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脸色刷刷刷地跑掉,穆阿根、杜银花夫妇眼睛惶恐张望甩桌而去的小女儿,额头冷汗不知怎么的一个劲冒了出来,他们感到非常可怕,陈德洋那天晚上来的事都没法逃过小女儿眼睛。
殊不知,那天巧的是:陈德洋在敲穆碧雪小房子大门时,穆碧雪正在大房子平台上看着小房子平台上的菜园、果园,凑巧听到敲门声,往下一张望,见是陈德洋这兔崽子,气得只想拿块砖头砸烂他的头。原以为是父母亲不会让陈德洋进屋,可是穆碧雪想错了,陈德洋一进屋居然好久不见出来,穆碧雪晓得要出事,她交待过父母亲,日后决不允许让陈德洋进屋里半步。
被气的,连晚饭也不回家吃,穆碧雪又跑到食堂去,因为她姐夫公司有了食堂,姐夫也是在食堂吃饭。
天黑一阵子,突然响起敲门声,还在恼火中,穆碧雪强装着笑脸起身去开门,因为大门和通向小房子门的钥匙,她没有给父母亲,不可能是他们,所以只能是同事了。
开门一瞅,穆碧雪愣一下,委屈泪水如泉涌,原来是姐夫。
一把将姐夫拉进房间里,穆碧雪猛地一头扎进姐夫怀里,泪水再压抑不住,哗啦哗啦哗啦地滚落在地板上。
爱怜地搂紧小姨子,一会,岳川渊替她拭去泪水,逗她:“你哭什么呀,傻丫头,该哭的是你阿爸阿妈。”停顿一下,岳川渊又关切问:“雪儿,又发生什么事了,你要赶二老回乡下?”
“你怎么知道,是大哥对你说?”穆碧雪这才抬头看姐夫。
亲切摸一把小姨子嫩嫩的俏脸,岳川渊说:“是两个老人打电话给我,说你要把他们赶走,叫我来劝劝你。”说的,岳川渊牵着小姨子纤纤玉手,朝沙发走去。
“姐夫,你说气不气人,他们竟然要我把小的一栋房子给他们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坐在姐夫怀里,穆碧雪又委屈的泪眼汪汪。
心头的愤怒全爆发在一张冷峻脸上,但是岳川渊还是冷静劝慰小姨子:“雪儿,我们两个最可悲的是有一对可恶的父母亲,可是谁叫我们是他们子女呢,只能委屈忍着憋在心头。你和你姐都是有爱心亲情感强的善良女孩。这样吧,公司的第一栋工人宿舍家属楼再过两个月要完工了,我给你大哥安排一套,叫你阿爸阿妈去和你大哥共家,他也应该尽一点儿子的责任了,你再忍两个月,反正你现在和他们又不是共住一栋房子里。要是二老回到乡下,你细哥那个人就完全废了。”
一激动,来不及说感激的话,穆碧雪将滚烫的玉唇贴在了姐夫嘴上,两个人就这样搂着抱着滚在了沙发上,探索对方身体的敏感圣地,寻找安慰很快,两个身体碰撞、吸引、相融,让灵魂渐渐升华,惬意、心怡吞噬所有烦恼。
两个多钟头后,两个人像泥鳅躺在了床上:
“姐夫,天底下就你对我最好了!”
“你是我小姨子,雪儿,又把这么美妙的身子给我,让我享受让我满足,我不再憋着去想别的女人,我怎么能不照顾你!”
“不是的,姐夫,是你对我无私念,不贪我的钱不贪我的房子,还花钱给我买房子。一个女孩子,我不把身子给你,也照样会被别的男人拿人,可那个男人未必有你这样对我好。”
“雪儿,你太善良了,我只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嘻嘻嘻,姐夫,那就让我的小妹妹喂养你这条难看死的泥鳅一辈子,算是回报你吧!”
回报?
可他岳川渊要的不是回报,是要小姨子嫁给他做老婆,可是这妞顽固的像块石头。遇上穆碧雪这么美又多情傲人身子小姨子,岳川渊也苦啊,死也撬不开她的樱桃小嘴,到底愿不愿意嫁他这个姐夫。
穆碧雪愤恨的要姐夫辞退陈德洋,看他有多大能耐?
拧一把小姨子秀气鼻子,岳川渊嗔怪一声:“你傻呀!”陈德洋不就是想对她大哥好想在他面前卖劲工作,以此来打动她的芳心吗?这肯定是她父母亲出的馊主意,有人自愿教她大哥,她就装傻卖傻,何乐而不为。
也是哦。芳心一喜一震,穆碧雪重重捏一把姐夫那条泥鳅,自个儿格格格开心大笑,心头烦恼早已不知去向。
次日起,穆碧雪与父母亲打冷战,又跑到食堂吃饭。
沉静了许久的餐厅,又因穆大女侠的重返,沸腾起来。
或许是命中该有一劫吧,穆碧雪重返餐厅第三天,因为老公去省医院培训,曾经一度租住她房子的黄阿菊因一个人在家,懒的做饭也在食堂用餐,吃晚饭时一见穆碧雪,当即挖苦、讥笑、讽刺起来,说穆碧雪人长得漂亮就是有钱啊,空手套了一栋房子,现在又买一栋更大的房子。有房子的人,就是瞧不起没房子的人,房子租给别人,却把她黄阿菊一家人赶出,她黄阿菊一家人到底哪里得罪她穆碧雪了。
傻瓜也能听出黄阿菊言外之音的侮辱,是骂穆碧雪的钱是靠出卖色相得来,是不干净的钱。
鄙视瞪一眼黄阿菊,穆碧雪也不生气:“黄姐,你没必要说话带刺。我买房子的钱是干干净净的,是我男神借给我。至于为什么不让你们家继续租住我房子,回去问问你老公就知道了。”“别说是租住我房子住吧,即使是同事的话,我碧雪遇到事情,出手相助一把,举手之劳的事,也应该是吧。做人连这么一步情义都没有,跟畜牲又有什么两样!”
偷鸡不着蚀把米。
蒙在鼓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