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回到自己的院子,木双笙一脸赔笑的跟在司夏身后,“阿夏,阿夏,你可要相信我,”木双笙说着,苦着脸,“我也是没有办法,这安宁自幼便和我交好,这一次前来,也是指名道姓说要暂住在咱们府上,还有西安侯爷的命令,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木双笙小心翼翼地哄着眼前的人,司夏只淡淡地一笑,“我还不至于那么不懂礼,知道了。”
司夏笑了笑,回到书房,继续看着上午没有看完的书,木双笙在一旁,不知为何感觉到司夏心里有些许的不痛快,坐在司夏身边,带着讨好的微笑。
“王爷,”忍冬走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想到自己进来的原因,微微皱眉,带着些许不耐,“王爷,安宁郡主有请。”声音冷冷地,带着些许不悦,司夏看了忍冬一眼,带着些许责怪,忍冬这才收敛了一下,木双笙看着司夏的脸色带着些许不悦,冷声说着,“不去,不去。”
“可是,”忍冬皱了皱眉头,“安宁郡主说是有什么要事,”忍冬也是极其不愿凉王殿下过去的,但是,刚刚过来传话的丫鬟连带焦急,忍冬又怕误了什么大事,只得惴惴不安的说着,“王爷?”
“你去吧。”司夏翻过了一页书,声音柔柔弱弱的,带着些许情意,“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说罢,垂眸不再言语,木双笙看了司夏一眼,只叹了一口气,你说着相信我,但为何书拿反了都没有发现呢,到底心里还是有些烦躁的,木双笙起身走了出去,“我很快回来。”木双笙这便是妥协了。
司夏看着木双笙离开的背影,心里只觉得有些许不悦,垂手把书放下,这书到底说了些什么也是不知道的,只不过求着一个掩饰罢了,如今人走了,掩饰也便不用了。司夏想着,站了起来,“忍冬?”
忍冬走了进来,“王妃可有什么吩咐?”
“你且去看看我的嫁妆里面,还有多少银子?”司夏想着,自己重来一世,身边也不可没有什么可以依仗的东西,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那她也该把退路想好。司夏揉了揉眉心,想着自己也太多疑了,不过是一个安宁郡主罢了,只得让自己生了退意吗?只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司夏垂眸,想着,这一世的确太过依赖木双笙了,自己即使不需退路,还是需要有自己的家底的。
“王妃这是?”忍冬有些不解,“怎么好端端的,问起嫁妆来?”
“无事,今日闲来无事罢了。”司夏懒懒地敷衍着,不欲多话,忍冬见此,退了下去,看着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侍卫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侍卫只觉得十分无辜,“忍冬,你这又是怎么了?”
那个侍卫凑到忍冬身边,问着,带着些许疑惑,“这几日,我可没有惹你吧?”声音就像是清泉,干净凛冽,带着些许蛊惑人心的意味,“好忍冬,可是又受什么气了?”
“我能受什么气?”忍冬回着,想着王爷,顿时觉得心里一团火,“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便离开了。那侍卫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带着些许无奈,看着忍冬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忍冬的生气毫无道理,难不成这几天是忍冬的小日子?那侍卫红了脸颊,算了,这几日还是让着她一些。
司夏抬手有拿起了那本书,只觉得有些好笑,看来自己刚刚看的书便是倒的,怪不得木双笙走的时候会那样看着自己,司夏只是淡淡一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忍不住地心乱如麻,司夏把书摆正,继续看着,也不再理会什么,大概是爱了,才会这般患得患失吧。
“安宁,你找我过来是什么事?”木双笙走进落华阁,问着,看着安宁一片恬淡的样子,只觉得怪异,“你什么时候这般安静了?”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调调吗?”安宁郡主说着,片刻也装不下去了,她的性格便不是那般文静温婉的,“过来,我父王这次让我进京便是为了告诉太子殿下,西边怕是要出乱子了。”安宁郡主虽然爱慕者眼前的凉王殿下,但是还是知道家国大事的重要性的,看着木双笙的神色严肃起来,便知道他把这话听进去了,“你们准备怎么办?”
“安宁,你这话是代表自己,还是代表西安侯爷?”木双笙问着,这两者的含义大有不同。木双笙需要仔细斟酌一下,“安宁,你……”
“我代表的事西安王府,如此你可明白了?”安宁说着,“我们西安王府支持太子殿下,同时,你们也要拿出足够的诚意出来。”安宁郡主说着,看着木双笙,“我想,你是明白我的话的。”
木双笙看着安宁郡主,微微皱眉,“安宁,你何必这样?”声音带着些许无奈,“你知道的,我的一颗心已经落在你的表嫂身上了。”
安宁郡主不愿继续说下去,“我知道,我就是有个虚名都好,也算是圆了我的痴恋。”安宁说着,“你可要想清楚,我身后可是西安王府的支持。更何况,我的要求于你而言,大约是一件值得喜悦的事。”安宁郡主笑了笑,看着木双笙眉间的不愿,“我也不强求,给你一个另外的选择,七日时间,这期间,无论我什么要求你都同意,只要过了这七日,我便回边疆去,这如何?”
这大概是安宁郡主的最后底线了,木双笙皱了皱眉头,同意了下来,“但是,不能太过火。”
安宁郡主点头,算是同意了,“在我的房间重新布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