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钟文钊的伤完全恢复,而江工程师的勘察已经完成,并有了详细的方案和预算。钟文钊看着方案和预算,心里的底气瞬间涨到了最高。
他依依不舍的又在河边和高溪月告别,“溪月,我很快就回来的。等我!”
“好!我们都盼着你快点回来呢!”高溪月说道。
“你就不能把那个‘们’去掉吗?再说一遍,要不然我就不回来了。”钟文钊耍起了赖。
高溪月无奈笑笑,说:“真是服了你了。我盼着你快点回来呢!行了吧?现在快走吧!”
钟文钊笑了起来,伸出了结实的双臂,这次高溪月没有躲闪,迎着他亦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并轻声说道:“辛苦你了,这里的人们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钟文钊微微一愣,转瞬又开心地笑了起来,在她耳畔轻语:“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等我带着工人们回来!”
片刻后,高溪月轻声说:“还不松开吗?再不走,你今天到不了家了。”
钟文钊依依不舍的松开了高溪月,恨不能一步三回头的慢慢地过了河,走到了对面的山坡上,还不停的回头遥望。
元泽接到钟文钊的时候,看着钟文钊比上次回来时的眼神更加的多了份叫作深情的东西,他调侃道:“老大,这次莫不是得手了?感觉你比上次回来要开心很多啊!”
钟文钊撇了他一眼,道:“别把溪月想的都跟你身边的女人一样,说几句情话给几个礼物就等不及的要爬上你的床。我家溪月清新脱俗,气质非凡,怎能让你用那么低俗的词来说呢?以后再说到我家溪月时,要好好想想再说。”
元泽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说:“老大,你,你这是想让我再去学学语文,然后再来形容你家与众不同的溪月吗?”
“嗯,有何不可?”钟文钊挑着剑眉问道。
元泽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了,陷入情网终不是件好事!他点了下头,轻声说:“可,可!”
“你和凌天娇怎么样了?有进展吗?”钟文钊问道。
元泽两眼迅速闪起了光芒,笑答:“有我元泽泡不到的妞吗?我们现在可正在恋的如胶似漆中。如果不是来接你,我们这会正在酒吧嗨呢!”
“那是我耽误你了!欠你这一次以后还给你!”钟文钊笑笑说道,顿了下又说:“说正事,你找时机要跟她聊聊思青的事,让她帮帮忙。虽然本公子最不屑用的便是裙带关系,但是如果真的有这么好使的裙带关系,不用也白不用。你说呢?”钟文钊一脸坏笑的对元泽说道。
“放心吧,我想着呢!”元泽说的有些底气不足。这几天虽然他将各种浪漫温馨的镜头一再的上演,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凌天娇对他那种只是配合演戏的节奏,感觉到了她心里的无动于衷。这是以前他从未有过的,他追过的女孩自己都记不清了,但他知道从没有一个超过一个星期还对他如此冷淡的。所以他更不敢贸然的说起公司的事。他轻叹口气暗想:“慢慢来,不会失败的!”
车子平稳的正向他们的别墅开去,忽然,钟文钊说:“今天回太后那里吧!”
元泽看看时间,不解的说道:“这点太后应该都要睡下了。她最讨厌人打扰她睡美容觉,你这点去跟她说修路的事,不是等着挨骂呢吗?”
“我有让她不骂我的东西,放心吧!再说又不是被她第一骂了。我想尽快把事情搞定,快些回庭寨。”钟文钊笑着说道。
“我是怕你惹着太后,小心欲速则不达,你自己有把握就好!用我陪着一起吗?”元泽摇头无奈的说道。
“你很喜欢陪我一起挨骂吗?如果你很乐意我倒不介意。”钟文钊漫不经心的说道。
元泽一想起贺竹玉发起飙来的样子,就鸡皮疙瘩直起,从小到大最怕贺竹玉生气。可偏偏他最依赖的老大隔三差五的就会惹她动怒,每次他也不得不陪着胆战心惊的受着贺竹玉的发飙。他看着钟文钊那种成竹在胸的样子,知他应该不会惹到贺竹玉,便摇摇头说:“那算了,我还是不去了。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讨好那位娇小姐!”
两人聊着天,很快便到贺竹玉的别墅。钟文钊和元泽道别后径自进了别墅里。贺竹玉刚刚揭下面膜准备上楼睡觉,看到钟文钊进来,惊了一下,问道:“你倒是难得,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
钟文钊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有很重要的事!太想念我漂亮能干善良的母亲大人了,今天晚上如果见不到您,我会一晚上睡不着觉的。所以无论如何今天我都要回来见您一面。”
贺竹玉早已习惯了他的油嘴滑舌,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那你见到了,我要上楼睡觉去了。”
钟文钊快速的从包里掏出一个普通的瓶子,小跑着到贺竹玉的身边,递给她说:“等等,我有好东西送给您。知道您喜欢香水,您闻闻这个,肯定会喜欢。”说着将那个装有香水的普通瓶子打开了。
一股清香淡雅混合着多种花草的香味扑鼻而来,贺竹玉轻轻浅嗅,一丝惊喜浮上眉梢,“这是哪个大牌的新品?味道很独特!”
钟文钊笑着将香水又盖好了,说:“哪个大牌都不是,只是庭寨里那个山村老师自己调制的。她很有调香的天分,本是朵云公司的调香师,却因失去了嗅觉,不能继续调香,才去了那里做了支教老师。那里漫山遍野的鲜花和许许多多的草药,本可以成为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