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快找出曾经绑架过奥科特的老头,警方把奥科特描述出来的画像贴在小镇的各个角落,居民们对那个老头都很陌生,直到一个自称是那个老头的妻子的老太太来到警察局汇报情况,“你们要找的老头是我的丈夫威廉,他前些日子说要去野外打猎,这几天一直没消息。”
“他说了去哪个地方打猎了吗?”约翰问。
“这个倒没说,不过他临走之前我看见他朝东边走了。”老太太回答说。
警方朝东边一路展开搜索,这附近除了空旷的洼地就只有几个树桩。又走了一段路程,树林中一个若隐若现的木屋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约翰和保罗拿着手枪步步逼近,然后一脚踢开了房门,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正是威廉。威廉是本镇第22个死亡的人。
警方立即封锁了木屋,运走了威廉的尸体,同时在勘察现场的时候还发现了另一个人的dna,约翰认为这个dna应该是被威廉绑架的人留下的,他应该是在反抗的时候杀了威廉然后逃走了,他极有可能就是奥科特。
约翰回到警察局继续审问奥科特,“请你详细叙述你绑架艾米丽和被威廉绑架时所在的地点和当时的情形。”
奥科特陷入了回忆,“当晚,秘密组织交代我了任务后,我决定尽快下手,于是我把目光对准了拥有一块棉花地的艾米丽。”
“为什么是她呢?”
“因为她是独居者,身边没人,我比较容易得手,而且把她绑架之后也没人报警。”奥科特说,“接下来的几年我就一直把她关在一个木屋里,但是没虐待过她,只不过用摄像头拍摄她的行为,秘密组织就通过摄像头观察她。后来秘密组织研究完了就把她放了,摄像头也被他们拿走了。”
“你有没有对艾米丽进行殴打或者性侵什么的?”约翰问道。
奥科特使劲摇了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约翰继续问,“你再讲讲威廉绑架你的事。”
奥科特喝了口水,继续回忆,“那又是另一个夜晚,当时秘密组织的人说要给我付款,我一开始兴高采烈地赶过去,一到那就被一个人用棍子打晕了。我不确定这个打晕我的人是威廉还是秘密组织,反正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出现在了一个铁桶里,之后就没再出去过。铁桶的底部有一个下水道口,用来冲走排泄物。”
“你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威廉的?”约翰问。
“是他给我送水和吃的的时候我看见他是个老头,也就是你们刚刚发现的那具尸体。”
“威廉关了你多长时间,你才把他杀了?”约翰一针见血地问道。
“啊?什么?你们怀疑是我杀了威廉?”奥科特极力否认,“要真是我杀了他的话我还寄什么信?早该跑了。当时秘密组织逼我寄信的时候威廉还活着,之后我就一直在你们这里,现在威廉死了,肯定是秘密组织干的。”
通过dna检测,其结果证实了在威廉的尸体旁边发现的dna不是奥科特的,可能是秘密组织的人留下的。
之后约翰带着奥科特前去指认现场,首先来到了奥科特的家里,警方见到了那个曾经拘禁艾米丽的木屋,是一个只有20平方英尺左右的仓库,只不过里面的东西早就被搬空了,没有窗户,墙壁透风。警方也在房门的横梁上发现了一个曾经安装摄像头所留下的凹痕。
然后警方又带着奥科特前往了威廉居住在树林中的木屋,一进门,奥科特就感到浑身哆嗦,奇怪的是他说的那个囚禁他的铁桶不见了。“你被威廉放出来之前铁桶在这吗?”约翰问奥科特。
“在。”
“那么铁桶应该是被秘密组织的人运走了,可是他们拿走它有什么用呢?”约翰百思不得其解。
马丁对威廉的尸体进行了化验,死因是头部受撞击,在他的身上还发现了多处伤口,大小不一,受伤时间也不一样,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马丁肯定了威廉是被虐待致死的,约翰也因此做出推断:“秘密组织肯定是把虐待威廉的人用铁桶绑走了,按照他们的习惯,应该再找一个人继续虐待这个人。”
考虑到这一系列绑架案都是在小镇内进行的,约翰认为秘密组织暂时不会离开小镇,他从小镇最近的失踪人口开始调查,四处走访。很多居民都表示自己的家人很久以前就走失了,但是他们都不会是虐待威廉的这个人,因为他是最近才失踪的。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访问,有一户人家称自己的侄子近些天走失了,名叫汉密尔顿,而且他有智力障碍。警方把汉密尔顿的照片贴满了大街小巷,以及小镇附近的一些地区,同时还发布在网上。
过了好些天也没有汉密尔顿的消息,直到山下的一个旅馆给小镇警察局打来了电话,“警长先生,我在我们家对面的一座房子的窗户上看见了汉密尔顿。”
约翰立刻驱车赶往报警人所在的那座房子,却发现这是一座孤立在郊区的房子,对面并没有别的房子。约翰马上意识到这个报警人可能就是绑匪,于是他立刻呼叫了支援。
不一会,来了一队特警,他们破门而入,攻占了这座房子。不幸的是里面空无一人,只发现了那个曾经囚禁奥科特的铁桶,上面还有一些血迹。约翰通知了证物保管处的人过来运走了铁桶,马丁也对血迹进行化验,与汉密尔顿的家属进行dna对比,结果表明血迹是汉密尔顿的,他现在应该还在秘密组织的手里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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