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细碎的飘雪里,她的笑意僵在脸上。
问安之后,多谢美意,恭敬从命。他还说,且慢。
细细的雪花落在她脸上,冰凉凉的,落在她的睫毛上,她也终于看清雪花的形状,但很快就融成水珠挂在她的眼边。
一旁的茶楼里由嬷嬷婢女拥着走出来两位佳人,从他侧过头温柔的眼神和嘱托声里的,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可笑,自己扮男装的身影十分狼狈。
在她们弯腰行礼时,她匆匆编了个谎,取消前言,匆匆离去。
从那之后,她没有再寄过去信,他那样忙自然也不会再主动写回信,她再也没有单独与他说过话,即使,在宫中遇见,也是直直略过,像她对其他世家公子一样。
她依旧会在街上偶遇见他,但她再也没有主动上前,人潮人海里,她只在看远方或环视四周时,时默默扫两眼,最多两眼,她便要笑着装作无视不识,与身边的人热闹地走到另一边去。
但是昨天,她没有忍住,躲在暗巷里,直直看了许久。
他将娶他的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闲时喜欢画画,她喜欢弹琴,郎才女貌,真是良配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