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武师,恩,不知公子作何称呼?”
“莘尧。”
“哦,请这位莘公子去教**。”
“公子,这边请。”绣春带着莘尧去了后院,莘尧这才观赏安右相府是什么样子的。
花园中各色各样的花朵争艳,花园中还有小湖,小湖还有船只飘荡,原来安右相每日下朝之后竟然过着如此令人艳羡的生活,每日看不厌的妻子和女儿,还有景色如此之好的花园。怪不得同僚下朝之后邀请他喝酒吃茶,都推脱不去呢。
莘尧不知道安玉简到底是受宠还是不受宠,受宠的话,她的院子为什么会在安右相府邸的角落里,如果不受宠,她这里的吃穿用度皆是品。
“公子在这里稍等一下,奴婢去请**。”
绣春将安玉简带出来,安玉简非常兴奋,穿着一身鲜红色的骑射服,平领的抹胸,下身白色的裤子,白色的高桶靴,看起来英姿飒爽,她看向莘尧的时候,夹的梨涡加深了。
“**,在下莘尧,是来教**练武的。”
“是可以那种飞檐走壁,甚至是**于无形的那种吗”安玉简眨着大大的杏眸,期待的看着莘尧。
“……”沈尧语塞了。
“**。”绣春不好意思的看着莘尧,“**最近话本看多了,话本里就是这么写的。”
“本来就是,如果最起码的飞檐走壁都不能办到,那学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安玉简理直气壮地说。
“当然可以了。”莘尧蹲下,和安玉简的视线持平。安玉简的眼睛里满是天真。莘尧这么一说,安玉简的眼睛都亮了,“但是,这却需要非常努力,办到这样的事情,是有代价的。”
“那你会吗?飞檐走壁?”
“会啊。”
“那、那你试一试,飞起来我看看。”
莘尧一跃而起,便跳到了院墙,安玉简在下面仰着头崇拜的看着莘尧,安玉简对莘尧张开双臂,“我、我也要飞去!”
莘尧从院墙跳下来,在绣春的反对声中,将安玉简抱起来,然后跳到了院墙。
怀中的小人轻轻的,而且香香软软的,低头就能闻到安玉简头发的清香,应该是桂花香的味道。
安玉简在院墙开心的看着绣春,“绣春,绣春,你快看,我比你高了好多好多!”
“是是,**,危险,赶紧下来吧。”绣春担心的说,她就怕新来的武师一个不注意,把**给摔了。
“好了,下去吧。”安玉简拍拍莘尧手臂,莘尧便带着安玉简跳下去了。
安玉简信心满满地她可以最低能做到飞檐走壁,可是一盏茶之后,她的腿非常酸。
安玉简双臂向前伸直,双腿叉开弯曲,头还顶着一个碗,碗不能掉,至少要两柱香的时候,安玉简的腿很酸,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她哭丧着脸看着莘尧,“必须这样吗?很累啊!能不能换一个方法啊?”
莘尧摇摇头。
绣春捧着茶碗担心的看着安玉简,胳膊还搭着毛巾,给安玉简擦汗。
安玉简将碗气愤的放在莘尧的手中,累倒的坐在地,实在是太累人了。“起来了!”莘尧伸手要拉安玉简。
安玉简直接倒在地,开始打滚,从莘尧的脚底下,打滚到另一头,“好累啊!有没有轻松的方法啊!我不要练了!没有的话,我真的不要练了。”
“**!”绣春看着在地打滚的安玉简,“**,地脏!”
莘尧看着在地打滚的安玉简,心里一动,“我有一个好的方法。”莘尧对着安玉简勾勾手指。
“什么?”安玉简来了精神,也不打滚了,长大双眼,激动的看着他,“那就是你嫁给一个会武功的男子,每当你飞檐走壁的时候,你就让他带着你飞檐走壁。”
安玉简乌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转。“我嫁给你吧?”
“**!人家武师已经成家了,不能这么说,**!”绣春听着她家**胆大妄为的话,都要心力交瘁了。
莘尧听到这话,倒是一怔,他倒是没有想到安玉简会这么说。“可以啊。”莘尧笑着说。由于他是小声说的,绣春倒是没有听到莘尧说了什么。
安玉简看着莘尧漆黑的眼珠,眼睛深邃的好像要把人吸进去,安玉简的手下意识就要摸莘尧的眼睛,莘尧微微后退,躲开了安玉简伸来的青葱手指。“我是开玩笑的。”
安玉简痴痴地看着莘尧的眼睛,“为什么你的眼睛这么好看?非常深邃,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安玉简的清澈双眸泛起朦胧。
“**!”这是绣春激动的尖叫声,“**,你太厉害了!这是一个月前学的,你竟然还记得!”
“啊?”绣春这一声把安玉简给惊醒了,“什么,我刚才做了什么?”
“**,你刚才背诗了!”
“哦我真厉害!”安玉简捧场的拍拍手。
“既然**不想学了,你就去领了你今天的银子吧。领了就走吧,以后不用来了。”绣春说完,抱起安玉简回屋。
“我刚才真的背诗了吗?我刚才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两人远去,莘尧还能听到安玉简激动的声音。刚才安玉简看着他,他差点就迷失在了安玉简的美色中了。朦胧的杏眸,白皙而娇嫩的皮肤,一笑起来就有的梨涡,还有那樱桃小嘴。
莘尧摇摇头,不行,美色误人。
沈尧也没有要赏银,直接就离去了。
沈尧在回去的路,将****揭下来,露出他俊朗的面容,如果安玉简看到了这张脸,才会对刚才的眼睛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