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法阵?
没有再过多的停留,骑上双足飞龙,卡兹克直接往内部禁锢法阵飞去。穿越者站在这个巨石阵的附近,反复的看,反复的琢磨,这些矗立着的巨大石块,卡兹克没有弄明白这里面的规律和玄机。
穿越过来了有这么久的岁月,他还是没能弄明白有关于魔法方面的很多问题。干掉加兹瑞拉,就算他夺取了这个洛阿神灵的力量,也只是发自本能的会使用某些技能。用游戏术语来讲,战士主要属性是力量,他们玩不转需要高深智力的法术。
地球上也有类似的巨石阵,这他喵的,地球上不会也埋了个什么什么的怪物吧?
穿越者脑洞大开,只是没有机会回去证实了。
取出那个秩序魔棒,就是这里,卡兹克准备着要解开密斯莱尔的封印。这时,天空传来几声清脆的嘶鸣,是陪同穿越者一起的两个沙怒双足飞龙骑兵。
“卡兹克酋长,我们在南北两个方向都没有发现什么石头巨人。”
听到这两个属下的汇报,卡兹克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们当然不可能发现什么,石头人已经被自己干掉。
被这两个属下一打岔,穿越者也就冷静了下来,收起秩序魔棒,解开密斯莱尔的封印要先等等了。
如果要去深岩之洲,可能会耽搁上一段时日,卡兹克短时间里是回不来的。最要命的,穿越者需要好好想想,不止是石母塞拉赞恩,深岩之洲本来就是这个身形苗条的土元素的监狱。只是,那里还有着一头巨大的黑龙,守护巨龙耐萨里奥这个时间也在深岩之洲。
家里的事需要先交代一番,最重要的,自己需要好好合计合计。这一次是去捕鱼,可千万别招惹上那头发疯的巨龙,那可是死亡之翼!
又骑上飞龙,卡兹克和两个巨魔属下往激流堡飞去。同一时间,在幽暗的地底,大地的公主正焦急的期待着能够早日脱出牢笼。时间渐渐向后推移,那个凡人小子并没有前来解开束缚自己的封印,密斯莱尔越发的焦躁。可以骂娘吗?
大地忽悠着你……
这一刻,大地的公主感觉自己才是被忽悠的那一方。
……
回到激流堡,加林王子和吉安娜都不在,他们应该正在进攻诺斯弗德农场。辛迪加组织已经困扰了激流堡有很久的时间,只要清剿了诺斯弗德农场,这些匪徒在阿拉希全境就可以说彻底的绝迹了。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头。
有激流堡的骑兵,有塞拉摩的部队,沙怒部族也有着暴掠龙骑兵和少量的双足飞龙,而进攻诺斯弗德农场最被加林王子和吉安娜看重的力量,是那些新近投靠过来的原辛迪加匪徒。里应外合,外部的力量是三家联合,这从里面开始搞破坏的就是这些叛离了辛迪加组织的匪徒,内鬼什么的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
留在诺斯弗德农场的辛迪加匪徒还很奇怪,激流堡发生了什么事,法库雷斯特公爵竟然派遣了这么多的人手过来?正常的情况不都该是要求派出人手支援激流堡的战事吗?怎么的情况居然是反了过来?
很奇怪,但也没有多想。这些从激流堡赶来的人手,他们不止有辛迪加组织的徽记,好多人都还是彼此熟识。
熟悉?这就对了,现在对熟人下手才要更加的容易。
久不相见,这些家伙对这些来自激流堡的同伙还满是热情,却不知道,就是这些熟悉的同伙,他们已经盯上了自己的项上人头。不止是要表达自己对于托尔贝恩家族的忠诚,这些曾经同伙的性命更是他们进阶的功劳凭证。
凌晨时分天色将明未明,激流堡、塞拉摩,还有沙怒部族三家联合,他们的兵力已经部署到位,按照约定,该是那些投靠过来的原辛迪加匪徒动手的时候了。
“该死!巴扎尔,你做什么?”
“做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明白吗?嘿嘿,你继续忠诚于佩瑞诺德吧,我亲爱的朋友,我现在换了个新的主子,我将效忠于托尔贝恩家族。”
一个辛迪加的匪徒躺倒在床板上,捂住自己的脖颈,从指缝间正汩汩的流出猩红的鲜血,受到致命的创伤,全身的力气也在跟着快速流逝。他的对面,一个曾经的同伙手持匕首正狞笑着看向他。惊怒不已,不可置信,辛迪加匪徒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熟人向自己下手。
“唔,你竟然背叛辛迪加?!法库雷斯特公爵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蠢货,公爵已经倒下了。”
这个新近投靠激流堡的家伙止不住的狂笑着,身为亡命之徒,对于干掉曾经的伙伴他没有太多其他的想法,悲天悯人可不是一个强盗该有的品质。
“想不到吧,公爵阁下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我们亲自动的手。很抱歉,亲爱的托尼,我也不想杀你的。可是法库雷斯特公爵就是在我们这一刀一刀下毙命的,你要理解,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与其以后某个时间里被你们干掉,不如我们现在先下手。而最重要的,你的人头,将是我向托尔贝恩家族效忠的最好凭证。”
狞笑着,这个家伙将自己的匕首刺入到了曾经同伴的喉咙里。死者一脸的惊骇和绝望,杀人者却是一种扭曲的快感。
夜色下的诺斯弗德农场,在很多的民居里都正发生着同样的事情。曾经熟悉的同伙彼此对立,很多辛迪加的匪徒在睡梦中就被收割走了性命。
得到消息,加林王子、吉安娜,还有辛萨拉,这三方联军的负责人率领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