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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呱,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站在废品站里,邹豪有些茫然地望着身前这个‘庞然大物’。
每回来这里,阿呱这个机械小怪总在埋头忙碌着,一举一动尽显癫狂姿态,而它以铁板金属铜线铝管等等人眼里相当于‘废品’,却能制造出一个让邹豪难以想象的巨物。
如果说前几天看这个物体,像巨人的王座,无比地霸气侧漏,那么今天呢,已然摇头一变化身成神秘的黑色巨蛹。
这东西要不是一直放置在原处,邹豪还真难以相信这短时间里的变化。
废品站里随地可见的锈迹斑斑的钢板与铁架,此刻以钢钉为结,如同一层又一层的被套般成团死死结合,月光下泛着星点非凡的黠光,仿佛里面存在着什么贵重的东西。
明明仅是破铜烂铁的东西,却硬是弄出一种,科幻电影里那种外太空的科技产物的视觉冲击。
多么伟大的能力啊!
自第一晚看到对方的‘创造’能力后,邹豪就开始连夜着手‘围护’工作。
为了让阿瓜能全心全意地进行工作,邹豪移出了不少二手家电,在废品站的中间地带做铁挡板当隔墙,虽然麻烦,但这一切是为了科学的探索啊。
并且,他千嘱托万交代矮冬瓜等人不要理会墙后的任何事情,要是谁敢逾越进入这个禁区,立即逐出火拳。
毕竟这事传出去的话,恐怕麻烦大得很啊。
虽然担心,但邹豪心底也是兴奋地很啊,谁知道这小家伙能弄出个什么来啊。
特别是与阿瓜时不时地目光接触,那神秘兮兮地样子,好像真有两把刷子呢。
“呱…呱!”
“嗯…来吧!”
一人一机器互视后的片刻,后者的小胸口部位发出响亮而风骚的迪斯科音乐声:dong~ci~da~ci——woo~o!…woo…
“i-feel-so-uure~”
“我感觉好忐忑”
“aake-your-e-floor~”
“当我牵着你的手带你步入舞池”
“a-dies~”
“一曲终了”
“-in-your-eyereen~”
“你的眼神使我想起了无数电影情节”
“and-all-itood-byes~”
“而所有这些电影都是悲剧收场”
“iain~”
“我再也不愿意跳舞了”
“……”
在这欢快的节奏下,双方连忙手脚打开,腰部直摇晃地抖起来。
不如跳舞!
来eon!
面对着邹豪那蹩脚的舞技,啊瓜的小臀简直像马达似地疯狂抖动,那双眼镜连续转发出红绿黄彩光柱,全身融入那舞曲节奏之中。
而旁边的生命电器们也跟着节奏摆动着,邹豪时不时领出一位小伙伴,开心地共舞一曲,最热情地当数飞行包热水器,这小子简直像抽疯一样在空间不大的废品站里乱蹦乱跳。
整个场面完全陷入热火朝天的ga舞之中。
现在每当有空的时候,邹豪总会和这些小伙伴们玩乐,实在放松了不少!
“……”
在平日里,他也和阿瓜达到了某种默契,在白天的时候,矮冬瓜等人将二手电器带到这儿来,阿瓜发现有问题的电器后,就会等人离开了直接动手修理,省了邹豪不少麻烦。
按照这样下去的话,再出一台生命电器伙伴只是时间的问题。
今晚没有出去扫街头,邹豪坐在冰箱巨怪的结实肩头上,望着天棚外的空中乌云,陷入沉思之中。
妹妹的身体状况,已经是他目前最大的心病。
没有解决这件事之前,吃饭也吃不下了,还谈什么为和谐社会奉献一分力量的话呢。
可是啊,单单那每个月就要八千块钱的医药费,就让他头疼得很。
所以这几天为了弄多点钱,他早将那台与各组员连线的手机关掉,以表情平和的样貌,地去接受那些无聊到极点的新闻采访。
就连系统那一千块钱救济金也取了,他眨都不眨眼地直接用了,可是依旧解决不了目前的燃眉之急啊。
一个狠下心的冲动。
明天开始也先不去学校了,邹豪已经和班主任打过电话,请了一个大长假,对于他来说接受知识的熏陶根本顶不上半毛钱用处。
钱,才是他目前紧需的,到底该怎么去弄钱呢?
问题来了。
......
天色蒙蒙亮,古老的小街道尚处在冷清的气氛中,时而隐约传出不知哪家的孩子嚎哭与女子的叫骂声,顺着阳光落下的一排房顶影子,是灰色的,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缓缓拉长,巨大。
邹豪洗漱完走出来,便接通响闹了好几回的电话,内部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嘟嘟。”
“哎老表,听你那四眼同学说你请病假了,是不是被先前那个什么杀人犯给弄伤啦?要真是那样老子待会就带十个八个......”
现在是上课时间,力哥还有时间打电话过来,显然是逃课到废弃楼上,听电话里的动静,那群‘猴子’手下也在旁边。
“我没事,你先安抚好兄弟们,过一段时间我就回去。”邹豪拉起卷闸门,走到空气清新的店门外继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老是逃课怎么毕业啊。”
“哎说这些,话说鄙人有个小小的疑问啊,就是最近老板的手机都是关机,这是咋回事啊,兄弟们都个个向我投诉了,要是......”力哥的语气里带着郁闷。
“你放心,老板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