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已深入你的脏腑、骨髓和血气中,仅仅靠服药和针灸,是很难将其化开的。而我说破天了也只是个神医,不是什么神仙,断没有将人剔骨去肉,再换上一副新脏腑的本事。”
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向许含章道。
“对于治好你,我当然是有把握的。只消你能泡上半个月的药浴,再让我在你的十指上放几次黑血,就能将所有的阴毒之气拔干净了。”
但药浴并不是那么好泡的。
“要想拔毒,就不能用那些温和的药材……起初,你会感受到有如针刺般的疼痛;然后,又会如火焰烧灼般难捱;紧接着,又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过……”
就算是意志力坚韧的壮汉,也可能连半天都忍不了,就会逃也似的从药池里跳出来。
更何况,她是这样一个娇滴滴、弱不禁风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