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不痛了?月事干净了?”
东方子矜在旁冷冷的提醒。
“我……你管得着吗?”
被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起这种事,她的薄脸皮又是一红。
悻悻地坐下来,尴尬地把眼晴瞟向外面。
“西米露要热的。”
东方子矜回头对斯丽梅吩咐。
斯丽梅微微一笑,点头下去。
从没见少爷对哪个女孩子这么体贴过!
希望伊小姐能明白少爷的用心。
“过来,我教你法语。”
东方子矜在另一边坐下,随手翻开桌上的几本法语基本对句。
“不要,我现在不想学了!”
但他似没听见她说的,挑挑那两道剑眉。
“真笨!这么简单的都学不会!”
“我笨?也不见得你有多聪明!哼,站着说话不腰痛!”
伊千颜又恼他了,她觉得他真的是变化好快,让她应接不暇。
前天晚上,他与她还是水火不容地大吵一架,她想,以他的性子,他定会与她冷战个几天,她也好落个清静,不想才一天,他又来骚扰她,他今天还真是清闲!
东方子矜不接她的话,直接指出她的病症所在,并加以详细的解释,他说的通俗易懂,好让她更好的理解那词的所要表达的意思。
听了他的一番解释,她那些不懂的语法全都豁然贯通。
斯丽梅默默的为她端来杯热的西米露放桌上。
看着东方子矜那俊美的容颜上微微弯起的唇,她会心一笑。
少爷从没有这么的平易近人过,这伊小姐真是个特别的存在。
伊千颜拿起还冒着丝丝热气的西米露,喝一口,在嘴里吧唧一下。
“嗯,不错,味道浓郁香甜,又滑而不腻,超好喝!”
伊千颜真心的对斯丽梅的厨艺大加赞赏。
“有这么好喝吗?”
东方子矜挑挑眉,自然地握着她的手,就着她的杯子就喝了一口,学她也吧唧一声。
“没什么特别。”
伊千颜嫌弃地睁大眼,忙把手与杯子从他的大手中挣脱。
皱起眉,很是不快地嚷嚷。
“喂!这是我的!你把我的喝坏了!”
他不是有洁癖吗?
怎么她喝坏的东西他也要染指?
东方子矜一副蔑视天下的神情,轻哼一声。
“什么你的我的?你从头发丝到脚指甲都是我的!我都没嫌弃你,你倒敢挑剔我了?把它喝掉,一滴都不许剩!”
“你把我的都喝坏了!”
伊千颜嘟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谁要喝他喝坏的!
东方子矜青筋跳了跳,这女人总是不乖!
但他一点也不介意多此一举,再喂她一次,反正对她什么恶心的事都做过了。
东方子矜想起以前那些福利,挑眉,她那张樱桃小嘴,他好像有两天没碰了吧?
怪想念……
伊千颜看他神情不对,心里一咯噔,糟了!
她眼见手快的拿出杯中的西米露一口喝掉。
一滴不剩……
东方子矜微眯着眼,怪怪的一笑。
动作挺麻利!
学乖了哦?
还是,猜到了他的心思?
不过……
等伊千颜刚把玻璃杯放在桌上,她的头被他按住,下一秒,他的唇猝不及防的吻上她的,“啵”一声,放开。
唇上柔软的触觉只停留短短的一秒,他就放开了她。
甚至,伊千颜还没反应过来。
“今天很乖!应该表扬!”
什么嘛!
这个死变 . 态狂!
伊千颜皱眉,一把推开他,起身就朝外走。
他今天有这么闲吗?
都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天了,教了她一天的法语,难道不腻烦吗?
伊千颜站在城堡内的那座喷泉花园内伸展伸展腰肢。
对后面也跟了出来的东方子矜道了句。
“我今天晚上要去参加温哲羽举办的派对。“
伊千颜说完,又补充一句。
“我一定要去,媚儿也会去的!”
她说后一句,主要是介于东方子矜上次好像与温哲羽不对眼,怕他不同意她出门,她现在还真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
伊千颜见他没来话。
“不说话就是默许!”
她径直下了定论,脸上扬起抺灿烂的笑容,晃得人有些移不开眼。
东方子矜与她并肩站着,看着满园的花卉争艳,顺手摘一朵离他最近的紫色铃兰别在她的发间。
白皙的手指碰触到她柔嫩的耳廓,指尖似有道电流划过。
酥酥麻麻,让他有些不能放手。
他低敛的眸子有片刻的失神,心里也觉得奇怪,他早就不是那种愣头小子了,可为什么,对她,总有一种不愿放开手的强烈**。
她与他似有一种特别的引力。
伊千颜巧妙的再次躲开他的手,对于别在耳廓上的花朵,更是转身就取了下来。
“你又毁了一个美丽的事物!”
她把紫铃兰放回到他的手中,迈步而前,闲闲地逛起了花园。
东方子矜看一眼手中的依旧娇艳的花朵,薄唇微呡,随手一丟,那朵紫色铃兰就孤零零地落在了仿青石砖上。
天边夕阳西下,余辉映着天际的云彩通红,似是燃烧的熊熊烈火要把天空烧出个窟窿。
没想到巴黎的火烧云也这么美,这么壮观……
伊千颜找了个观赏的最佳位置 -- 一块光滑的大石头坐上去,呆呆仰头看着天际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