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某二货突发奇想,不如趁着高临麻醉药性未过,狠狠的掐他一把?
谁让他总是欺负她来的,这会落到她手里,报仇谈不上,收点利息总可以吧?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眼光在某人身上,上下左右的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某人的脸上。
全身上下都罩在盔甲里,只有脸有可供下手之地。
那就捏这张臭脸吧!
这张臭脸总像别人欠他五百吊钱似的。
某人得意的笑着,俯身就要捏捏高临的脸蛋,手到半空,躺着的人悠的睁开双眼。
该死的!说好的强烈的药性呢?
“呵呵,你醒啦?”某人立即没出息的收回手,仍然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假意挠挠自己的后脑勺。
两人离的如此之近,樱红的小嘴一翕一合,甚至于嘴上细白的绒毛,高临都看的一清二楚。
高临不知道自己是受伤,还是“宋玉”靠太近的原因,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全身的血液流向某处。
靠!
他居然对“宋玉”这货起了反应!!
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是宋玉这货是男人,是男人!
该死的!他居然对一个男人起了那种反应!
虽然平时不近女色,可并不表示他的取向有问题好么?
一张樱唇还在那里翕翕合合,红润饱满的令高临血脉喷张,根本没听见她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口干舌燥,更觉得“宋玉”今日呱噪异常,五爪金龙一伸,直接按在那货面门,推了出去,“吵死了!”
文玉儿被推得退后两步,这货受了伤还这么大的力气,本来想着把吃剩下的面包给他一块来着,如今看来不用了,活该饿死!
文玉儿气呼呼的窝到一边睡觉去了,高临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会想到那鲜艳欲滴的红滴的红唇,一会儿又觉得胸前的伤口隐隐作痛,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迷了过去。
半夜里突然下起了大暴雨,睡梦中的文玉儿叫哗啦啦的雨声惊醒。
习惯性的叫了一声溪竹,好长时间没人应答,才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这是睡在山洞里呢。
想到山洞,赶紧爬起来查看高临的情况,还好这货没有发烧。
追风打了个响嚏,文玉儿一回头才发现,它低着头憋憋屈屈的挤在山洞入口。
倒是个聪明的,下雨晓得到洞里来躲躲,不过瞧这山洞和它的身高比,文玉儿都替它觉得累得慌。
“来,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伤口淋湿。
文玉儿走到追风身后,准备拆了它后腿上的绷带。
躺在手术台上的高临,在她冰冷的小手,覆盖在他温热的额头上时,就已经醒了,却鬼使神差的没有吱声。
文玉儿转身视线就悄悄的跟了过去,瞧她站的那个位置,默默的撇了撇嘴。
这二货到底有没有常识啊?站在马屁股后面,就不怕马一蹶子踢死她吗?
严重怀疑这货的状元公头衔,是靠脸面换来的。
高临在这里吐着槽,那边文玉儿已动手拆起了追风的绷带,不仅没有被踢,最后还是善意的甩了甩尾巴,替她赶走一只眼前乱飞的小虫。
文玉儿夸奖的摸了摸马背,追风得意的打了个响喷。
某人又开始不爽了,这该死的追风,连它都是个看脸的货色,他这个大活人还在这躺着呢,就巴巴的讨好上宋玉那货了,他养的这匹是不是假马?
文玉儿不知背后还躺出个“怨妇”来,拆下追风受潮的绷带,仔细的重新上了药,拿出绷带想了想又塞回去,重新拿了防水的绷带出来给它裹上。
追风甩甩尾巴,舔舔她的手心表示感谢!
好有灵性的马儿,文玉儿心下欢喜,瞧着追风伸长脖子,够着洞口雨水的嫩草,心道它大概是饿了。
心念一动进系统,看看自己的积分,给它兑换点食物吧!
马喜欢吃豆,而她的积分兑换栏里,有各种各样的豆类种子。
文玉儿翻到积分栏,查看表示积分的格格,数了下还剩下一千五百分,再看看各种豆子的兑对值。
红豆二百积分兑换一斤,云豆三百积分兑换一斤,绿豆一百八十积分兑换一斤,黄豆……
看来看去,还是黑豆最便宜一百五十分兑换一斤。
文玉儿没有喂过马,不知道马一顿要吃多少粮食,兑换多了怕浪费积分,少了又怕饿的追风,摸着脑袋想了半天,拿了三百积分兑换了两斤黑豆。
深觉眼睛疼的高临,刚闭目歇息,又被咯咯的笑声吸引了注意,抬眸一看,“宋玉”掌心托着黑豆在喂追风呢。
追风低头伸出舌头,卷起她掌心的黑豆,舌头舔在掌心,痒痒的,惹得她咯咯大笑。
无聊!
某人不无醋味的撇撇嘴,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难道自己在那货的心目中,还不如一匹马来的重要?
为什么追风有黑豆吃,却没有他的晚餐?
憋屈的某人不满的咳了一声。
“你醒了?”文玉儿把剩下的黑豆都放到追风面前,快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手术桌边上。
“我饿了!”某人别别扭扭、嗡声嗡气的说道。
“哦!”文玉儿答应了一声,就在那里掏啊掏啊掏。
高临见他坐着没动,反而在袖子里不知道在抠些什么东西,心下气闷,这该死的弱鸡,是不是觉得他躺在这里,拿他没办法了?所以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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