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司夏醒过来,想到昨夜的事就觉得丢脸,不由得哀嚎了一声,晴欢听到声音,走了进来,“王妃,奴婢来伺候您穿衣吧。”司夏点了点头,“王爷人呢?”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司夏慢慢起身,反正昨日已经丢脸,也就不怕了,司夏这般想着,脸色恢复了平日的和善样子,看着晴欢,“神医可把瘟疫控制住了?”
“回王妃,多亏了你先前诊断记录下来的东西,”晴欢说着,声音里面带着些许自豪,“王妃真是厉害。”晴欢看着司夏,司夏媚眼如丝,带着些许妩媚之色,晴欢一个女子看着都只觉得心跳得厉害极了,急忙偏了偏头,不再看司夏,带着慌乱,“王妃真是天人之姿。”带着些许赞美和羡慕。
“……我倒是没有想到这皮囊还能迷住晴欢。”司夏说着,带着些许无奈,看着清欢的容貌,清秀中带着几分妖魅,看着也是中人之上的姿色,司夏突然起了坏心,微微挑眉,有用勾起晴欢的下巴,故意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小美人,跟着本大王做压寨夫人如何?”带着几分调笑,看着晴欢羞红了脸,也笑着罢手。
看着何云书疲倦的面容,司夏眼里有些许的歉意,“何云书,你怎么不回去休息,是在等我吗?”司夏开口问着,何云书只是微微挑眉,看着司夏身上的暧昧痕迹,微微皱眉,出声,带着些许讽刺意味,“我倒是没有想到,我在熬夜看病的时候,你竟然和你的夫君恩爱缠绵。”声音中莫名带着几分恼怒,看着司夏,只觉得胸闷不已,“亏我还想指导你一二。”说着,转身离开,司夏看着何云书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莫名其妙,晴欢在一旁看着,倒是觉得有几分蹊跷,“王妃,你不想知道瘟疫的缘由吗?”
“罢了,”司夏微微摇头,嘴角带着几抹沉闷。“何云书的性子……”司夏微微一叹,“我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算了,现在必定不会指导我的,要不,晴欢你去试试,你难道对解决瘟疫的药方不好奇吗?要不,等你学到了,再告诉我,你看如何?”声音带着几分鼓动的意味,司夏脸上带着几抹微笑,看着晴欢还在犹豫吗,司夏继续说着,“这可是神医,神医啊……”
晴欢被司夏说得心痒,加之学医之人本就对药理颇为好奇,如今有一位神医在跟前,自然想要多学学,晴欢这般想着,脸上出现些许松动之色,“那,王妃,我去了?”声音依旧带着些许犹豫,司夏看着,耐着性子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鼓动的话,晴欢终于点了点头,“王妃,奴婢告退。”声音透着几分喜悦,司夏笑着点头。
司夏看着晴欢离开的背影,嘴角勾着一抹微笑,何云书性子古怪,但愿晴欢受得住何云书那古怪的性子,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向前走着,她想去渐渐灾民的情况,正走着,析木小跑着走了过来,额头上还带着几滴汗珠,“王妃姐姐,王妃姐姐……”声音响亮清脆,带着朝气和活力,司夏站在原地,看着析木慢慢跑进,“怎么了,这么开心?”
“见到王妃姐姐就很开心,”析木说着,声音带着些许欣喜,“王妃姐姐,昨夜,有一位神医找到治疗瘟疫的方法了。”析木圆润的脸庞挂着一抹童稚的微笑,眼里满是希望和未来。
司夏嘴角带着些许微笑,“王妃姐姐今早已经知道了,你见过王爷了吗?”司夏的声音轻柔,带着几抹母性的光辉,言语之间带着几分亲昵,她对于小孩子倒是喜爱得紧,只是她自己一直没有怀孕,想来还是子嗣缘浅,司夏这般想着,眼里带着几抹落寞,析木感觉到司夏突然情绪低落,低声问着,“怎么了,王妃姐姐?”稚嫩的童声带着浓浓的关心,司夏淡淡一笑,“没什么。”
“……”析木点了点头,带着些许懵懂,“对了,王妃姐姐,我见过王爷,他就在昨日你看诊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析木想了想,“不对,身边还有一位容貌俊俏的哥哥,昨日跟在王妃姐姐身边的,他们的脸色有些紧张,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司夏想着,那应该是苏亦枫和木双笙在商量些什么,司夏站起身,牵着析木的手,“走吧,我们去找王爷。”析木跟在司夏身边,眼里闪过些许暗芒,细看过去,瞳孔却是如同天空一般纯洁,没有丝毫的杂质,那一抹暗芒仿佛看错了一般,就这般消失在空气中。
“双笙,”司夏远远地唤着,看着苏亦枫在木双笙身边,面色沉如水,司夏心里突然有些许不祥的预感,“怎么了?”司夏问着,看着木双笙脸色微微一变,司夏丝毫没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自觉,反而很是担忧的问着,“又出什么事情了吗?木双笙,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再也不许骗我了。”司夏说着,声音带着几分冷淡,看着木双笙,似乎想要从木双笙脸上看出些什么,木双笙只是淡淡地叹了一口气,带着妥协的意味,“这次的瘟疫是人为,就连我感染瘟疫都是算计好的,他们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你这个变数,如果不是你的话,今日的我只是一具尸体了。”木双笙说着,带着几分淡然,冷声说着,木双笙脸上没有丝毫异色,仿佛谈论的人不是他,仿佛差点命丧黄泉的人不是他,司夏听着,只觉得心微微一顿,若是昨日她没有过来,若是昨日神医没有被拉着过来,今日,这世间便没有木双笙这个人了。
“是四皇子?”司夏说着,声音带着几分冷然,“是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