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前我们那有个地主嫁女儿,嫁的地方靠城里近些,婆家家里不错,所以娘家给的嫁妆也多,请了村里许多人抬嫁妆。”
“在路过一座山时,一时之间地动山摇,以为是地龙翻身,但有一个人看到新娘子的嫁妆箱子上挂的那面很漂亮的镜子里面有一头金牛困在石头里面,然后不停的撞石头。”
“看到的人吓的很,立即就拿了红布把镜子给盖起来。镜子一被盖起来,地龙翻身这停止了,后来就说他们路过的那片哪个山里藏了个大金牛。”
“被宝镜照到后,金牛就有了力气撞那些困住它的石头,才会弄的整个大地都跟着动。”
“我以前就把这个当成一个故事。后来有一次,我跟着大姐上山放牛,一时没注意,让牛被一条无毒蛇给咬了,牛一疼就乱跑。牛虽然能看到我,但我控制不了牛,所以只能跟着牛跑。”
“准备等牛停下来,我再带着牛回去找我姐。只是等牛停下来后,我见着了一具尸骨。还看到那具尸骨的主人,他一直都没有离开。”
“我问他什么时候死的,他说他是从山上摔下来,已经死了几十年。我当时怕我姐着急就没有多说,急着先把牛赶回去给我大姐,不然牛不见了,我爹妈会打死我大姐的。”
“等送完牛,我又回去找到那个地方,想打听一下他怎么不找自己的亲人来把尸骨收一下,他说他死的时候父母已经去世,他没有兄弟姐妹又还没娶媳妇。”
“不知道能找谁来帮他收尸。他一直没离开,就是因为忧心自己的尸骨暴露在荒野不能入土。我跟他两个都是鬼,可是都属于没有什么能耐的,也帮不了他。”
“后来我就经常带些我们村别的鬼去找他聊天,我有一次给他讲了我爹妈以前给我讲的故事后,他一听就笑了。其实那个地主嫁女儿送嫁妆时,他当时是其中的一员。”
“没有什么地龙翻身,也没有什么宝镜照金牛。当时是在送嫁路途中休息时,他们碰到一个据说能看懂天看懂地的高人,那人好像是这样说的。”
“那个高人看着他们就说了许多他们听不懂的话,后来还说这么多的人天天从大宝山前面过都不知道,说完又摇头,说什么就算知道也没办法,又说什么镜啊、花啊、月的,”
“当时有些人听到高人说有宝,便追问那个宝是不是有人埋了金子,高人就说,那可不是人去埋的金子,而是地母埋的就走了。“
“听那个鬼说,听到的那些人还专门跑去那边的几个山去找过、挖过,只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就一个个的骂那个说有金子的高人是骗子,后面就没再管了。“
“只是后来在所有人的嘴里传来传去就成了宝镜里面照到了大金牛。”
“我有跟跟我爹一起出过山,那条路走过好几次,但我没有现什么不对劲。倒是我们村子后面有个空地我不喜欢,每次跟着大姐去那里时,就觉得浑身很不舒服。”
王伶韵听来,觉得老三嘴里说的高人,要不是个骗子,就是个厉害的风水相师,所以才能在那里现金矿。“其实这件事情吧,我也不太清楚,你说的那个是不是高人,假如是些骗子呢?”
“就算那个真的是高人,也确实有个金矿,但从你在那边一直过来过去没有什么反应来看,那个金矿肯定很深,被地气给盖住,所以你没有感觉难受。”
“至于你们村子后面的空地让你难受?是怎么个难受法?”王伶韵对那个不知道在不在的大金矿保持怀疑,但对那个让老三难受的空地有些兴趣。
说不定那个空地有些什么宝贝呢。老三是鬼,如果是阴邪之气老三在那里会感觉舒服。所以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好东西,才会让老三觉得难受。
听到王伶韵的问话,老三开始回忆想着她在那片空地的感受。
“我也不太能说的出来是什么样的难受,反正跟我碰到许多人时的难受不一样,比碰到许多人的感觉还要难受一些,有点……像……像被什么东西割一样,对就像是被东西割。”
老三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么个形容词。
王伶韵一怔,很多人在一起,那是阳气重,鬼是会难受。而这个感觉像被东西割?那不就是……就是金戈之气吗?难道那个金矿是在那个村子后面的空地?不!也不一定,金戈之气也代表金属,不一定就是金矿。或者哪个高人埋了什么好东西呢?
不管是好东西,还是什么矿吧,反正都是好的。
“那我们先去看看你姐,把你姐安排好,我们再去你们村里看看。”王伶韵也没急着去看是不是有矿。而且这件事情她都不打算管。
就算找到金矿了,那金矿也不会属于她。相反,她把这个消息报上去,由国家派人去检查,找不到不关她的事,真要找到金矿,她不管怎的,也能有些好处吧。
所以现在先解决老三大姐的事情,让老三没有了牵挂才好带着妹妹一起前往地府再说。
这下王伶韵也没心情再跟傅旭尧一起去约会,叫傅旭尧调转车头回家。傅旭尧有些幽怨,他好不容易才放这一天假,就想有个两人世界的,可现在泡汤了。
但这件事情有点大,如果真的能有个金矿,那于国家可是件好事。只是傅旭尧没了他的二人世界。倏地,他想到别的办法,让他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跟王伶韵相处一段时间。
“灵灵,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找……老三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