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应到了温冬莱的恨意,江逾白便是一愣,扭头看向了冠睿,他竟然和冠睿有仇,那现在这份嫁接的仇恨貌似不弱啊,就是不知道他实力如何。
轻笑到,江逾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笑意,对于温冬莱额的那份仇恨只是一笑而过,偶然之间,玩心大起,心中的玩味念头一闪而过……
“这位是?”江逾白看向温冬莱,明知故问的说道。
身后静悄悄的,话音一落,那如同潮水般沸腾的议论之声遍布龙仙居……
“我去,这家伙是谁啊?竟然连温公子都不知道?”
“听说温公子还是这一届新生中的第一文人啊。”
听到这句话,温冬莱那紧攥的拳头也舒展开来,眸子间偶有的一丝骄傲闪过,下巴轻扬,那份不屑与轻蔑是属于他这个所谓的新生第一文人的。
“不过听说好像是他自己自封的,不过像温公子如此博才之人,那倒也无所谓了。”
这一句一句的话正好戳中了温冬莱的心坎,这暖洋洋的光芒让他持才傲娇,轻蔑的看向江逾白,“哦。不知你是谁?”
“不好意思,原来是温公子啊,在下才知道大清已亡,朕不甘心啊!”江逾白一个箭步冲上去,抓着温冬莱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噎道。
温冬莱一脸厌恶的模样,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出来,在江逾白身上擦了擦,那趾高气扬的模样让人嫌恶:“还好啦。”
一旁的林夕等人也是有点转过弯来,这江逾白原先不是还挺正常的吗?就连看台上的南宫琉璃也不禁微微蹙眉,原先那谦逊有礼的模样确实赢下了不少的好感,但是这一出,貌似将原先所做的一切都给抹杀了。
表露出来的那份咧巴当然不是江逾白的真面目,背后,还是有着阴谋的。
狡猾一笑,江逾白又抱着温冬莱的腿,这一次哭的更大声了,论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首先,绝对不能让大家猜到事情的发展,毕竟,这是看点!
“温公子,俺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些年去哪里了啊?俺们村里小翠都生出三个娃儿啦!你这个当爹里啊,咋嫩不负宅人啊!”
“咔!”温冬莱指尖把玩的玉戒轰然碎裂,化成了齑粉,从指间流散而去…
“噗——”喝着酒的宁天和一下子没忍住,辛辣火热的酒水顺着喉咙倾洒而出,溅了一地。
一旁的冠睿和林夕也是愣愣的看着哭爹喊娘的江逾白,这口音绝了。
角落里,一位少年也是将口中的酒水喷出,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不断起伏的胸膛却是代表着他内心的不平静,涨着红脸,对一旁的女子说道:“姐,这你朋友?”
只见那一身蓝衣的少女嘴角也是不断的抽搐着,那一抹强忍着的笑意也是愈发的浓郁。
而后,围观的众人皆是议论纷纷。
温冬莱不再理会那化为齑粉的玉戒,朝着江逾白咆哮道:“胡说八道!”说着,便想要将江逾白从自己的腿上推开。
“俺那里胡说八道了?那一年来到俺们村,你嫉妒小翠漂亮,然后你还把村长给打死了,最后强迫和小翠发生了关系,因为你们那玩意太小,小翠后来还和俺们抱怨呢,说你吃了啥药,连那老母猪都不放过嘞,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小翠啊~”江逾白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可是温冬莱在一旁只能恨的牙根痒痒,却动不了手,他也知道,一旦他的动了手,那就说明江逾白刚才所瞎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了,现在他只能是气呼呼的看着江逾白。
听到江逾白那撕心裂肺的哭嚎,在加上那一嘴浓浓的乡村口音,任谁都会相信的,好吗?
“没想到啊,这温冬莱竟然是一个如此的小人,亏我还觉得他翩翩风采,谦逊有礼呢,我呸,瞎了眼!”
“谁说不是啊?真是没想到啊,这人渣啊!”
“这人一定是胡说八道,温哥哥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他那么努力!”
“妹子啊,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就是那人渣的真面目啊!”
“人渣!”
“人渣!”
跪倒在地的江逾白也是一愣,人渣这词儿怎么出来了?我都没说呢,不过见目的达到了,其他的也不算什么了,一切都是浮云。
“我不是人渣,是他,是他在胡说八道!”温冬莱被气的不轻,这舆论的走向已经是一面倒了,气呼呼的指着江逾白的的脑袋,那满是怒意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江逾白,像是随时将他撕裂一般。
被紧盯的江逾白脸色不变,依旧的苦情戏码,那一上一下的抽噎简直是把这个角色发挥的淋漓尽致,“你无情,你冷酷就算了,俺木想到你竟然还敢无理取闹。”
人群中的激愤愈发的浓郁,这事态已经到达了一个不可控制的地步,二楼看台上的南宫琉璃想要出手阻止,但是这温冬莱死皮赖脸的性格却是让她犹豫了起来。
抹着鼻涕的江逾白不断的将在温冬莱身上磨蹭着,激愤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揍死这个人渣!”
接着,那激愤的人群便是如同点着的火药桶一般,一群人相互前仆后继的冲了上去,拳掌相接的朝着温冬莱身上砸去。
“我去,干他!阿达!”
“谁啊?抓到蛋了!疼死我了!”
“我揪到他头发了。”
“那是我的头发!”
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
而江逾白也是惊慌失措的在人群中一个鱼挺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