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锅盖脑子里此刻在想的是,一个人摔下去轻则脊骨折断,日后行动不便;重则大头着地,一命归西。那么一个竹子摔倒地上,是不是可以安然无恙?
果然有了新的身份之后,连遇到惊险都可以走神了。
任良臣眉头微皱,眼神中精光一闪,纵身跳出窗外,想抢在锅盖落地之前接住她。
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白衣在风中摆动成一条弧线,想必说的就是这种人罢。
然而,在双脚落地之时,还没来得及揽住锅盖的腰肢,他的左肩上却被人摆了一掌,双脚摩擦着地面,震出了几米开外。
锅盖只感觉落入了一个湿漉漉的怀抱,同时有着水珠滴落在她脸上的触感。
她睁开眼睛,只看到一头湿淋淋的头发,以及敖淸关切的神情,和他那张放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