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研制出来吗?”南律冷漠地问向躺在床榻上的南冶,他之所以会让侍卫留下他的命,只不过是为了问那最后的药物研制如何。虽然说现在有着无双在的时候,他不会多暴戾症状,但是,若是有根治的情况,他亦不愿错过。毕竟,为了这件事,他可是准备牺牲了南华的…
南冶因为属于苟延残喘,所以说话很慢,就这么长时间,一句想要让南律惩治那些侍卫的话都未说完。忽然被南律打断,又听着南律说的话,望着南律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忽地,他就不想再说下去了。
他还在想什么?抱着什么幻想?那些侍卫若是没有他父皇的许可,敢这般对待他吗?为什么他竟然还不死心…
“哈…哈…哈…”南冶忽地笑了起来,只不过因为他现在的情况,那笑声听起来比哭和惨叫还要瘆人。
南律眉头又是一皱,见南冶已经缓慢地转过了身子,闭上眼睛不再理他。心中忽地涌起了一阵怒意,暴戾异常。
最后,南律还是紧紧地攥起拳头,硬生生忍耐下去了。这种程度地暴戾,他还是可以控制的。但是他若是再待下去,自己也说不准还能不能控制下去了。
“看好他,别让他死了就行。若是他想通了要见朕,再拆人来通知!”南律转过身不再望向南冶,关上房门后,南冶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原来…只要自己不死就可以了,南冶心中一阵悲痛。他倒是不想如了这个他孺慕多年的父皇的愿望,可是如今的他,还真是想死都死不成…
在与无双对峙的时候,他可是为了加快黑血流淌,毒气的扩散,总共捅了五刀,而正好,这五刀除了他的一只腿完好,其他的都已坏死…
还真是…生不如死呀!
……
“南冶皇子呢?”小两口依偎在床榻上,无双忽然开口问道。
慕离闻言这才想起来,当时因为无双倒在了他的怀中,他一慌哪还在意其他事物,所以,他并不知道南冶皇子现在是生是死。
“为夫将你抱回之时,他还未曾断气。”这恐怕是慕离所能回忆的极限了。因为当时南冶皇子与无双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亦不远,他的眼角处还是能容得下南冶皇子的存在的。
“嗯。”无双点了点头,也是明白慕离为何没有注意到南冶皇子,一时内心中又有着些许愧疚。毕竟,她让他担心了…
于是,这个无关紧要地话题,也就随着夜色正浓而被埋没掉了。直到……
“南冶那个家伙在哪?!”这道急切地声音,一听就很有某人的特色。某人总是人还未到,声音便先传了过来。而某人便是蓬莱国二皇子,南倾。
“?”此时无所事事,因为慕离地勒令必须待在不离院不可乱走动的无双,大老远听到南倾的话,满眼尽是疑惑。南冶皇子的去向,不是应当问当时善后的皇宫侍卫们吗?怎么跑来慕族来问她?
“皇宫那些侍卫说是没有见过南冶那个家伙!”似乎是看懂了无双无声地疑问,南倾怒气冲冲地说道。
无双蓦然就一个激灵,脑海里一闪而逝一个念头,只不过太快没有抓住。
“当时的情形,相公他眼里只有本夫人一人的安危,又怎会去关注其他人的情况。”无双想不起来一闪而过的念头,只好保守地对着南倾回道。
“这倒是奇怪了,尸体也没有一个,难不成人还能凭空消失?”忽地,他似乎想到什么,抬就望向无双的方向。会不会是这位姑奶奶当时被毒素折磨地不爽,于是直接‘毁尸灭迹’?他可是记得无双身上有那种药物的…
无双显然是看出了南倾心里的话,冷冷地望了眼南倾后,便转望向别的地方,心中却是开始寻思着方才那一闪而逝的念头是什么…
南倾见状也没多在意,其实他方才那般大喊大叫也泄了不少怒气。之所以来问南冶的下落,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心里不爽,那家伙害得她皇姐担心受怕那么长时间,只是想着若是在慕族,他便再揍上两下罢了。毕竟,他今日来慕族,可不是为了这事!
“听说,你这身子有喜了?”南倾又恢复了以往的玩世不恭。但,他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心中却是很佩服无双的。
在昨日那般情况下,竟然还敢以身试险。听皇姐说,有喜的女子,她们初期都是很危险的。怎么就到了这人面前,好像那危险期不存在了呢?这让他又不得不想到了在大萧时,无双的另一个江湖身份。不愧是享负盛名的邪医!
“嗯。”听到南倾说到自己的孩子,自然无双对待南倾的态度也是转好了起来。这一声应,倒没有了以往的清冷疏离感。
“恭喜啊,恭喜!”南倾笑嘻嘻地说道。
“多谢。”无双也回以嘴角一勾。
“对了,说到谢,我还要多谢你呢!”南倾忽地想到了沈羽飞因为无双的原因,已经成了星老的徒弟,只等过几日他身体好了之后,便跟星老去习武,他就很是激动。
星老啊,那可是皇室长老,不仅位高权重,武术学识都非常人可比,小羽飞以后跟在他的身边,定当前途无量啊。
“小羽飞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无双秒懂南倾的意思,毕竟小羽飞经历这场祸劫还是因为她,能有这样的结果,她也能少些愧疚。
“这小家伙可是福大了!”南倾笑道,说到他的外甥,就如无双听到他人提到她腹中孩子一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