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区府长一行人来到了事发点的山坡上,周围围着许多的赶过来的民众,手上或者旁边都放着一些水桶、扁担之类的东西,大家都在互相讨论着,就是没有人往前一步走入到树林中。
“怎么回事?”区府长来到后,有些气吁吁地拉过来一个正在和旁边的人聊得正火热的镇民,打探着现在的情况。
“区府长,你来啦,我们现在也搞不懂是什么情况,就是里面有棵树被雷劈了,一直在冒烟,但是并没有起火的迹象,那棵树现在也是完好无损的,这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被拉过的镇民简单地对区府长说道,言语之间就像跟老朋友聊天一样普通,并没有敬畏或者说其他一些更严重的距离感觉在里面,看得出来区府长在小子镇中的关系处理得都还十分的不错的。
“这样吗?有没有人看到刚才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区府长问道。
“有啊,老张家的老张头看到了,还有老李家的小孩,很多人都看到了的,具体有哪些人我就没有统计了,”被拉过来的镇民想了一下后,对区府长说道。
“你去找个看到的人来给我说说当时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区府长对被拉过来的镇民说道。
“得嘞,你等会,我这就给你叫个人过来,”被拉过来的镇民很快就应道,然后便然人群的方向走了过去,没一会便拉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约莫五十来岁的男子过来了。
“区府长,你找我吗?”皮肤黝黑的男子过来后,对区府长问道。
“嗯,老张头,听说你当时看到了是个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看当时是怎么回事来着,”区府长对老张头问道。
“哎哟!区府长,刚才那个情况那个就叫做神奇咯!你知道,我每天都是没什么事情做,家里小孩都能够独立了嘛,然后都是他们养的我,现在,但我琢磨着,我就这么瞎折腾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事都不做,怪闲得慌的,所以就寻思着出来再点缀点缀几块天地嘛,你可不知道,我这农活的技术,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来的,都是种什么就好什么,你瞧瞧,前面那几块田里面的就是我捣鼓出来的……”老张头说着,越说越是起劲,但是说的话似乎已经跟问题不搭嘎了。
“咳咳!老张头,说正事,说正事,区府长忙着呢,不是来听过你瞎扯这些有的没的,”旁边拉老张头过来的镇民对老张头说道,他有些抱歉地看了看区府长,本来还有其他人也是看到了当时那一幕的,不过因为他和老张头关系不错,所以寻思着叫他过来会方便一点,所以就直接找了老张头,不过看到区府长脸上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也就放心了下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个人就是唠叨惯了,呵呵,”老张头赶紧道歉说道。
“没事没事,老张头唠叨在我们镇里面可是出了名的,你说说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看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区府长对老张头说道。
“哎哟,区府长,那一幕真的是太神奇了,”老张头又是来了一个差不多的感叹。
“好了好了,区府长知道很神奇了,赶紧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旁边的镇民又一次地叮嘱道,生怕老张头一不小心又把话题给岔开了。
“行行行,我记得呢,当时呀,我正在田里面干活,当时这种天气,虽然快入冬了,但你也知道这种万里无云的天气下,在田里干活干久了,被晒在着太阳底下,多多少少都还是会出汗,所以我就从田里面走到边上脱下了我早上穿上的厚衣服,放到一边,就在我放衣服的时候,然后我看了一下这边的树林,想要看看有没有熟人之类的,打个招呼,但就是这么一看,就看到了一道雷,那个应该叫做旱天雷,啪的一下,就直挺挺地劈了下来,我的娘咧,我五十几岁的人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没有云的情况下也能够劈下一道雷的,你说,是不是我们镇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老天爷用这么的一道旱天雷警告那些邪物?”老张头前面的概述说的口水横飞,最后说道邪物的时候就变得很是小声地询问道。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老张头你就别想多了,”区府长对老张头说道。
“区府长,你还别说不是,你知道一道旱天雷并不算什么,但是你知道那道旱天雷打在了一颗树上,那棵树怎么样了吗?”老张头神秘兮兮地对区府长说道。
“怎么样了?”区府长也是有点疑惑,虽然刚才那个镇民跟他简单地说了一下,但他还是有点不太理解那是什么个情况。
“我当时在旱天雷劈下之后,愣了还久,因为震惊嘛,然后又有点害怕,不过后面有其他的人赶了过来,我就跟着他们一块进到树林里面看了一下,然后我们看到的是树林中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然后只有一颗树在不停地冒烟,但是这棵树呀,跟平常的树没有任何区别,那一阵烟仿佛就是从树内冒出来的一样,然后有人说会不会是树的外面没事,但是里面被烧起来了,所以干脆就有人稍微把那棵树的表皮砍了一些,但都是一样,跟别的树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们都猜测着是不是这棵树上沾染了什么邪物,然后被一道雷给劈死了,但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看不到,只能看到从那个邪物身上冒出来的浓烟,”老张头很是笃定地说着他的猜测,又或者是他们这些镇民们的猜测。
“没有的事,放心吧,我们镇上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