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们几乎连面都没见过,难过倒也谈不上,如今跟你说起来不过是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告诉你,省得你听别人说胡乱猜测。”

微凉气了个绝倒!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沉默寡言阴沉沉的,但实际上说十句话里面八句都是损她的,她从第一天开始就跟安鸣说过他那些谣言自己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显然安鸣根本没听进去!那点对安鸣的同情心此刻早就跑到爪哇岛去了!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有些事传着传着就好像变成真的了一样,但是还有一句话叫做谣言止于智者,有些人能看明白,不过是人家跟你没有多少关系所以懒得说罢了!”

安鸣瞥了一眼微凉:“你还想不想听我说完?”

“想!”

微凉做了个你请的手势,安鸣没好气的说:“第四个姑娘也就是我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妻子长的很壮实的,还比我大三岁,我跟她相处的还不错,但是婚后第二个月也就是7月多的时候她去荷塘看荷花,失足掉进里面淹死了!”

“她身边就没有跟着人吗?”

微凉忍不住开口,安鸣冷笑:“那荷花池本身就是新挖没多久,后来我让人下去检查,里面的水不过是在她肩膀处而已!这种高度是个孩子也就算了,大人谁会担心?她的丫头不过是离开一会去上了个茅房,回来人就没了!”

微凉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有人害她?”

从一开始知道安鸣这个人,从最初她猝不及防之下进入花轿里开始,微凉可能会觉得安鸣、任君茹、张程远这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正因为有了他们任君雅的一生才这么艰辛。

但实际上她除了想要改变任君雅的处境之外,并没有去探究这些人背后的事情,以至于看到安鸣的时候她也只是想:哦,就是这个男人在任君雅慢慢开始爱上他的时候,他跟任君雅的妹妹好了。

如今再仔细想想,前面三个未婚妻也就算了,至少不在安鸣家中,但是后面三个已经娶进门的妻子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但是人还是出事了,显然问题出在他们家中。

“有没有人害她我至今都没查出来,所以我才想让你接手后宅的管家大权,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发生在后宅中的,我和父亲几乎见天在外面跑,呆在家中的时候并不多,有时候我看见的都不是第一现场,很多事强也根本无法确认,而我身上的这种事几乎所有人都感到害怕,能有几个胆子大的认真去看一眼一具死人的尸体?”

“那后面两人呢?”

安鸣苦笑:“我觉得她们是被吓死的。”

“第五个姑娘是个身强体壮的农家姑娘,据说在家的时候一年四季几乎不生病,还特别能干,结果等我将人娶进门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胆子实在太小了!能干也确实能干,但那是和很多人在一起的时候,不生病也是真的,但那是在家里人精心照看的结果下,结婚当天晚上她就吓的缩成一团叫我别碰她,都十六岁了夜里还要人陪床睡,第二天一早就生病发高烧。”

安鸣说的很无奈:“本来发烧也没什么请大夫看病就是了,但是等她发烧来回反复了一个多月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了,特意将她身边的人都换了,她入口的东西也都经过严密检查,但最后她还是在一天夜里去了!”

“我当时就意识到有人在暗中想要害我的妻子,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是我安鸣的妻子都会出手,他们最终的目的是我!那些姑娘不过倒霉成了我的妻子。”

“等到第六个在工厂做工的姑娘进了我家门的时候,我身上克妻的名声简直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一般,那姑娘倒是没生病,胆子也没有太小,但是她怎么说呢?”

安鸣有些形容不出来和难以启齿的表情:“她乐忠于听信神婆、道士、和尚的话,说我身上戾气太重,天天请人为我驱邪,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一般,我心里面自然不痛快。有一日我提早回来了听到房中她在啊啊啊的叫唤,我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进去的时候她跟我家的一个下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做那种事。”

微凉也觉得有些尴尬,竟然让一个男人主动说自己被呆了绿帽子的事。

“本来我也没打算把她怎么着,大不了就是还了她的嫁妆让她回娘家就好了!但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就自杀了!还是上吊死的!”

微凉忍不住问:“这次是她真的自杀还是人为的?”

“这次的第一现场我是亲自看到的,我第一眼就觉得她可能不是自杀,因为她平日里很爱漂亮衣服和首饰,但那天自杀的时候却还穿着和人偷情时穿的那身衣服,并且一只耳环都掉了!仵作来验尸却说她确实是自杀的!”

微凉说:“那你没有请洋医生来检查吗?”虽然天朝古代的仵作,也就是法医不乏有很厉害的,但是那种实在太少了!

安鸣道:“你以为洋医生遍地都是?谁都愿意碰尸体?”

微凉也苦笑:“出了这样的丑事,你们家自然不可能将她真正的死亡原因公布,所以这口黑锅再次得你来背!”简直就是万年背锅侠。

“对!还是我来背锅,甚至为了男人的面子我不得不背这个锅!就因为她们三个的死我甚至阴谋论的想到了那甩下秋千的姑娘,还有得了瘟疫最后没救治的姑娘,以及那个被拐卖的姑娘,是不是都是有人为了打击到我所以才这么做的?”

微凉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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