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出了房间后,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召唤一样,快速的飘回了朱莉安的身边,可此时的朱莉安却已经吊死在了仓库的房梁上。
我之前在布伦诺的记忆中看的不是很清楚,而此时再看朱莉安的尸体,我却发现了许多不对劲儿的地方……虽然她的尸体是悬吊在仓库的房梁上,可是她的双手手心里似乎都攥着什么东西,正在殷殷的往外流血。
而就在离她脚下不到半米的地方,竟然摆着一个用树枝编织的奇怪东西,上面还有些血迹和羽毛。这种东西虽然我是第一次看到,可这显然是召唤某种邪神的仪式。
我曾经看到一本书,上面曾经详细的列举过一些除了西方主流宗教之外的邪神。他们一样有信徒崇拜,而且更加的疯狂,甚至到现在还有信徒在这些可怕的仪式上用活人献祭。
朱莉安一定是在召唤某个邪神……虽然因为文化的差异另我无法了解这是什么样的邪神,可既然是她用生命为代价召唤出来的,那就决定不可以小觑。
就在此时,却见一双枯手从仓库的阴影中慢慢的伸出,接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的盯着“我”看,那邪恶的眼神只看一眼就会让人遍体生寒……
随着那东西从黑暗中渐渐走出来,我终于看清了它的样子,那东西的头上竟然长着一对羊角,浑身焦黑,皮肤下面像是有岩浆在流动一般……它所到之处,都会留下一个燃着火的脚印。
这时它来到“我”的身边,伸出一根手指,看着那火焰流转的指尖,“我”也慢慢的伸出了手……
眼见着小女孩的手指轻轻的碰触到了那东西的指尖,虽然我有心阻止,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之间签订了某种契约。
电光火石之间,一股黑气顺着小女孩的指尖钻进了她的身体内,我知道此时契约已然达成,现在的她已经是邪魔的化身了。
画面一转,“我”又回到了德**官的房中,此时的他还在熟睡。可当小女孩看到自己的尸体时,眼中竟开始隐隐出现火光,愤怒的她想要将这个杀害自己的坏人烧成灰烬……
可就在此时,熟睡的德**官突然翻了个身,无意中将床头的一个八音盒打翻在地。可就在盒子掉落的过程中,盖子正好被惯性打开了,一段清脆的音乐响起,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个小小的八音盒的内壁全都是镜子做的,就在“我”看向盒子的一瞬间竟被它吸入了镜中,随着八音盒的落地,盖子再次关上。
那个被邪神选中的“我”从此就被封印在了这个八音盒当中,再也无人打开它……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悠悠的说道。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就是真相……”
“那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将邪神驱除?”
“你们没有这个能力将邪神驱除,它是来自地狱掌管业火的邪神,别说是现在的你,就是以前的你也不行!”
我被他说的云里雾里的,什么现在的我,以前的我啊!?于是就没好气的说,“那就把它送回地狱去呗!”
“当年的召唤仪式一旦完成,它就不可能被送回去了。”
“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把八音盒埋在一个永远都不会有人找到的地方……确保其永远不被别人打开。”
“什么?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简不简单你以后就知道了……”那家伙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而我也在胸口的一阵刺痛中醒了过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老外在我眼前叽噜咕噜的说着什么。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医生问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侧头一看,发现白姐和黎叔正站在我的床边。
“这是什么地方?”我声音发虚的问道。
白姐松了一口气说,“可算是醒了,这里是医院,你已经昏了三天了!”
三天?这有点夸张了吧,我怎么感觉自己就晕了一会儿呢?
“我怎么了?”我的脑子有些发懵的问。
白姐一听就立刻转头用法语问那个老外,估计是问我的这种情况正常吗?那个法国医生叽里咕噜的对白姐说了一堆,不过看她的表情逐渐放松,看来我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医生走后,黎叔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脑瓜崩说,“你个臭小子,想吓死谁吗?”
我哎呦一声说,“我的亲叔儿啊!我刚醒过来你就下死手,我要是再晕了你可别后悔!”
白姐听了就笑着说,“放心吧!医生说你一切正常了!之前的事情想不起来也是暂时的,过几天就好了。”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我眯着眼看了半天,原来是丁一进来了,于是我就笑着对他摆摆手,没想到这小子哼了一声说,“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我呸!好歹我也是刚醒,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我没好气的说道。
结果丁一脸臭的跟我欠了他800万似的说,“你还有脸说!明知道那个八音盒有问题还用手摸?你的手和别人一样吗?不是作死是什么!”
我看出这次丁一真的是生气了,最后只好厚着脸皮说,“你现在和我发这脾气也没有用啊,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倒的了!”
丁一有些不相信的看向了白姐,后者点点头说,“医生说可能是暂时性失忆,过几天就好!”
我听了就在心里暗笑,其实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