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依旧飘着,司夏看着,这雪,似乎和三年前没有什么区别,还是这般飘落,带着些许寒意,司夏本能地伸出双手,雪花慢慢融化在掌心,变成点点水珠,司夏看着,白衣公子和桃夭慢慢走过来,看着司夏,“怎么,你是已经准备要离开了吗?”白衣公子问着,看着司夏,三年相处,如今真的有些不舍,“怎么不多留些时日?”
“我早就写信告诉木双笙,今日启程回京都的,我可不愿意失信,本来三年未见,就是为了寻找什么火凤凰,结果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司夏说着,看着小丫鬟的肚子,“如今小丫鬟有了,你可得仔细哄着些。”说着,多了几分笑意,“原本还想着,让你们有时间去京都游玩,现在看着,可不敢随意了,小丫鬟还得好好养胎呢。”
“是啊,她这一胎实在磨人,如果不是你在一旁,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白衣公子这般说着,对着司夏感激地笑了笑,“你随我来,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司夏只得跟上,看着白衣公子,“什么事情还得瞒着小丫鬟吗?小心,她又吃飞醋。”这般说着,司夏看着白衣公子,白衣公子的眉眼带着一份凝重,看着倒是多了几分郑重,司夏看着,神色不由得微微一敛,看着也正经了许多,开口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与木双笙有关?”
“倒是确有几分关系,不过此事的主谋却是你的四弟,”白衣公子说着,眉间闪过一丝无奈,“三年前,你也见过,他身边有一位圣女,那是苗疆的人,现在为虎作伥,帮着木双域把坏事都做尽了,之前没有告诉你,凉王殿下可能受了伤,可能是木双域下的手,之前,我方两军对峙的时候,木双域暗自下了蛊虫,故而,这战打了三年,你的四弟也占了大部分的原因,”白衣公子说着,微微叹气,看着司夏,“皇室之人,也就凉王殿下在意人命,只是可笑,凉王殿下偏偏是个手拿长剑的人,不是君临天下的人。”声音带着几分惋惜,看着司夏,司夏为微微皱眉,“你这般,不会是想着,让凉王殿下登上帝位吧?”
“当然不是,”白衣公子微微笑着,“即使我想这般,你必然是不会答应的。”白衣公子说着,看着司夏,“我只是惋惜罢了,只是天道向来是不在意这些的,”白衣公子手中的扇子轻摇,看着司夏,“我只是想着,若是可以,你们何不如取而代之,既然天道不在意结局,那么,给天道一个结局,便好了。”
司夏看着白衣公子,只低声问着,“既然你是守护者,你必然知道前世,四皇子木双域的结局吧?”声音带着几分试探,“那般结局,我怎么会让太子哥哥去试一试?”司夏说着,看着眼前的白衣公子,眉眼中闪过丝丝暗芒,带着几分不愿,白衣公子看着,“的确知道,登基三十二天,便没了,连天朝也不复存在,”白衣公子说着,转身,看着司夏,身上的玉佩划出唯美的弧度,司夏看着,只觉得有些晃眼,“既然这般,你便是决意,一定要逆天改命的?”
“嗯,”司夏轻轻点头,看着面前之人,“我原本以为,你是知道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坚定,看着眼前的白衣公子,白衣公子听着,只是微微一叹,“既然这般,我便在这边等着你的消息,我等到太子殿下登基,若是太子殿下真的登基,我便说服大王岁岁称臣,若是最终等不到了,我便在三十二天之后,挥军南下,踏平天朝。”
司夏听着,心里暗自思忖片刻,只得微微行了一礼,低声说了一句,“多谢。”声音缥缈,像是这满天雪花一般,就这般,慢慢消散在天空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郑重,白衣公子听着,解下身上的玉佩,“若他年,需要我白某人的帮助,将这玉佩送来,千山万水,我也去,算是还了这三年困你的歉意。”白衣公子说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手中的折扇微微摇了摇,看着司夏,“凉王妃,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司夏说着,看着白衣公子,终究还是笑了笑,一步一步踏上了马车,司夏解了自己的外袍,接过了丫鬟手里的小孩子,“今日看着倒是极其活泼,吃了什么没?”
“回王妃娘娘,小郡主今早倒是食欲极好,吃了些许蛋羹。”那丫鬟说着,司夏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小丫鬟,“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来看着她。”
“是,王妃娘娘。”这般说着,小丫鬟走到马车外面,和那马车夫有说有笑,司夏看着雪花慢慢飘落,小丫鬟看着,有几分冷,便把自己的外袍给了小丫鬟,“外面风大,雪大,你在外面注意些身体,穿上我的外袍吧。”司夏说着,看着那个马车夫,“我们去京都,知道路吗?”
“知道,公子早就吩咐过了。”马车夫说着,‘’您就安心和小郡主在马车里面吧,我老刘头驾车,那是技术一流,绝对没有丝毫的颠簸。”老刘头这般说着,回身望了一眼,只觉得司夏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看着,就像那画本子上边的红描的女子一般,不对,还要更美一些,这般想着,看着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小丫鬟看着,“乱看什么,好好驾车。”
“是,是……”连忙把眼神收了回来,心里默默念着,老婆子说过,这世上,但凡长得漂亮的都是美女蛇,都是美女蛇,这般想着,总算心静了些许,依旧驾着车,只是不敢再大声喧哗,像是生怕惊扰什么一般。
司夏看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