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胜蓝摘了一个樱桃扔进嘴里,死活不同意,微凉看到那鲜艳的樱桃,瞬间想到一样东西,带着点愁眉苦脸道:“本来我想着最近新琢磨了一样好吃的点心,打算等到马球赛结束的时候做给你吃的,但是你现在一点都不肯想让,而我阿耶年纪不小,到时候肯定会输球,我也没什么心情做了,还是算了吧!”说完就要离开。
若是放到现代的话,吴胜蓝就是个外表女人内心汉子的吃货,对于吃货来说,新鲜的吃食多吸引人注意!她当下拽住微凉咬牙道:“李妍妍!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告诉你阿耶去!”
微凉笑的很是开怀的用帕子给李妍妍擦擦汗:“我怎么敢骗你!”
而微凉这个动作叫一众儿郎对吴胜蓝羡慕的要死,他们也想要李家三娘子擦汗呐!但这话只能憋在心里,说出来吴小将军能把他们捶死!
吴胜蓝打的很是卖力,但是最终还是输给了李父,挥洒汗水的痛快淋漓,到底冲淡了四夫人带来的不悦,李父心情平复很多,送走了今日来观看球赛的众人,李父带着妻儿和和乐乐的吃了一顿晚饭,想着四夫人的事明日再处理……
“大郎君,四夫人要见你!”
李星宇还在兴致高昂的说白日里的球赛,管家却悄悄在李父耳边说了一句话,李父身子一僵,眉头紧蹙,心中叹口气。
“出了什么事?”
李母关心的问道,微凉低头端着茶碗,心道肯定是四夫人的事儿,但显然李父并不想李母知道。
“是一些杂事底下的人没处理妥当,我去去就来,”
他站起来看了一眼微凉和李星宇又道:“你们俩晚间早点睡,不要看书玩闹太久!”
“是!”
姐弟俩齐声答道,微凉回到自己院子中,谭家夫妻已经等着她了,微凉一见到谭家大郎就问:“引阿耶去那条路上的下人如何了?”
“娘子机警!大郎君果然球赛结束的时候问起当初说要抄近路的人,但本身奴并没有用钱财收买谁,只是有一日说道地形的时候无意提了一句,那随从本身就是有心计的,以为走那边会节省时间就讨好大郎君。”
“辛苦你了!”
“这是奴的本分。”
李父又不是笨人,愤怒过后自然会问起来,而四夫人带着守门的下人也是自己偷懒开小差了,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好在如今事情也算了了。”微凉和颜悦色,谭家婆娘却有些疑问:“娘子为何不在当初发现四夫人那事的时候就告诉夫人呢?”
在她眼里这样的事怎能由一个未婚的小娘子处置!虽然微凉如今做的挺好,但到底不合适。
“我阿娘与四夫人关系要好,而我手中又没什么证据,若我说你们夫妻俩可以为我证明,但是我又是以何种理由解释我让你们监视四夫人的?难保我阿娘不会认为我是对四夫人那一日说的事情怀恨在心。”
谭家夫妻一时无言,作为李家奴仆他们没资格谈论主人家的是非,然而三娘子说的却是事实。
正当微凉打算今日不练字,看个话本奖励一下自己的时候,大管家来说李父请她去佛堂,微凉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四夫人要向她求救,或者和李父告状了,将一切事情推到她头上了!
或许是心中早有了准备微凉很是平静的跟随管家去了佛堂。
如今的佛堂,除了一个跟随李父几十年的老家仆之外,其余人都站的远远的,微凉到来后,那个守在门外的老家仆示意微凉进去,微凉以为四夫人此刻应该是梨花带雨、痛哭流涕的,但实际上四夫人却是端端正正的跪在那里,在微凉进门的时候带着希冀的看着她。
“阿耶!”
“你来了!”
李父开门见山道:“今日发生了一些事,你四婶她去见了一个男人,但她说她之所以见那个人,是因为想替你打听一个小郎君的下落,你有何话要说?”李父并没有将那种肮脏事告诉微凉。
但微凉此时此刻简直要气笑了!四夫人的说辞还能更离谱一点吗?
“阿耶,我那一日说过要和那元郎君断绝往来,并非是糊弄你和阿娘,而是实实在在那样想的,况且从那日开始我再也没有打听过元郎君的消息,甚至没有出过门,我如何会让四婶去打听?”
她不看四夫人,四夫人却愣住了,她原本叫三娘子来是替她开脱的,没想到三娘子竟然将自己撇清了,这和她们说好的事情不一样!
“三娘子,你怎能这样说呢,这可是关系到我清白的事,若不是因为我去替你打听元小郎君的下落,何至于被那泼皮无赖缠上?”
此刻的四夫人才是梨花一枝春带雨,很是楚楚可怜,她看着微凉的目光都带着控诉!
四夫人说的半真半假只有微凉知道,但她被抓奸在床是事实,微凉如今根本没有好惧怕的!
微凉定定的看着四夫人:“四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恐怕只有你自己清楚,你真要我亲口说出来吗?我如今只想为你留些体面。”
四夫人看着这样的微凉突然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但她仍然强自镇定道:“三娘子,我平日那样疼你,如今我被冤枉,你难道不能替我向你阿耶解释,还我一个清白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微凉突然跪下拜向李父:“阿耶,举头三尺有神明,女儿接下来所说的每句话都句句属实,只希望阿耶信女儿一回。”
李父因为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