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爽快地说:“可以。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给你吧。怪不得你精神这么差,原来是疑神疑鬼!姑娘啊,尽管放心吧!双缘花园的安保工作,可是这双生城中一流的!安心睡吧,我明天会把这七天包括今晚的记录全调给你!你自己看个够,绝对没事!”
金遥:“那就太麻烦了!”
送走了那几个人,金遥回厅,抱着灰太狼,坐在沙发上再把电视开了,端起桌上的浓咖啡一口灌了!
金遥正在水深火热,江水灵却在风花雪月。
某处荒郊野外,一团篝火,一轮朦胧月,一顶帐逢,帐逢开着,水灵坐在里面。
刚挂了电话,心中奇怪:“这金吉吉突然发什么疯呢?这深更半夜的,打电话给我开个玩笑,子绝对干不出这事!难道真出事了吗?可是她又跟管理处说没事,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货能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心里正想着,一双有力的臂弯从后环了过来,楼着她的腰,男人从后贴了过来,低头噌着她的脖子,嗅着她的发香,问:“什么人的电话,在想什么?都走神了。”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有着英俊的外表,强状的身体,事业有成,见识独到,而且还与她有些志趣相投,这个人确实非常适合,在她无穷无尽的人生里,帮她排解一段寂寞。
反正,要找的人,已经不在了。她已再没有执着的理由。
人生太漫长,太无趣,太没激情了,她总得为自己找些温暖,找些调剂。
于是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就把她可怜的好姐妹抛诸脑后了。她回头,用自己的唇寻找着他的唇。
朦胧的月色,夜,荒郊野外,使得一切自然而然。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倒在地上,唇舌躯体纠缠,他们忘情火热地吻着,重重地喘息着。
自然而然,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她一震,手撑着他的胸口,一推,力量不激烈,但坚决,使两具躯体分开。
他愣了一下,俯在她上方,以为她故意逗他,所以他笑了一下,想要再俯身吻她,但她的手坚定地撑在他胸前,没丝毫松动的意思。
他的眼睛里还带着刚才引起的渴望,望着她。旁边篝火依然在燃烧,发出噼啪一声响。
箭在弦上,很难不发。
她在想:如果他要硬来,我是顺他的意,还是顺我自己的意?我应该忘掉那人的,必须忘掉的啊,可是这时为什么会想起?我想,我还需要些时间。
她正打不定主意,想不到,身上压力一松,他离开她的身体,撑坐了起来。
两人相识虽短,但朝夕相处这七日以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她!她是那么的活力,欢乐,神秘,见解独到,俏皮聪明,让人捉磨不透。
他从来都没强逼过任何女人,更不会强逼她。他想,是时间问题,确实有点心急了。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她说:“我想,我要尽快回去一趟。”
他问:“是因为我吗?如果是因为我,我可以向你保证,今晚的事不会再发生,你想玩到什么时候,我都会陪你。”
“不是,是刚才那个电话,让我心里不安,我担心我的姐妹出了什么状况,我想赶回去看看。”她整了整衣服。
“好,那明天回去。”他翻身躺到一边,背对着她,说:“晚安。”
她回应了一声“晚安”,心里却打着主意。她伸手,到旁边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似香水般的东西,轻轻拧开了。
很快,一阵非常淡的香,若有若无的飘向四周。他精神一倦,身心一松,便陷入沉睡。
她听着他的呼吸声,知道香已起效,坐了起来,俯过身去,看他英俊的面容,亲了他一口,微笑地对他说:“我的正人君子,再见了。”
很快,她的身影出的顶楼上,伸手推了推顶楼的门,已被锁上了。
她闭目凝神,身影居然渐渐透明,化成一股若有若无的水气,沿着门缝钻了进去。
然后再水气一聚,再现出她的本形来。
如果说林宣是木之神,央加是土之主,那么水灵就是水中灵。
他们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可将各自擅长的元素运用自如!
她按开电梯,下到十六楼。
站在家门口伸手刚要按密码,却突然顿住!心想:我已经走了七天了,蜗牛爬的话,也应该爬一段距离了,她刚刚才给我电话,我现在就回来的话,这也太快了。这胆小鬼估计会被我吓死。
于是,她想无声无息地进去看看她的情况。
她在门前,闭目凝神,再次化作一团淡薄的水气,从门缝处飘了进去。
一进门,就吓了一跳!家里竟一片光亮!她心想:“这大半夜的,这土包子在弄什么鬼。”
转过玄关,进到厅中时,更是惊讶:厅中电视开着,吉吉坐在电视机前。
短短几天不见,她竟整个人落了形,整个脸像瘦了一圈,此刻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那眼睛里满是困倦,眼皮沉重,头渐渐低下,眼看就要闭上眼了,却一撑,头抬起来,睁开了眼。
却顶不了多久,头又垂下去,将要睡着的时候,却又撑了起来。如此重复,在那里一拜一拜的。
水灵傻眼了,她这是弄什么鬼?明显不是在看电视,早就过了节目时间,屏幕中只有一个时钟在那里。
书房、卧室、客房、厨房、厕所。。就连阳台的灯全打开了!水灵想:“她怎么啦?难道又一个人看鬼片,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