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的士,考虑这时该不该跟进咖啡厅?
我就在马路边徘徊着,担心遇到同事,一闪身还是钻进了咖啡厅,老顺给的五百元还剩四百二十元,我还可以应付消费。
我对招呼我的服务员说了一声“找人”,然后把夹克的衣领立起来,遮住了下面的小半截脸,再把长发理乱搭在额头,眼睛也被遮住了。这个模样,不用化妆也有点像黑社会。要是再有一副墨镜就回更好。
我在咖啡厅里转了一圈,终于在角落的一个卡座里发现了母亲和樊曼妙,两人面对面坐着,母亲木讷地看着樊曼妙。而樊曼妙正轻盈地用中指和拇指捏着一把小勺,在优雅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樊曼妙一直保持着好看的微笑,母亲的笑容却非常的尴尬和焦虑,她们之间,应该还有没有说完的话题。我就在旁边的卡座坐下,只要了一杯白水,静静偷听她们的对话。
“阿姨,我师父可厉害了,他的文案和策划,没有几个人比得上。”母亲不太懂,就笑着应和了一声什么。樊曼妙接着说:“这次出差也是台领导亲自安排的,到欧洲,欧洲您知道吗,就是地球对面的那边。说是公干,其实就是出去免费旅游一趟,是一种福利,好多人争着去呢。”
放你妈的狗臭屁,这个死妖精如此欺骗我的母亲,说不定又要耍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