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钊努力克制着让自己平静下来,那种感觉太奇妙,紧张、激动、开心,甚至想要紧紧拥抱她的冲动!
他静静地看着高溪月,直到感觉自己的心跳恢复了正常,这才颇有些顽皮的说道:“高老师,可否告诉在下您的芳名?这几个小时,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名字才能配得上如此特别的你呢?”
“特别?我只不过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女孩,有何特别的?你这张嘴一定没少残害过那些天真的少女吧?”高溪月闪烁着清澈的眼睛,边缠着纱布边带着淡淡地讥诮说道。
钟文钊闻言立刻换上了认真的面孔,矢口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虽然老天给了我一副如此好看的皮囊,让我貌胜潘安,气度不凡,帅到惊天动地!
但是,我这人一向不好近女色,更不会拿我这张嘴去哄骗女人。我可以向你发誓,绝对没有!”
高溪月看着他真的举起手要发誓的认真样,忍俊不禁的扑哧笑出了声,她完全不信摇摇头,漠然地说道:“说你不近女色?那我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你看你本性里透出的样子,若说不流连于风尘之中,打死我都一万个不信。不过你也不必向我发誓,我们之间毫无关系!还有,我不信誓言,只信结果!”
说完她将纱布已经完全绑好,她将被子重新为他盖好,拿着剩下的药起身去了桌子前。
钟文钊一副你冤枉好人的表情,高声辩解着:“我真的没有啊!老天可以为我以证清白。”
说完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换了话题,问道:“恩人,我是在问你的芳名,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芳名是?”
高溪月依旧摇摇头,没有理他。她将药放回盒子里,又将桌子上的教课书和笔记本拿了起来,随手关上了屋里的大灯,转身欲出门。
她对他真的是没有好感,从他说完那句有着某种调戏含义的话开始,她就对他生出了几分讨厌,就莫名地将他与那些不务正业花天酒地的公子哥联系到了一起。但既然救了他回来,就不能不管他。至于名字?有必要告诉他吗?哼!她想着没有理他走到了门口。
钟文钊看着她的样子,忙急着追问着喊:“芳名?芳名哪?难不成你要我一直喊你恩人?”
他顿了下,又说道:“如果不你告诉我,那我可真的就只能这样称呼了。我又不是你的沉重,叫你老师也不妥。”
高溪月停住了脚步,不高不低地声音说道:“高溪月!早点休息吧!没事别乱嚷!”说完将门轻轻的关上,走向了隔壁的房间。
“高溪月,果然好听又不俗。高溪月,高溪月,……”钟文钊自语着,满脸的兴奋与满足。
次日下午,平措村长带着两名警察和一个穿着时尚、气宇不凡的男子一起走进了学校的大门。
高溪月看着警察的到来,一阵紧张,疑惑的看着钟文钊,脱口而出:“你不会是罪犯,逃到这里的吧?那我不成了藏匿罪犯,犯了法?”
钟文钊看着她紧张疑惑的样子,坏笑了起来,对她说道:“被你猜到了?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猜到了,我还是承认吧!我是个杀人犯,逃出了监狱,跑到了你们这里,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被受了伤,被你救了。”
高溪月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眉心紧蹙,成了一个小小的川样,“真的吗?可是我不知道你是犯人,救了你我应该也不算犯罪。你逃出来干嘛?你不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回去还得加刑!真是个笨人!”她带着无数的遗憾看着他说道。
稍顿了下,她起身说道:“我还是先去配合警察吧!”
说着她走出房间,带着满满的不安与紧张迎了出来。
平措村长笑着对走出来的高溪月说:“高老师,警察知道咱们昨天救了一个人,过来看看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高溪月将所有的不安与紧张全部掩藏了起来,点点头,说道:“嗯,他在里面呢。”
那两个警察和那个气宇不凡的男子一起进了屋子,只见那个时尚男子进屋便激动的喊了起来:“老大,果然是你!你失踪了三天,可吓死我们了。”说着跑了过去大大的拥抱住了半坐着的钟文钊。
钟文钊推开了他,满脸痛苦的样子,说:“还是那么愣,你刚刚碰到我的腿了,疼死我了。”
那男子慌忙看向了他的腿,紧张地问道:“腿怎么了?受伤了?严重吗?”
“被你们的乌鸦嘴说中了,遇到了毒蛇,被咬到了。不过现在没大事,养养就好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钟文钊轻描淡写的讲着受伤的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们找了你两天,都没有找到,最后只好报警。后来警察调查后说这个村子里有个受伤的陌生人,我就跟着过来了。还好真的是你,老大,以后咱们不带这么玩了,行吗?”那男子几欲要哭的表情说道。
“我这不好好的吗?你别那个我快要死了的样子。其他人呢?”钟文钊瞪了那男子一眼,问道。
“他们都在县里等着呢!警察说这里特别不好走,不通车,所以我自己先跟着警察过来看看。还好,还好!”那男子回答道,依旧庆幸着总算找到了。
钟文钊听过后,转头对那两名警察说:“辛苦两位了!”
那两名警察客气着说:“没事,找到了就好!那就在这个单子上签个名字吧,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那男子在一张单子上签完名,又从兜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