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才能教的东西?”娄皓日古怪地看着他道:“你身上真有什么只有你才能教的东西?看不出来啊。”
希北风满头黑线地道:“还能不能当朋友了。”
“正因为是朋友,才怕你出丑,说吧,你到底要教人家什么东西,还有,是去哪里教,附近的私塾吗?”娄皓日关心地问道。
“就去教人家一些立身处世的道理,至于哪里的话,算是私塾吧,离咱们这里也不算特别近,但也不是那么远,坐个马车还是很快就能到的,觉得麻烦的时候飞过去更快一点。”希北风淡然地将地址具体说了一下。
“那片地方……”
娄皓日微微蹙眉:“也算是贫民区吧,那应该是义学?”
“确实是义学,不过收纳的全都是孤儿。”希北风说到这里,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也可以接收一些普通家庭的孩子进去,那样的话也不至于全都是孤儿,搞得像是抱在一起取暖舔伤口一样。”
“我劝你还是不要弄巧成拙的好。”娄皓日满头黑线。
“呃,好像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先搁置吧。”希北风无语道。
“另外,你确定自己去教一帮孤儿立身处世的道理,真的没有问题?”娄皓日怀疑地问道,虽然他觉得不是教什么比较专业的东西,只是谈谈人生道理这些个虚得不能再虚的东西,但是让希北风过去谈的话,搞不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全都让希北风给带到沟里去。
“当然没有问题。”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我教的又不是我悟出来的道理,而是别人传了两千年的道理,虽然有许多糟粕的地方,但是讲的时候说清楚就好,绝对不会把人带歪的,能把他们带歪的只有他们自己,哪天真的坏了良心也不干我屁事。总不能我整天叨叨你要当个好人,最后你当了个坏人,也让我来背锅吧。”
“此话甚是有理,只可惜大家不会相信的,该你背的锅你还是得背,你说说你守着这个破药店,过点轻松自在的日子不好,非跑去当什么先生,你是想桃李满天下,博一下名望给自己留点身后名吗?”娄皓日摇摇头。
“你这乌鸦嘴,还身后名了……”希北风没好气地将倒腾好的东西收进储物戒指里,有些东西该准备还是得准备,至于用不用得上就另外说了,最好是用不上,否则岂不是说他太没有用了。
“嘿嘿……”娄皓日摸了摸鼻子,笑笑就走开了,言尽于此,改天看热闹。
希北风无语摇头。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时候,白多义就过来叫人了,暴力地把希北风从睡梦中吵醒,兴致勃勃地赶着他洗漱,拿了两个包子塞在他手上就拉上马车,一路朝着孤儿院而去。
希北风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看着白多义道:“你不至于这么积极吧。”
“昨晚不是说我是早上的课吗,我能不急吗?这第一天我能迟到吗?总要给学生树立一个好榜样,不然怎么称得上老师呢?”白多义认真地道。
希北风稍微楞了一下,不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这么重视,这么有责任心,而是他丫的居然忘记自己是下午的课,所以说,他现在陪着这家伙疯什么?
顿时,他就清醒了许多,满头黑线地道:“停车,我要回去睡回笼觉,我是下午的课,现在过去干什么?”
“给我压阵啊!”白多义理所当然地道。
“凭什么?”希北风问道。
“咱们是战友啊!早上你帮我压阵,下午我帮你压阵,很公平吧!”白多义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一样看着希北风,丫的睡糊涂了啊,连这点都没有办法想到。
“好像很有道理。”
希北风又迷糊了一下,可接着就清醒了:“不对,我不用你压阵,所以我也不用帮你压阵!”
白多义一脸被人背叛的样子道:“你还是人吗?”
“当然是人,我又不是傻子,还能傻傻地让你哄过去。”希北风说着话就要站起来,奈何车上也不是很稳,立刻就踉跄地跌坐回原位,没好气地摇摇头,朝着外面喊道:“车夫师傅,随便路边哪里停下车。”
白多义嘿嘿地笑了笑道:“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他也不会管你的。”
希北风想了想这还是真是实话,马车就是人自家的,马车夫也是人自家的,还能听他的命令行事?
无奈地摇头后,他道:“你不放我下去,我就直接飞回去了。”
“至于吗,不就是个回笼觉,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回笼觉重要,还是战友重要。”白多义“愤怒”地道。
“肯定是回笼觉重要一点。”希北风没好气地道:“战友去训练小朋友,我还得为战友操心,你这战友当得也不够格啊!”
白多义顿时汗颜,干笑地讨好道:“其实,我就是想要个见证者,若是我折服他们的模样,没有人能在一边见证,那岂不是做了跟没有做一样?事后还得我自己吹捧自己?不行,太没品格了!”
希北风没好气地摆摆手,纳闷地开始慢慢地吃包子,等吃完的时候,竟然也就到了。
重新来到昨天到过的课室外,白多义不禁微微蹙眉,深吸了一口气就走进去,至于希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