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孙中原的眼睛再度看酸了,也没见到什么劳什子绿光!
难道真是我的幻觉?
或者,那团火光和由此延伸的热力,本来在我体内极不稳定,从以前的头晕,到昨天流血突然暴涨,就能看出来!
但是,却被迎凉草的绿光中和了一下,接着就在一夜之间稳定了下来?
只是,在我体内的火光稳定之后,迎凉草就发生不了什么作用了,所以我再也感觉不到绿光了?
这赤金火光,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以后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反应?
想着想着,孙中原再度闭眼,凝神去感受眉心深处。
结果,这一次,那团外赤内金的火光又出现了!
孙中原身体有些颤抖,脚下竟打了一个趔趄,屁股上的伤口被牵动,不由又是一阵疼痛。
结果,这团赤金火光,居然很快化作一条包裹着赤色气息的金线,从他的体内迅速游走到屁股的伤处!
伤口登时出现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随后,便是暖暖的很贴心。
金线在此处集中游走一番之后,便消失了。
孙中原睁开眼睛,轻轻用手按压了一下伤口,居然没有任何感觉,再继续用力,还是没有感觉!就和身体正常的部位一样!
难不成伤口被金线“治”好了?
眼见才能确证,孙中原不管那么多了,对着镜子,扯掉了纱布。用手触摸,除了上的药,居然十分平滑!
干脆,抽出一张湿巾,彻底擦了一遍。
真的好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连疤痕都算不上,就好像磨破一层皮之后刚愈合的那种状态!
“天!”
孙中原惊叹之后,提上了裤子。
原来,这火光是个好东西啊!
他登时有点儿兴奋,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想把整件事情捋一捋。
没抽两口,他便扔掉了烟头,重新凝神静气,闭上了眼睛,去感受眉心深处。
结果,这团火光就如同煤气用尽一般,明灭了几下,便消失了。
孙中原有些不甘心,再试,没有出现。
想了想,他又凝神望向迎凉草,结果不要说绿光了,连一点儿异常都没出现。
他开了脑洞,难道,这“治疗”伤口,消耗了火光的能量?
但是,根据刚才的尝试,这迎凉草,显然不能“补充能量”,只是一次性地稳定了这眉心深处的火光,后面没反应了!换句话说,迎凉草对他而言,已经没用了。
这火光,好像是个好东西啊!且不说有没有别的神效,光是能治愈伤处,就一生受用不尽了!
这件事儿,孙中原是一点一点经历,又一点一点摸索的,加上他也听说过很多灵异的事情,所以没有过度惊讶,反而在逐步适应。
现在看来,基本上是福不是祸!
最后,孙中原干脆不想了,打算先缓一缓再说。现在想多了也没用。
说不定,“养”一段时间之后,火光就恢复了呢?
他放松了身体,刚暂时放下这事儿。却不由又想起了黎千千。
这姑娘,表面看是冷了点儿,其实是个热心肠。人又漂亮,还是个医生。而且我这屁股挺有型的,应该给她留下个好印象吧?
正在恬不知耻地想着,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显,是董云帆打来的。
“你没事吧?我听说挨刀了?”董云帆问道。
要是董云帆早点儿打过来,孙中原还真得说恐怕得过几天才能去拍卖行报到了;但是现在,不存在了。
“没那么夸张,就是划破点儿皮,一点儿事儿没有。明天我就去找刘总报到。”
董云帆笑了笑,“没事就好,不过你也别逞强,该休息休息。”
“真没事儿,我能拿这个开玩笑么?”孙中原想了想,“不过,我把那个青皮头的嫌疑给刑警队说了。”
“这当然得说,雇凶伤人,够他喝一壶的。”董云帆似乎毫不在意。
“不过,你们的处理办法······”孙中原欲言又止。
董云帆显然明白他的意思,所谓江湖事江湖了,“其他的你不用管了。不过,你又让我惊讶了一次,这常喜,当年手上可有好几条人命,一直潜逃,功夫着实不弱,你居然给他来了个断手断脚?”
“所以说嘛,我要的价儿不高。”孙中原打了句哈哈。
“好了,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到了拍卖行之后,业务上的事儿,找刘浩明就行。”董云帆说完,便挂了电话。
此时,董云帆乘坐的黑色宾利,已经停在了一家茶楼门口。
一名看似极为彪悍的男子从副驾驶下车,拉开了后车门,“董先生,我还是陪您上去吧?”
董云帆摆摆手,“不用了,今儿百分之百出不了事儿。”
上了茶楼二楼,碧螺春包间门口,一位身着紫色旗袍的礼宾小姐顺手打开了房门。董云帆进去后,她又小心关上了。
进了门,绕过一道屏风,一张茶桌边,坐了两名男子。一名,正是老六;而另一名,则是方面阔口,剃了个光头,却穿了一件极为儒雅的绣着祥云纹的唐装,显得有点儿不搭调。
“老董!”男子站起身来,“到门口也不打个电话,我好下去迎接!快坐快坐!”
“何老大客气了。”董云帆笑了笑,就势坐下了。
老六则在一旁笑道,“董先生这是提前到了,失礼了。”
“噢?提前了么?”何老大煞有介事地抬起一只手,抖了抖袖子,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