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尝试怎么知道不行,我们都知道,机遇与挑战是并存的,天下大事,就没有不付出代价就有所得,如果我们失败,就是给别人当奴役,如果我们成功,必将造福千秋万代,这,不是吗?”
那位老者又说:
“可是,这样的代价,我们付得起吗?族长,我们付不起啊!”
“我觉得,我们这样,并不是一种赌博,而是我们费劲千辛万苦努力过后的结局。只要我们付出的越多,希望就越大,而不是有了这个办法后,不去做什么,听天由命。况且,我很有信心,能过打败敌人。”
曹耀侃侃而谈,接着说道:
“试问,如果你们保持现状,你们受尽欺辱,以为就可以这样苟延喘息,生存下去?”
“首先,匈牙族为什么不攻打你,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们奉献的贡品多,让他们大喜?不是,而是因为蛮越族的牵制。”
“他们如果攻打你,就会分散兵力,就会给蛮越族有机可乘,所以,他们现在不敢,而只是让你拿着东西去换得他们的保护,等到他们与蛮越族开战,决出胜负,那时,就是我们灭亡的时候。”
众人听到如此言论,顿时大惊,任他们生活了那么久,也没有想出这一点,而这一点,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让人不得不信。
众人陷入了无限沉思,一时说不出话来。
但是,总有那么点悲观主义者,对这样的宏伟蓝图毫无自信:
“族长,你别听一位乳臭未干的孩童如此胡言,他,又有什么自信说一定能够成功?他又凭什么对抗外族……”
正在这时,一位乌真族人慌忙走了进来,对族长说道:
“族长,匈牙族带了大批族人来了,正在外面,要你出去。”
众人开始慌张起来,一般他们到来,都没什么好事。
众人只好打断刚才的对话,一起走了出去,曹耀与扎里跟在后面,也去凑凑热闹。
来人正是当初曹耀刚到恒香族威胁恒香族长的那位人物柯尔克。
正当曹耀与扎里注意到他的时候,他也注意到了扎里一行人,这让他产生了疑惑之色。
“柯尔克,贡品不是早就要给你们了吗?你又来干什么?”
芬拖可不比傣佤,身为中年人的他,该给别人脸色的,就绝不放过。
柯尔克放声大笑,对他说道:
“芬拖,我们族长要求的是你们进贡四百瓦的食物,而你们只给了两百瓦,这还有两百瓦呢?”
“柯尔克,你别欺人太甚,四百瓦食物,你叫我们怎么给你凑出来?就是上次的两百瓦食物,也是耗尽了我们一族所有积蓄,如今,你让我们去那里找这么多食物?”
柯尔克笑意未尽,又说道:
“我不管,这是我们族长安排的,你们进贡四百瓦,恒香族两百瓦,就连恒香族都凑的出那么多,我想,你们应该也没有问题吧?扎里,你说是不是?”
柯尔克大声向后面的扎里喊道,深怕扎里听不到。于是,扎里在后面迫不得已开口: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我们抓住了敌人,拿去换了食物,我们哪里去给你找那么多贡品?你可别太得寸进尺了。”
柯尔克又说道:
“那好办啊,芬拖,你也去抓一群别族的族人,拿去换一些食物不就得了。”
芬拖听后,嘴角抽搐,忍不住想去抽他一巴掌。
“话说扎里,你和那臭小子来这里干什么?不会在商量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柯尔克试探性的问了问,扎里却不爽了:
“老子跟乌真族关系好,带我族弟来见见世面不行啊?”
“哦?原来这臭小子是你族弟啊,难怪当初威风得很。”
他还记得当初他去要贡的时候,曹耀对他不可一世的那一幕。
“我威风与否都与身世背景没有关系,不像有些人,出生在了一个极好的部落,仗着不算强大的力量,在弱小的人面前,耀武扬威。”
曹耀对待这种人,一向冷言冷语,面无表情。
“你……”
柯尔克微微一怒,但又释然,说道:
“芬拖,不管如何,你今天都要交出贡品,不然,我们只好抓你的族人,去给我们为奴为婢。”
芬拖被逼无路,但又毫无办法,不敢与他们翻脸,于是,强忍住自身的怒火,说道:
“柯尔克,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虽然柯尔克只带了几百号人,凭借乌真族一族的优势,还是能够应付得过来。但是,应付得了一时,事后,可是有灭族的危险,所以,也只能放出狂言,来吓唬吓唬他了。
柯尔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把他的话完全不放在眼里,说道:
“哼,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看看,你会怎么让我不好过!”
于是,转身,对他们的族人说:
“兄弟们,给我抓,把女人和壮年男子给我抓过来,绑好带走。”
于是,一群人冲进房子,只听到鸡飞狗跳与凄惨绝伦的哀鸣。
甚至,有些人想反抗,却被匈牙族的人给殴打,在没有族长授意反抗的情况下,越来越多的人被抓了起来。
族长看到族人被抓的抓,被打的打,忍无可忍,大叫一声,说道:
“柯尔克,休得放肆!”
然后,便冲了过去,挥拳就打了上去。柯尔克见芬拖居然干敢向他动武,嘴角露出一副自不量力的笑意,抬起一脚,踹在了芬拖肚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