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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课,妙趣横生,李承乾时不时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老师口中若是道之乎者也,那么学生听的也是之乎者也,久而久之,人人口中都只是道一两句之乎者也,这岂不是违背了孔子当年教学的目的。
“好!”
当书房内,一切声音归于沉寂后,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的掌声。
“父皇。”
“陛下!”
“陛下。”
三人齐齐行礼。
“听闻陆公一席话,朕茅舍顿开。”
“陛下言重。”
陆德明退行一步,连道不敢。
“承乾,你可不能辜负陆公的一番心意。”
对于自己未来的接班人,李世民自然是多加留心,武德七年时,李世民便把十八学士中的陆德明以及孔颖达派遣为李承乾的老师,更是在贞观元年,他更是让担任过两朝太子太师的李纲作为李承乾的老师,其用心不可谓不良苦。
“陛下,文纪公来了。”
当今天下,能以字加公者寥寥无几,能如此者,基本都是品德学问皆是之选的人,这样的人都有一个统一的称谓当世大儒!
一个相当值钱的称谓!
“有请。”
李世民面容露出笑容,不仅他,陆德明与太子李承乾都面带着笑容
等人再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赵统才看清楚了来人的脸,满头的白发,连胡子都已经发白,老态比之陆德明还要重几分,行步间,似乎略微的不便
“陛下。”
来者向李世民行了一礼后,随之便向屋内的太子李承乾又行了一礼,口道:“殿下。”
随之才把目光放在陆德明身,笑盈盈道:“不曾想到今日元朗贤弟也在此。”
“大唐的少年英杰也在此,实乃一件幸事。”
“老师!”
太子李承乾起身行礼。
“文纪兄!”
“文纪公当面,晚辈有礼了。”
“坐吧。”
一阵寒暄过后,李世民进入书房中,坐在主位,旁边坐着李承乾,至于左右各自坐着陆德明与李纲,至于赵统则是坐在他们二人的后面。
辈分不够,只能如此。
“几日前,臣在家中曾听闻孔冲远竟摞担子回到山东曲阜,曾听人言乃是小友的一句因材施教把孔冲远给堵的哑口无言。”
今日刚刚过完八十大寿的李纲嘴齿还是这般锋利,一下子就矛盾点往赵统身引。
只不过,在座的众人皆不知李纲说这句话的用意何在,就连李世民也是面带着笑容,笑而不语。
“让冲远先生挂职离去,统心中亦是感到羞愧。”
不明白李纲这话的用意何在,赵统只能先把脑袋低下,把姿态给放低了,等明白李纲的用意何在后,就以进为退
“小友,这话可言不由心啊。”李纲眼中流露着看透世俗睿智的目光,一瞬间就把赵统浑身下似乎给看透了,这样的目光让赵统相当的难受,身似乎没有秘密了
果然人老成精,难怪如同程处默等人不愿意与这些老狐狸呆在起,光是似乎可以把人给看透的眼神,就让人极其的不爽
“冲远的教书育人之道,去年时,老夫就已经与他说过,只可惜啊人老了,说话也不中听,坊间传闻的那些,老夫倒是听说过一点,倒是有所领悟。”
“文纪公言重、”
赵统立即推辞。
在这样讲下去,就是完完全全的捧杀,一个人一旦被捧到高处,一旦从高处摔落下来,那会要命的!
这一点,赵统心知肚明!
故而,不敢让李纲继续顺着自己这根杆子扯下去。
闻言,李纲微微楞了一下,随之捧腹大笑道:“不愧是赵大之子,老夫该说这份警惕心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赵大算是后继有人了。”
作为两朝太子太师,李纲自然有其本事,不然何以担任两朝的太子太师之职
又是父亲!
赵统心中一咯噔,与其父赵大相处十数年,竟然不知他父亲的人脉如此之广,啥人都认识,这样导致一个结果。
朋友多!同样的死敌也多!
不经意间,赵统为自己未来的生活感到点的悲哀
都是儿子坑爹,现在倒好了,爹坑儿子了
毫州城内的一座酒肆中,一中年男子喝着小酒,突然大了一个喷嚏,把刚喝进嘴中的酒水统统的吐出来,脸呛红着。
“客官,你”
店小二前急忙的问道,他生怕眼前的人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直接把谋生的地方给讹了,那可要命了
“无碍,我要的羊肉好了没有!”
“客官马好了!”
店小二一听立即跑进厨房中。
“啧啧刚才莫不是有人在念叨我?”
中年男子额头浮现一丝的黑线
六十耳顺,七十随心所欲
如陆德明与李纲二人,年龄只相差个三岁左右。
所谓耳顺耳顺就是耳的功能已经通顺自己以及他人的心理,故能闻他人之言,即知他人的心意。此是耳闻无碍之境。从心的从字,作顺从讲。矩是端正方形的工具,说文作巨,引申为法度之义。孔子至七十岁时,顺从心之所欲而不逾越法度。顺心而为,自然合法,也就是动念不离乎道。
二人皆已经达到七十之龄,李纲更是刚过八十大寿,二人皆已经明白自己的道何在,所做的一切皆在法度之中,随心所欲
对于他们二人而言,无论是赵统还是孔颖达都是后学末进,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