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金辉祺说史剑德的爷爷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必须为这孩子安排一份工作,才对得起孩子爷爷的在天之灵。
他怕史剑德借自己的名义仗势欺人,便一直没为他安排个一官半职的。
辛惠雁听完哥哥的解释,还是劝他:将这样的人留在公司里,迟早要害了公司的!
金辉祺却黯然到:“再看看吧!”
辛惠雁知道他顾及面子,也就没有再劝,只是默默地挂了电话。
第二天在公司里,辛惠雁警告史剑德:要是再敢把公司的利益当儿戏,她就向董事长和总经理告状,让副董事给公司一个说法。
那史剑德还嘴硬:“我没有做错什么,随便你找谁告状!”他知道即使辛惠雁真去告状,碍于他亲戚的威严,一定不会有人去为她作证的。
公司销售部的人都知道辛惠雁跟史剑德卯上了劲,他们立马分成两派人,一派跟着史剑德继续溜须拍马;一派力挺辛惠雁,不过这一派却是少数,没有人会拿自己的饭碗去开玩笑的,
那天辛惠雁的一批货物打好包准备发出去时,主管过来让她去拿一个什么东西过去。
等辛惠雁回来,抱起箱子准备上车时,手上无力不小心将箱子掉在了地上,虽然箱子不是重重摔下去的,但辛惠雁却执意要开箱检查一遍。
等她不顾旁人的反对打开箱子,只见那些仿真花还在,可是却是胡乱塞在了箱子里。
众人一见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要就这样送到客户的手上,人家还不气得七窍生烟啊!
众人正想着是谁的恶作剧时,有一名员工就说到:“我刚才过来时看见史剑德了,不会是他吧?”
“就算是他,他也不会承认的!”辛惠雁没有说话,默默地将那些仿真花拿了出来,又轻轻的整理、码放整齐,直到箱子上了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等辛惠雁再遇到史剑德时,就见史剑德正冷笑着冲她做了一个鬼脸。辛惠雁虽然气愤,但没有去质问他,只是暗暗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拿到证据将他赶出公司。
夏永强眼见一年快结束了,可自己公司的业绩还是挣扎在温饱线上,而金辉祺的生意却蒸蒸日上的。
当初要不是经过英洁的这么一折腾,公司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每想到此他就会觉得特别的郁闷,每天下班就到酒馆里去喝酒,直到喝醉了才回家,一进门就开始撒酒疯、怨天尤人的。吐一地不说,再就是去亲吻栓宝,每次都把栓宝吓得哇哇大哭的。
栓宝每次见他爸爸回来,不管刚才玩得多兴奋,立马就去拉着孙彩虹说要去睡觉。
孙彩虹见此就骂夏永强整天不务正业的,可喝醉酒的夏永强却并不怕孙彩虹,那天竟然跟孙彩虹顶嘴说:“要不是当初你找个窝囊废进我家的门,还带个小野种、白眼狼回来,我的公司怎么会败得这么惨!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孙彩虹闻言气得乱颤,便上前来打他,谁知手还没伸到他身上,就被他摔在了地上,一旁的严苗苗见此连忙把她扶了起来。
埋怨完了孙彩虹,他就骂严苗苗:“都是你这个贱女人,一天到晚吵着要进我家的门,我怎么会落得如今的地步。
严苗苗气得不得了,但是又不敢还言,只好打落牙往肚子里吞。
夏永强骂完她们婆媳两个就跌跌撞撞的往房间里走去,边走还边絮絮叨叨的。等走到房门口时,就在那儿吐了一地。
等他吐完了就又骂起来了严苗苗:光吃饭不做事!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管,还不如趁早打死她!
严苗苗见此只好过来服侍夏永强睡觉。等满身酒气的夏永强拉着她发泄完了***她才得已轻轻下床来清理污垢。
等严苗苗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终于将那些呕吐物清理干净后,又听见夏永强在喊他要茶水。
等严苗苗忙完这一切趟到床上时,都已经到了凌晨三点了,此时的她已经睡意全无。
第二天酒醒后,孙彩虹质问他怎么连妈都打?此时的夏永强已经忘了昨天的事情,听到孙彩虹的责怪声,却不耐烦的埋怨她是压力过大导致的精神毛病。
这之后夏永强总会找借口发脾气,他责怪孙彩虹不该养大那个白眼狼,不该为了要儿子就毁了夏家几代人的心血;
他责怪严苗苗是个只会吃白饭的扫把星,没有任何用处。
孙彩虹自知理亏,又惧怕他万一动起武来,自己降不住他,只好尽量不去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严苗苗有时还跟他争辩几句,可迎接她的只有夏永强无情的拳脚。
夏永强还恶狠狠的警告她:说她要是敢跑回娘家告状,他就找人杀了她娘家人,还会让她和孩子陪葬!
严苗苗见夏永强现在变得连他母亲都敢顶撞,便惧怕他一时冲动,真的会做出伤害自己娘家人和孩子的事情来,只好去委屈求全,不敢向哥哥嫂子诉说自己的委屈。
严庚生这些天总像有什么心事似的,电话不但比平常多。辛惠雁还依稀听出电话那头是个女声,每次他接电话都是神神秘秘的,而且跟对方说话用的是普通话,她便猜想他是不是有外遇了?
那天很晚了,严庚生又到卫生间里去接了个电话。等他回到房间后,便说是自己的一个同事。
辛惠雁忍住不快,故意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是在公司里看到中意的,就跟我说一声。”
“你什么意思呀?”
“也没什么?就是要是你遇到一个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