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听到这话,在空中飞行的身影不由得踉跄了一下,林阳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忍冬却只是吐了吐舌头,林阳看着,只得无奈地开口,“今日,若不是我来得及时,我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还这般,当真以为我……”林阳不再说话,只紧紧闭上了嘴,看着面前这个人还是那般没心没肺,满心满意只有她那个小姐,真是……林阳这般想着,只觉得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摊上忍冬这个姑娘,他也只有忍着的份了。
忍冬看着,柔声说着,“我家小姐还在等着我,这件事情,我日后再向你赔礼道歉,如何?”忍冬落地,看着林阳依旧冷着一张脸,还是在生气,忍冬只得揉了揉林阳的脸庞,像是哄小孩子一般,林阳看着,只得无奈地笑了笑,“行了,知道了,你去吧,王爷还在等着我,我先走了。”
忍冬点了点头,看着林阳闪身离开,急忙转身,进了王妃的院子,看着姚太医,“太医,您需要的东西我给您带回来了,您看看是不是这个盒子?”忍冬的声音有些恭敬,看着面前昏昏沉沉的姚太医,忍冬无奈,只得轻轻拉着姚太医的衣角,姚太医终于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忍冬,摸了摸忍冬的头发,“这盒子就是师父给我的那个,快快打开,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姚太医沧桑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兴奋,师父当年给他的东西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如今终于可以知道谜底,心里还是有些兴奋的。
忍冬点了点头,打开,里面有一颗圆润的玉珠,散发着淡淡白色温润的光芒,像是夜明珠一般,却比夜明珠小了些许,光芒也比夜明珠多了几分柔和,“姚太医,这盒子里面只有一颗这般的玉珠。”忍冬说着,把玉珠给姚太医看着,姚太医面上却是一喜,“师父这般心意,徒儿真是……”说着,不知道为何,眼里露出了些许泪珠,看着忍冬,“快,快把这玉珠喂神医吃下。”姚太医说着,“这玉珠具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老夫真是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这神奇的玉珠,真是恩赐啊。”姚太医说着,面上全是感激的神情。忍冬听着,急忙喂着何云书吃下这玉珠,玉珠入口即化,带着几分温润的光芒,渐渐消失在何云书的口里,喉结一动,玉珠应该是吃了进去,忍冬不放心,又喂了些许热水。何云书只觉得口里被灌了许多水,一不留神,便被呛着了,“咳咳,咳咳,这是什么?”何云书嘟囔着,人渐渐多了几分生机,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忍冬,“忍冬,你这是在做什么?”何云书问了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忍冬看着,尖叫着,“姚太医,快过来看看,姚太医,快过来,姚太医……”
姚太医听着,“怎么了?”看着何云书面色红润了许多,不由得探上了脉搏,“恢复了心跳,恢复了脉搏,师父活了过来。”姚太医说着,也难以掩饰激动的泪水,“太好了,这是老夫行医期间见过最大的奇迹。”姚太医说着,看着身边的忍冬,一老一少相识一笑,姚太医点了点头,有些欣慰地笑了笑,然后看了看司夏,司夏的面色终于不再苍白,渐渐恢复了红润,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忍冬,开口说着,“忍冬,我还活着吗?”声音有些沙哑,忍冬看着,笑了笑,“小姐,你终于醒了过来。”
姚太医看着,“王妃也大好了,老夫可以放心了。”这般说着,看着司夏,脸上露出了些许欣慰的神色,“老夫倒是没有想到,王妃的天赋如此之高,老夫倒是惭愧。”司夏听到这话,只得无奈地笑了笑,“哪里哪里,不过是经常看些乱七八糟的书罢了,哪里比得上姚太医,有这么多的实际经验。”司夏毕竟才刚刚醒过来,说话有些虚弱,有气无力一般,看着倒像是久病初愈一般,姚太医见此,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笑了笑,忍冬看着司夏面色有些困倦,不由得开口,“姚太医,要不要出去尝尝凉王府里的好茶?”
姚太医本就好茶,听到这话,再看看司夏眼底的困倦,点了点头,“这般也好,就让凉王妃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退了出去。忍冬为王妃掖好被子,看着王妃双眼慢慢闭上,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看着姚太医已经走远,急忙跟了出去,嘱咐小丫鬟准备上好的茶过来。
次日,太阳升起,清晨的风总是带着几分寒意,司夏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虚弱极了,看着床边的何云书,不由得有些惊讶,“你怎么好得这般快?”
“还不是因为你,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天赋这般好,单是凭着残缺不全的书本都可以把这失传已久的禁忌之术施展出来,我当真是小瞧你了。”何云书说着,笑了笑,看着面前的司夏,“还好,我早年留了些许东西在姚太医那里,否则,我们两个这一次一定只能活一个。”何云书说着,面上满是感激,说着的话也没有了往日朦胧的情意,眼底更是一片清澈,司夏看着,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眼角滚落了一颗泪珠,带着最后的情绪,就这般消失在枕头缝隙,何云书看着,面上多了几分迷茫,看着面前的司夏,总觉得她眼中的神情有些复杂,不由得摸了摸头,“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还流泪了?”
司夏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竟然还活着,太过兴奋罢了。”说着,长长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