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部落族老走来,与祁汉长老交涉。他们现在有底气了,连武王后人都落败,还有什么可说的,必然有问题,他们需要讨要一个说法。
“你们不知出了问题吗,诸多天才少年遇险,狼狈而归。难道要任由其发展,酿成大祸!”有大部落族老出言质疑,言语铿锵,不得公道誓不罢休。
“诸位道兄莫急,可能出了点小问题,不过已经派出弟子查询了,很快就有结果。”祁汉长老苦不堪言,应付众多部落来人,这可不是个好差事,众怨难平,所有人都对他倒苦水,而且有人语气很冲,言语粗鲁,更是让他难以招架。
“难道不予以补偿?试炼不公,有人狙击强大的少年英才,让他们落选,这可不是件小事。”有壮汉说道,言那些少年人本应成为道统弟子,结果却失败了,这对道途绝对是一次打击,甚至有可能让人一蹶不振。
“对。”有人应和,大声呼喊,道:“要再开一场,选拔少年英才,不能让真金埋没。”
祁汉长老头大,重开试炼,这可不是不是件小事,他一个长老如何决断,必须告知宗主,让他老人家拿主意。
祁汉长老在人群中苦笑连连,嘴角都僵硬了。这群人当中不乏心思通透者,要求补偿,只要多招收他们部落几个少年,一切好商量。
“不是我说,我们部落奇才辈出,这个娃子才八岁年纪,就已经能举起万斤大鼎。你们先收下他,并不违反规则,只是先一步培养,避免将来与其它道统争夺。”一个部落族老大言不惭,可劲的吹嘘自家部落的孩子多厉害。
“五叔公,你记错了,那天是我爹举鼎练力,我现在连八百斤石锁都舞不动。”鼻涕娃吸了一下鼻涕,讷讷说道。
“啪”
结果,他话语还未说完,一巴掌就落了下来,砸到他脑门上。
“乱语什么。”部落族老不悦,一张老脸有点发黑,道:“我说你举起来了你就是举起来了,这还有假。”
“可是。”鼻涕娃还想争辩,他哪有那么大力气,就算部落里最厉害的大山哥都还没到那种程度,双臂一晃万斤巨力,那怎么可能。
“啪”又是一巴掌,部落族老脸更黑了,这臭小子,想气死他吗,这可是多难得的机会,不用考核就有可能进入宗门,若是错过了,必然后悔一辈子。
这下子,小孩子彻底不说话了,他抽着鼻涕,十分委屈。五叔公在部落里对他那么好,怎么一出来就变了人似的,连说句实话都不准,还动手揍他。
“祁长老,让你见笑了,小孩子不懂事,没见过世面,除了在部落中敢显摆力气,出了门就不行了。只记得族人教的在外要藏拙,不能展示真实力量。”部落族老一本正经说道,丝毫不脸红,还是夸鼻涕娃强,若不是念在他年纪小,绝对会让他和那些族兄一起试炼。
祁汉长老眼皮抽搐,差点没跳起来。你还能说的再假一点吗,真当我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出来。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说不准连奶都还没断掉呢,居然说他力逾万斤,实力超群,不弱于那些在秘境穿行的少年强者。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现在这些人很难惹,他们正愁着没法将试炼的事情闹大呢,若是再得罪他们,说不准这些人真有胆量冲进宗门里,把拜月宗掀个底朝天。
“此子不凡,恩……将来必成大器。”祁汉长老语焉不详,道:“不过,还是留在部落长几年吧,毕竟年纪幼小了些,不太好培养。”
有人在前作为榜样,诸多部落来人也心动了,全都涌上前,推荐部落子弟,各自都言部落中有奇才存在,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没能前来试炼,若是宗门要多收一些弟子,一定要考虑他们。
“我们部落有个娃儿很强,十岁年纪,力能拔山,符文造诣无双,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一个老者吹牛,面色如常,一副煞有其事模样。
“别说了,我们囚水部有个孩子才是真强,前些日子一人独行大荒十万里,猎了一头太古狮子回来。”有人说道。可着劲的吹嘘,连实际情况都不联系了。
“木族的孩子也不赖,能与飞廉搏杀,拼个旗鼓相当。”木族一位老人很严肃,说的跟真的似的。连大战场景都描述出来了,动人心旌。
“……”祁汉长老要哭了,这都是些什么,吹牛皮难道不需构思吗,太扯了,一下就能看穿,当宗门长老都是傻子,会相信你们的说辞。
“有消息了,秘境有执法堂弟子回来。”一位拜月宗弟子穿过人群,这样说道。
“诸位,我去询问一下情况,回头再谈试炼的事。”祁汉长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赶紧从人群脱身,他觉得若是再呆一会,说不准会疯掉。
“哎,别急啊,那都是小事,不如先商量如何培养我们部落的娃儿。”有人拉扯,一副意犹未尽模样。
祁汉长老大汗,符文展开,灵力鼓荡,任谁拉扯也不停住脚步,急忙从人群中退出。
“再呆一会,我都要疯了,还谈什么培养。”祁汉长老心道。
一株古树下,祁汉长老询问一个宗门弟子,到底出了什么情况,为何众多天才都失败了,一个个受伤,从秘境退出。
“秘境里面的凶兽出问题了吗,有没有发狂?”祁汉长老问道。
“这倒没有。”那弟子回答,顿了顿,他接着道:“其实,有人在秘境中打劫,伏击试炼者。”
祁汉长老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