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天德听到警报,立即爬起来穿衣服,一瘸一拐地向窗边走。集装箱的特性就是可以堆垛,为了获得良好的视野,天德喜欢居住在整个营地的制高点,只要在几个窗户瞭望,就可以把整个局势一览无余。
看清局势的人也不一定是好事,可能是提前为自己默哀,因为他发现附近的几个风字营邻居并没有如约过来帮忙,这是风字营内部的纠纷,看来他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总扛把子没有亲自来,要面子,而是怂恿了自己的一个朋友过来接收天德组,暗中通知了附近的互助组,不要管今晚某个方向的警报。
天德组的人被奇袭,组长又伤残在身,没几个有骨气的,好多个都收拾自己本来也没多少的行囊,偷偷跑路了。50几个组员,能战斗的集中起来不过30多个,还有不少是女孩子。
副组长、几个当官的倒是没跑,他们好不容易才混到一个组领导,不想从头开始,放弃领导的福利。
所谓天子守国门,说的就是这些领导了,他们的下场也很惨,首席住宿官被乱棍打死,这年头,虽然有枪,但是子弹稀缺,不到在关键时刻,都没人舍得浪费子弹。
叶斩本来也想逃跑的,可是发现对方并没有下死手,看到投降的就放过,还嚷嚷着:“长平组不杀俘虏!投降既往不咎!”
既然这样,他就干脆投降算了,哪儿的水土不养人啊,苟全性命于乱世才是王道。
大部分的组员都跪地投降了,只有7、8个对组领导忠诚的汉子围绕在领导的周围,试图抵抗夜幕奇袭。
这7、8条汉子被包围了,叶斩暗中数了一下,对方人数超过80人,就算自己全员都悍不畏死,恐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秦子长刚才仗着自己茅术精湛,跟对方打得激烈,这时候正在被两三个敌人围殴,都吐血了,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就饶:“不要打死我!我是制作丈八蛇矛的,你们看你们的蛇矛像烧火棍一样,急需改进,打死我就没人帮你们……哎哟!”
差不多都在这里了,长平君扫视了一边被包围的敌人,奇道:“嗯?你们组长呢?”
说操曹操到,两个亲信搀扶着天德君从制高点下来了。
长平君哈哈一笑,笑声十分爽朗:“天德兄,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吧?”
天德君不卑不亢道:“长平兄,我们风字营内斗,最高兴的就是外部的敌人,日字营对我们的大风车虎视眈眈很久了,真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长平君:“内斗?天德兄,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看看,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你,从此风字营里面没有了天德组的番号,这就是你不服从真神意志的后果。”
天德:“什么?这话怎么说?我什么时候不服从真神意志?你们要找借口也要找个好点的,我对真神一向是十分敬畏的,每天12次祈福,不敢稍有懈怠。”
长平君:“你们内部的人举报的,你渎神,搞偶像崇拜。”
天德没好气道:“那是我儿子的手办,我儿子死于战乱,我纪念一下我儿子都不行吗?”
长平君:“哼,渎神就是渎神,你现在也承认了,大家听听,儿子是重要,可是儿子的手办算什么东西?居然为了几个破手办就违背真神的旨意,你们跟着这种组长是没前途的,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放下武器投降的机会,负隅顽抗的结果你们知道是什么!”
投降的是大多数,既然如此,硬撑就没意思了,有一个识时务者的俊杰离开了负隅顽抗的队伍,朝着天德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说:“原来天德是一个渎神的家伙,我真是瞎了狗眼,我良俊宣告弃暗投明,希望长平君不计前嫌,接纳我的投诚。”
说着,这个叫良俊的哥们儿向长平君作揖。
有两个哥们儿有样学样,也弃暗投明了,站在天德这边的战士只剩下5个了,加上天德和身边的两个大护法,就只剩下8人,还有天德这么一个没有战力的残疾人,胜负没了悬念。
长平君微笑道:“天德兄,你看看,你已经大势已去了,何必连累别人?不如你自裁吧,你不是喜欢手办吗?这是日本文化,要不要试一试切腹?我来给你介错,不往我俩相交一场。”
天德哼了一声,说:“少废话,要拿我的命,你就放马过来,看我不呲你一脸血,这个真神发动的天劫,99的人都要死,你以为你能多活几天?嘿嘿,我在下面等你。”
长平君竖起大拇指:“好汉子,既然如此,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俩单挑,阵前斗将,如果你输了,你的人都投降,可好?”
天德现在是一个残疾人,怎么可能阵前斗将?他仰天长笑,充满了悲怆,说:“好啊,长平兄,我们就真刀真枪见真章!”
治安官不忿道:“我来替组长出战,我们组长腿脚不便,你不能明目张胆欺负人。”
长平君的如意算盘被打乱了,暗恨,哼了一声:“这位仁兄是哪根葱?”
治安官:“我就是天德组的首席治安官锐意,我治军不力,本来应该喋血今晚,死在长平君手下,我无怨无悔。”
长平君手下也有一员大将,排众而出,朗声道:“我们组长身份何等尊贵?怎么能跟你一介武夫决战?既然你要求战,我来满足你,正好,我也是我们组的治安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元龙就是我。”
锐意:“你要是输了,你们会撤军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