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木的脸色白了白,猛地把头拧到了一边去:“那也是懦夫和女人做的事情!”
“懦夫和女人……”大君紧抿着的唇颤了颤。
贵木心中也畏惧,知道父亲是动怒了。
铁由咬牙磕了个头:“父亲,平日里是谁自以为聪明,王爷们和家长们面前,又是谁最喜欢议论东陆的局势,刚才又是谁说了豪言壮语?为什么现在就不说话了呢?”
他看了背后的旭达罕一眼。
大君点头:“旭达罕,你的哥哥们在问你,你为何不说呢?”
旭达罕神色安静:“二哥想护着大哥,就该自己挺身出去,儿子不是不敢,是不愿。儿子不是手里没有事情做,儿子觉得男子立业的地方是战场,去东陆当人质不是儿子想做的。”
“如果父亲让你去呢?”大君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