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落地,拔出u盘,那妇女扬长而去。
等到何玟霞醒悟过来,追出去想叫那个妇女将视频给她拷贝一份时,早已不见了她踪影。
气的,何玟霞心血沸腾,她不是气那个妇女,是气老公,居然敢在外边偷女人,要漂亮要丰满,她何玟霞会输给几个女人?这样做,他席河彪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她,对得起女儿吗?
好心情就这样被那个妇女搅乱了,何玟霞心烦虑乱没心事工作,她不相信自己的老公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半天下来,何玟霞脑子充斥着全最那个妇女,她到底与席河彪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有席河彪与白晔舒的视频,难道席河彪在外边不只一个女人,那个妇女和白晔舒争风吃醋,才录下视频?
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回到家里,何玟霞不知道。见到老公第一眼,她心头涌上一团厌恶,觉得他是那么恶心。
趁着一家子快要吃饱下饭桌时,当着读高中的女儿席婕韵面前,何玟霞阴沉着脸试探老公反应:“下午纪委的人来找我了,说你跟别的女人有不正当关系,要我好好配合调查。”
“胡扯,诬陷。”不敢看老婆眼睛,席河彪洋装暴跳如雷:“他们就是存心要把我搞下台,给我捏造的莫须有罪名。”“婕韵都这么大了,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们母女的事,你别听信别人的诬陷,中了别人的奸计。肯定是我得罪了罪犯,个别人对怀恨在心,诬陷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还怕他们诬陷不成。”
席婕韵也为父亲喊冤:“妈,爸不是这种人。我可是听我同学说,医院的那个穆碧雪护士贼厉害,敢骂公安局副局长。爸,那个副局长是不是你?”
尴尬的点下头,席河彪撒谎说:“是我。那天我为她大哥敲诈、勒索案子去医院找她,想向她解一下情况,她正忙着,不见我,还当众发火。”
单纯的眼睛注视着父亲,席婕韵担心地说:“爸,会不会就是穆碧雪诬陷你?”
心头暗暗得意,女儿帮了他大忙,席河彪赶紧顺着女儿话,洋装气愤:“肯定就是她诬陷我。白晔舒和她有仇,她见我只拘留她大哥,没拘留白晔舒,一定怀恨在心。人家白晔舒在县委工作,又是她先报案,我怎么能这点面子不给。”
将头转向单纯的女儿,何玟霞感叹一声,警戒她:“婕儿,你还小,不懂得社会的复杂、人心的阴险。坐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万一真的瞒着你和我在外边偷女人,你该怎么办,怎么面对?”
“玟霞,婕韵还小,不要在她面前胡说这些话。”席河彪大喝一声,但是声大,并不能掩盖他内心的惶恐。
“胡说?”冷笑一声,含恨眼睛愤怒瞪着老公,何玟霞讥讽道:“在我们女人群里流行一句话——如今的社会,五十步之外,老公就是别人的老公了。以前,我一直嘲笑那些妇女也太不放心自己老公,无端怀疑自己老公了,可是今天,做梦也没想到这样的事恰恰落到我自己头上。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可你当着婕儿的面前,还再欺骗我们娘俩。席河彪,你说,我是听信你的鬼话呢,还是相信视频?”
视频?乍一听,席河彪脸色刷刷刷地苍白,额头立马冒出细密汗珠,他知道是白晔舒把他们两个床上的视频交到调查组手上,否则的话,他怎么会严重到被停职,老婆又怎么知道视频。
已经不用多说,老公刚才神情、举止确定他出轨偷女人,但是何玟霞不想知道他到底跟多少女人有染。当下,咬着牙,何玟霞说道:“现在跟你离婚,说我乘人之危,等你的事了结之后,咱们就离婚,二十年的夫妻情到此结束。”
“爸,你真的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席婕韵鼓着眼泪,不敢相信盯着父亲。
何玟霞厉声训斥女儿:“婕儿,长点志气,给我擦干你的眼泪,不要被畜牲看不起你。在外边偷女人的狗男人,不会因为你的眼泪,良心发现而内疚。”
老婆的话,叫席河彪肝胆俱裂,心头仇恨、愤怒大骂白晔舒:“你这个破鞋,你到要害死多少人,你才甘心啊——”
夜里,何玟霞不再与老公同床共枕。
左思右想了一整夜,何玟霞还是好想知道那个妇女到底是魔还是神,是魔,不用说是席河彪在外的情人;是神,她又与席河彪有什么瓜葛,为什么会有席河彪、白晔舒勾搭的视频?
第二天上午半晌时,何玟霞来到了医院内科,她猜测那个妇女是穆碧雪。然而,一看穆碧雪,吃了一惊,穆碧雪是个女孩,比那个妇女漂亮多了,尤其胸前的崇山峻岭哪里是那个太平洋妇女能比。
讽刺、好笑的是,这个时刻席河彪正向调查组交待一切,他晓得既然白晔舒把视频交出去,他想隐瞒是不行了,他审讯过多少的嫌犯,心头自然比常人明白隐瞒只能加重罪行。——这个亏,席河彪亏大了,白晔舒没那么傻,会把他们的床上视频交出去。
午饭后,何玟霞上穆碧雪家找她。
下楼见是一个陌生妇女,穆碧雪心有戒备。听了何玟霞自我介绍后,穆碧雪立马冷嘲热讽:“哟,是公安局席河彪副局长的夫人啊,我好怕怕哩,你可别恫吓我撤案,我已经被你老公恫吓过一回了,现在时常夜里做噩梦呢。”
难堪的脸红到耳根上,心头大骂,这个畜牲,为了他的情人,都恫吓穆碧雪撤案,要不是这件发生,我还一直被他们的奸情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