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铺子先别动,看看他对高娃的死是什么反应?”
伊勒德说完看了一眼微凉再跟大管家说:“如果有人打听高娃的事想给高娃收尸,就随他去,把高娃的死因不妨也透。”
“嗻。”
“你先下去吧。”
大管家一走,伊勒德就问:“你想到了什么?”
如今微凉已经知道伊勒德的心思了,要是她还什么都不做那就是傻,活该被人逼的跳楼!
“那家胭脂铺子怎么听着像是专门打听消息的……”
微凉正在脑子里找出一个形容词,伊勒德就轻描淡写的说:“暗探?”
“噢,对!就是暗探。他们都是后宅女眷,知道的事情虽然不是什么朝政大事,但是若是各家主人对朝政的反应也是看在心里的,高娃的弟弟哪怕收集到这些消息也都是有用的。”
微凉说的缓慢又语焉不详,仿佛说的很困难,如同一个后宅妇人一样虽然关心外面的事,但说的仅仅是自己的一知半解,但是听在伊勒德耳中却叫他若有所思。
微凉又加了一把火:“高娃背后的人不知道是谁,现在想想之前发生的事真叫我脊背一阵发凉,我性子向来冲动,又对爷……高娃说的三分真七分假,我若是信了她,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微凉正和伊勒德说话就见伊勒德朝她走了过来,微凉也没在意,只是站起来然后打算接着说,结果下一刻就被伊勒德搂住腰,他眼睛里含着笑说:“你对爷怎么样?”
微凉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腰间的那双手,她算是才开荤吃过肉而已,对和这个男人的亲密接触无论如何都不自在。
低头不敢看他眼睛,她可不是真正的庆格尔泰,这个男人眼神锐利,微凉不敢保证……
“还能怎样,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完话?”
她干脆瞪了一眼伊勒德,情话也好,表白也好,那都是物以稀为贵,她要是天天说,伊勒德哪里会放在心?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不自在的生气,但是放在伊勒德眼里就跟娇嗔一样妩媚,直接忍不住将她抱了起来,微凉大惊失色:“你做什么,这里是书房!”
伊勒德嗤笑一声:“爷就是想抱抱你,你想哪去了?还是你脑子里想让爷那样?”他有些遗憾,这个女人向来口是心非,好不容易软化了点却是说了一半的话,诚心吊人胃口。也不知怎么的,以前他也没觉得好那种情情爱爱的话多动听,毕竟匍匐在他脚下跟他表明心迹的女人多得是,但是唯独这个女人,看她从成亲开始就一直别别扭扭、遮遮掩掩的样子,明明对他有情却从不说破,就觉得很是新奇,她不说自己偏想听。
微凉无语:“那你先放下我好好说话。”
“不要!爷离你那么远,支着耳朵听你说话挺累的,你先说说你对爷怎样,爷想听这个。”
他打破砂锅问到底般的无赖傲娇相,叫微凉忍着白眼的冲动,这人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几岁的小正太,果然没脸没皮!
伊勒德抱着微凉将她放在书桌坐下,还担心书桌太硬扯了自己的外套铺在面。
微凉两脚悬空居高临下的跟伊勒德面对面,伊勒德则拉过椅子,双手往她的腰一圈,脑袋放在她肚子,跟个树袋熊一样:“好了,这下你说吧。”
微凉端坐着,有些僵硬,特么的!自己大腿敞开的姿势真是太别扭了!还有,她被这么一打岔都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刚刚酝酿好让自己鸡皮疙瘩大概都会起来的煽情话,这会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毕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我性子冲动,如果听了高娃的话,自然会不管不顾的跟你闹起来,分居也好,还是其他的也好,我身为瑞亲王府的五福晋,你觉得我能不能闹的你天翻地覆?后宅不稳?难道你能安心?”
微凉突然嗤笑了一声:“你前几天也看见了,我不会说软话,事事菱角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闹起来完全是一副泼妇的样子,你见了避之唯恐不及,短时间里哪怕看在阿日斯兰的面子,你能容忍我,但是天长日久呢?你不是森敦,我可以任凭他跟别人为所欲为,也能自由自在的过好日子。”
微凉半句都没有提到乌仁图雅,但是她却知道若伊勒德真是和历史那个伊勒德不同,那他就不会容忍乌仁图雅在一众男人头顶作威作福。
“那爷是谁?”
伊勒德从微凉软软的肚子抬起头问。
“你是谁?你是阿日斯兰的父亲,也是庆格尔泰的多年来求而不得的男人,哪怕如今就算得到了也是日夜惶恐、担忧失去。”
伊勒德看着她笑的淡淡的眼睛,抓住微凉的脖子就把人压下来亲了去。
这个姿势让微凉使不力气,因为无论她如何挣扎,前面是伊勒德的怀抱,后面书桌,几乎无路可逃,而她也不知道伊勒德到底发生疯,怎么突然就亲来了!
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女人如何能理解,一个男**对恋慕自己的女人,哪怕那一瞬间没有爱,但是怜惜还是有的。加微凉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她之前又闹了好几日,对伊勒德来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和小别胜新婚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更何况伊勒德身为武将本身就重欲,对她这具身子早就兴趣,昨日在台吉府食髓知味,晚回了王府又是跟她痴缠了半晚,原来的兴趣都还没有消散,如今得知她的心意,得意、感动、酥麻,一些列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