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双笙听到这话,眼神一冷,“阿夏可是我的发妻,我们有婚书为证,更何况,阿夏可是上了皇家玉碟之人。”冷意看着何云书,何云书只觉得木双笙身上带着寒意和隐约的杀意,眉目之间更像是嗜血的利刃,不由得微微有些害怕,微微后退了一步,木双笙冷眼扫过,不带一丝生机,眼前的这个木双笙才是真正的凉王殿下,才是那个战场的杀神,何云书这般想着,看着,心里再也升不起其他想法,满心只有敬意。
司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黑夜,看着床边站着的笼玉,开口问着,声音有些沙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司夏起身,只觉得头有些痛,微微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笼玉见此,急忙低声一杯蜂蜜茶,“现在已经二更了,这是王爷走之前吩咐的,可以醒酒的。”司夏接过,带着温热,入口有些甜。
笼玉看着司夏眉间没有丝毫的倦意,这才有些迟疑地开口,“王妃现在要沐浴更衣吗?”带着些许疑问。
司夏听着,点了点头,起身,带着些许慵懒,身上还带着杏花春雨的清香,司夏嗅着衣服上的味道,只觉得这般清纯的酒怎么会是栏杆意呢,这般想着,司夏开口,“笼玉,栏杆意和杏花春雨,你都取来,我现在想喝酒。”声音平淡,司夏走到桌边,坐下,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衣。
“是,王妃。”笼玉行了一礼,慢慢退了下去,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笼玉还是压制了自己心里的疑惑,应声退了下去。
司夏看着笼玉手里的酒,倒了一杯栏杆意,又倒了一杯杏花春雨,顿时明白了,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笼玉,我今日让你去拿酒,你怎么拿的?”声音也是极其轻柔。
笼玉这才想起来今日之事,顿时跪在低声,低声说着,“回王妃,这是王爷的主意,奴婢只是照做罢了。”
司夏点了点头,“想来也是如此,”嘴角的笑意未减,甚至带着浅浅的柔情,“既是这般,此次之事就算了,”司夏开口,淡淡地是说着,“以前我没有说过,所以你这算是初犯,还好,只是今后万不可再这般。”司夏嘴角的笑意变浅,带着些许威慑,周身的气势更是凌冽了几分,笼玉只得哭丧着脸,低声应着,“是。”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先是王爷的周身的气息吓得半死,现在又是王妃深夜吓人,真是……笼玉想着,面上还是丝毫不显,平静地说着,“王妃,沐浴水准备好了,王妃是现在就去,还是想再品会酒?”
司夏淡淡地笑着,“去吧。”笼玉听到这话,在前面打着灯笼,秋雨还在下着,夜里看着,多了几分暗黑的意味,倒是增添了几分危险,司夏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这细雨蒙蒙,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
司夏向来不喜欢有人在一旁服侍,尤其是沐浴的时候,所以这次,司夏依旧让笼玉留在外面,自己走了进去。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想到,她差点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