着一页锡券走出，满脸喜色：“雪琴姐，我就说自己可能不止炼气三层吧。”
“冯岩，介于炼气五层与六层之间？”雪琴接过锡券轻声念道。
“这种评定很少见。”她挑眉望向七宝阁的少女。
少女嗯了一声：“这位客人应该是天赋异禀，无意中进入了超越他境界的一种状态，但这种状态不会持久，估计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恢复正常？你是说他会退回炼气五层？”雪珍目光一闪，随即坚定地道：“顿悟状态，一生都难得遇上一次，可不能这样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