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宝宝先顾婠婠一步,这朝廷派人追捕玉乾,顾婠婠这一问岂不是要将玉乾的行踪暴露了。虽说陈宝宝行事过于冲动,但心思还是缜密的,这一点玲珑倒是早已看透,但无疑,他还是个草包。
“诸位施主请随我来!”小师父立刻带路,这南山寺也没什么风景秀丽的地方,除了和尚就是和尚,除了念经的声音,就是念经的声音,让人一走进就觉得是间寺庙。走了许久,小师父将他们带到了大殿中,恰巧主持也在这大殿之中。
“想不到,这南山寺许久未来过那么多人,一来便是那么多的贵客。”主持躬身说道,随即看着一旁的小师父会心一笑。
一旁的小师父解释道,“师父,这些个都是途径这里的旅人,想要在此处借住一晚。”
陈宝宝难得如此稳重说道,“我们本是要朝西处行的,这旅途劳累,想要借宝地休息一晚。也请主持能够收留我们一晚,明日我们便启程,多有打扰的地方,望主持见谅。”
主持面相和蔼,一笑道,“施主言重,还请施主不要嫌弃我们这荒野小寺才好。”他们算是在南山寺住下了,但只有一天的时间,他们得在这寺中的那么多厢房中找到玉乾。
“想不到,你还是个会说出这样稳重话语的人……”
陈宝宝斜视她一眼,随即笑道,“也想不到顾家千金是如此表里不一的人。”
“你!”顾婠婠这才夸赞他一句,“烂泥扶不上墙!”
“顾家千金还是好好收敛自己,别做了什么毁坏自己和顾家形象的事!”陈宝宝说完,故意用劲弹了她的脑门,转身朝着玲珑那处奔去。顾婠婠则是在原地又气又恼,还非得压制住自己满肚子的怒火。
颜宋看着这四周的花草,都是精心种植,尤其是兰花,几乎这四处都有兰花,她突然想到一处,问起那个小师父,“小师父,看着南山寺寺内都摆放着兰花,这是为何?”
小师父笑道,“哦,是师父安排的,兰花的品行端正,养花能够静下心,能够体会生命之奥义。因此,几乎这寺庙内每处都有这兰花,都是由师兄们亲手栽种的。”
“即使如此,那我们的厢房外也该都种上了兰花是吗?”
“这,这可能要让施主失望了。”小师父有些无奈说道,“本来我们南山寺四处都是,厢房内外都有摆设,但前不久来了一个怪人,师父说是贵客,但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嫌这兰花味道难闻,就吩咐我们将厢房内的兰花都搬到院里。”
“这世间还真有这样的怪人?我还是头一回听闻有人不喜爱兰花的味道呢?”陈宝宝说着,手又不自觉地朝着玲珑的肩探去,被她一个手劲给掰开,嗷嗷叫疼。只有颜宋和顾婠婠知道,这不喜爱兰花的人世间可能就只有那一个人。
小师父看着四周才向他们讲道,“可不是嘛!虽说师父说了这是个贵人,但师兄弟们私下都觉得这是个江洋大盗,或是江湖人士,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小师父,何出此言?”
“此人来南山寺也有几日了,但一直待在厢房内从未露面,就连一日三餐都是放在门口,由他的仆人带进去的。更可怕的是,那人每天傍晚都会发出惨叫声,凄惨得很,师兄们说定是受了重伤,特意来南山寺躲避仇家的。”小师父的声音愈来愈小,随后张望着四周接着说道,“你们可别说出去,这事情在南山寺是不能议论的。”
“这人难不成就是……”顾婠婠刚想说出口,就被陈宝宝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一个劲地呜呜作声。
看着这两个人奇怪的举动,小师父不禁疑惑问道,“施主是认识那个怪人吗?”
“不认识不认识!”陈宝宝挤着丹凤眼笑道,“这种怪人,我们怎么会认识!我这朋友只不过是病犯了,她一犯病就会说胡话,一说完胡话,就会……”陈宝宝还没说完,手上突然间的剧痛,这一看,顾婠婠竟使劲咬了他一口。
“就会咬人……”陈宝宝苦笑道,用力扯开她的嘴。
小师父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说道,“施主的病还真是严重,可要早些治疗,贫僧还有别的事,厢房就在前面,施主们请自行过去,阿弥陀佛!”看那小师父走远,陈宝宝这才松开了手,竟有个深深的印子在上面,依稀还能看到血缓缓渗出来,这种疼真的让他倒吸了好几口冷气,才缓过劲。
“你这泼妇……竟然,竟敢咬本太子的手!”
顾婠婠则是一本正经说道,“是太子殿下无礼在先,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再者说,你不是说我有病吗?”
“你!”陈宝宝撸起袖子,准备上前理论,却一下被玲珑拉扯住,只能在原地双手胡乱在空中乱扯一通。
“眼下,我们该去确认那人的身份,而不是在这里吵起来。”玲珑看着两人,再看向一旁的颜宋无奈摇头。这两个人如此的水火不容,真不要到时候坏事。
“颜宋,你如何看,那个厢房里的怪人,真的就是玉乾吗?”
颜宋虽还有些疑惑在,但十有**那人就是玉乾了,“虽说我搞不明白他为何要故意发出那样的惨叫声,但这人十有**就是玉乾,只不过,他不愿露面,又装作神秘的样子,我们该如何去见他?”
“你是说,玉乾是故意发出那个惨叫声,不是因为身受重伤?”
颜宋点头,“其一,身受重伤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发出能让全寺人听到的惨叫声;其二,他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